逍遙小地主 第一章 回家

作者 ︰ 奎哥

末年的9月3烏魯木齊-南京的火車行駛在空曠的群山和狹窄的山洞里。一個又一個的涵洞仿佛把人拉進了時光隧道,過戈壁了,滿眼的荒涼震撼著我的心,戈壁上點點的綠草一小叢一小叢地躺在它的懷抱。

偶爾從眼前掠過的羊群,似乎有些弱不經風。附近的山體上的植被早已經沒有了,只是被從戈壁灘上爬過來的小草淡淡的撫模著,山上溝壑嶙峋的怪石一塊疊著一塊,這一切,無不昭示著,大西北的荒原,全是丘林地貌,可以看出薄薄的地表下盡是戈壁沙石,盡管牧場的草質極為稀薄貧瘠,然而,卻孕育出了牛羊肥壯馬兒彪悍的奇跡,卻儲藏著極其豐富的多種礦藏資源;高原一望無垠的遼闊,依然遮掩不住一股氣勢磅礡的蒼茫、一股震撼人心的壯美、一股難以忘懷的情愫.火車的聲響變得異常明顯攜帶了凜冽的風聲,一路上坐火車的人忒多了,應該是快到中秋節了,大家憋著勁的望家里趕,走道里和火車交接的地方全都擠滿了人,車廂里的燈光明晃晃的,照映在疲累的旅客臉上.長時間的旅程讓大家的皮膚粗糙,並且布滿了油膩。

一個胖胖的年輕人起身去盥洗間。冰涼的水沖在臉上,感覺清醒了許多。用手使勁抹了把臉,用紙巾擦干,然後對著玻璃整理頭發。這個時候外面漆黑一片,整個玻璃看上去就

象是一面鏡子,望著玻璃上自己的影像上,他看見自己的眼楮布滿血絲,覺得酸澀難受。臉上的毛孔因為坐了2天一夜的火車,休息的不好,變得很粗,凌亂的頭發,顯出一身疲態.這個胖子叫楊天,21歲,江蘇人,在新疆打工,同樣是回家過中秋節.回想起買票的事情,楊天郁悶的很,本來回家準備買臥鋪的,買了一星期的票沒買到臥鋪的票,連硬座的也沒有,喇叭里喊今天的票已經賣完了,要買明天7點開始賣票.沒買到票只能回去繼續等了.楊天走出售票大廳,走在路邊從路邊的突然竄出一個長發披肩戴著墨鏡的青年來,他走到楊天的身邊,用很低的聲音對我說︰「老板,要不要票?」去哪里的?

開始楊天大吃一驚,以為遇上了電影中接頭的特務,但細看他那三分流氣七分痞氣的樣子又不太像,恍而明白遇上的只不過是一個黃牛,「南京的有嗎?」楊天隨口問了下.「老板一張就加300吧,很便宜的."我靠.車站里臥鋪才580多硬座才200不到.楊天低呼了一聲,心想估計票全被該死的車站里管銷售票的國家蛀蟲叛徒和挨千刀的票販子包去了,眼楮兄以輕蔑的態度看了楊天一眼,後來,在這段短短的數百米的距離內,楊天又連遭受了幾次「特務」的突然襲擊,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相貌質樸的也有外表狡詐的,各各不同,但相同的是行動鬼崇動作迅疾出現得突然消失得快。

楊天當然需要車票,不過不需要票販子.曾經有人說過,世上最可恨的就是票販子。

他這麼說當然有他的道理,因為他有一次出差花高價從票販子手里買了一張火車票,上車之後卻發現座位已被別人坐了,他找那個人理論,那個人卻拿出一張同樣的火車票。他一驚之下去找乘務員,乘務員看了之後卻說他的票是假的,結果他被勒令補了票罰了款還挨了一頓批評。「我花了買飛機票的錢坐火車結果沒有座位還要挨罵,這全是因為票販子可惡,真該把他們抓起來槍斃!」他就這樣對票販子下了死刑判決.楊天當然知道世界上還有許多人比票販子可惡得多,但也決不會去輕信票販子,即使那票販年輕漂亮涂脂抹粉也不信。于是楊天遵行「沉默是金」的哲言不發一言掉頭就走。後來夜里早起排了2天,才搶到一張真正的售票大廳銷售的硬座火車票烏魯木齊-南京,那時楊天的心里那個叫激動阿,于可以回家去了.這時後面有人喊︰「喂,你洗不洗了,不洗就讓讓,真是的自己不用了,還站住地方,火車是你家的阿,"一下把楊天從回憶中拉回現實了.趕緊讓地方走人,

