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地主 第九章 喝酒

作者 ︰ 奎哥

遠遠望見十畝地寨,炊煙裊裊,一條小河從村旁流過。河水靜靜地流向遠方……

四周遠處一眼望不到邊的是大山,雖然不算是郁郁蒼蒼森林也是綠意盎然。夕陽照在山頭上,將一片片浮雲照耀著得如同彩色的錦緞。山坡上,一個十幾歲的小羊倌正趕十幾只羊下山,遠看那群羊羔象著一團飄著的白雲。

十畝地寨是大山里一個偏僻閉塞、美麗的小村。村莊前面是一片很開闊的田地,村子的後面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綿延的大山。

村民們的祖輩傳下的話兒說,小村之所以如此稱謂,是因為他門的先輩逃難來到這里開發了大概有十畝,並修築了一個不算大的石頭寨子,在亂世中才一代一代的生存下來,老一輩代代相傳,卻無從考證。

十畝地寨景色優美,可惜大山阻隔,大河擋路,進出極為不便,人們的生活基本處于一種自給自足的原始狀態。很多年後,人

們看到山外的世界日新月異的變化,這里的人們突然醒悟,再不有所作為,他們真的要被這個世界拋棄了,于是,他們開始修

路,他們要和外面的世界溝通與聯絡,他們熱切地希望能過上好日子。

楊天這是已經自己走在了新修的土路上,村長也下來推著車慢慢的走著,零零散散地走著收工的村民。他們有的扛著鍬

有的背著鎬,拖著疲憊的身軀一路上望村里走,

一高個村民;「村長,這小伙子是誰呀?」

一中年婦女「听說村長外面有相好的了,你猜是誰?」

一強壯村民;「有可能,不過……」

高個村民︰「不過什麼?」

強壯村民村民歪頭看了看說︰「不象。」

中年婦女笑著說「也是,就村長那樣..呵呵..?」

村長頓時滿臉漲紅,感覺頭發都快要豎起來了,怒不可遏,嘴里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感覺像即將爆發的火山似的地沖著人們︰「你們都嚇咧咧什麼呢?這是李老頭山外親戚家的娃子」

對了,晚上沒啥事情的,晚上去我那兒吃頓飯,喝酒去,,那個誰剛剛亂嘮叨的,晚上就別去了....

村民們停到有酒喝,大家笑呵呵的,一哄而散..在村里比較普遍,誰家有事情,到個親戚來個人什麼的,基本上住的靠近的鄉親就喜歡一起到他家去打牙祭,

當楊天來到村子里的時候,一路上村民們幾乎都跑出來站在遠處觀望他,就象來了一個外星人。

村長的家.在村東頭,門前有幾棵大樹,一個普通的小院子,四周一圈籬笆圍著...一只黑色的土狗沖了出來,,沖著

楊天,汪..汪..汪..的叫起來,村長大聲的熊了幾聲,,滾一邊去,黑子別亂咬,這是家里人,,別叫了..

村長的老婆听見院子里的狗叫了起來,大聲說︰「他爹,老李頭家山外的娃子接回來了嗎。」

村長樂呵呵的說,恩,接到了,不接到俺叔得罵俺了..村長老婆一邊笑著說,你一個大村長也怕你叔罵

一邊給楊天給她沖了一杯糖水,轉身接著去灶上做飯。

不久楊天發現,村長家門口熱鬧起來,,,5.6個小鼻涕蟲,都擠在門口里嬉笑地看他。

天已經快黑了,村長家的倆個孩子到家就倒在炕上。人都累沒了脾氣,村長微微地笑著他倆︰「怎麼回來樂?不是讓你們

在你姑姑家睡記晚的嗎?那麼遠也跑回來」

農村人有個習慣,家里來客人了,住不下的話,會讓孩子到其他什麼人家,先去親戚或鄰居家先擠擠,楊天看他倆的那個樣子,估計是想回家打牙祭,肭肭讒,平時估計孩子們也吃不到啥葷腥,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了,呵呵,堅決不

肯去他姑姑家,他倆心里早就清清楚楚了,只要賴在家里,今天肯定不會挨揍,明天或以後他們也管不了了,,先吃了在說,

否則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有機會呢,楊天看著村長朝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楊天真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能表達出心里難受。

村長老婆沒好語氣地吼著說︰「誰讓你們回來的啊?再要是有這養不听話,明天就把你倆送給別人家去!」

那個小點的就說︰「就怨俺哥,他今天家里買了好多好吃呢,平時也沒怎麼買過,要不俺能遭這罪嗎?累死我了」

楊天