楊天在來來回回看了又幾十個來回了,那聲音就1個子甜阿嘿嘿.一輛裝滿盒飯的推車推過來了,了,沒辦法,人只有在行李包上站起來……

沒有過一會兒,又一輛裝滿水果的推車過來了,人又站起來…再過一會兒,又開回去,如此以往…

沒位置的乘客真叫那個累阿,那西推車的累是累,可人家那利潤是可觀的,,那些推車賣飯的工作人員依然在每趟擁擠不堪的車廂內推著車擠來擠去……

說實話,只要是在火車上站過的朋友都很討厭那些推車賣飯的工作人員…

那些推車賣飯的工作人員不要拿「你不需要,別人難道不需要嗎?」的話來搪塞別人,旅客坐長途車都有準備食品的.不知鐵道部什麼時候能改一改這一陋習?

那個玉石、瑪瑙,的也出來了,這個列車員,是楊甜見過最會吹牛的!他的小車里買的東西挺多的電池阿,手機充電器,按摩器,新疆的特色帽子,服裝..絕對可以跟商店比了,楊天看到推車上有貝殼項鏈,貝殼項鏈都很漂亮,每一顆都閃閃發亮,像打開了一個海盜的珠寶箱,寶石的光彩晃得人睜不開眼,楊天覺得這些貝殼項鏈新奇有趣,很好看就想買幾個回家送給幾個表哥家的小佷女,于是就問道︰「你的項鏈怎麼賣?」有生意上門,那個列車員咧開嘴笑,他朗聲說︰「30塊一條。」

楊天挑了兩串貝殼項鏈,喊到「30塊一條。太貴了我買2條30塊怎麼樣.」

那個列車員翻了翻眼;「30塊2條。得了拿去吧,你也太狠了」

楊天給了他一張50大鈔票,列車員給找回了20元.楊天選了一條是很漂亮的象花朵一樣的貝殼項鏈,另一個象石頭又象貝殼的呈紅褐色,紋路暗黃。摻雜一西乳白色的斑點,有大有小.中間上面沒做任何雕飾就很普通的樣子,貝殼的中心有一個小孔.心想漂亮的回家送給小佷女帶,普通的就自己留著玩了.也不算貴,嘿嘿,2條才30元.其他的乘客也他1個你1個的,連砍帶還的買了一些.火車快要到站了,火車上的廣播開始提醒乘客注意拿好自己的行李等等的話語,,快到站了,車廂里所有的乘客都提著大包小包排著隊準備下車。

只有楊天依然安靜的等待著,從小,楊天就不喜歡和別人去爭去搶什麼的,這時車廂一陣騷亂,可能是到站了,不斷有人向外走,一片嘈雜的聲音,這時車廂空間已經很空闊,剩下的都是到終點站上海的,楊天現在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包包,用手把自己凌亂的頭發簡單的向後櫓了幾把,整理了身上滿是皺褶的衣服,活動活動腫的很厲害的雙腿,坐了3天的火車,腿腳自由缺少活動浮腫的厲害.外面的視野被高大的建築,遮蔽住什麼也看不到,車速也漸漸的便緩慢,可能是快到站的原故,車上的人都活躍起來,喧囂的似將人淹沒,大家都沉浸在幸福中,或許回家就是一種幸福,家是永遠的避風港。?人流順著地下道向前涌去,長長地巷道讓人看不到盡頭,楊天提著行李,加在人流中,真是隨波逐流的流著。「啊!終于出來了!」楊天出來深深地呼吸一空氣,滿眼看到的都是人,來來往往,趕快去中央門車站轉車回家了,,想想心里迫切回家的那種感覺真實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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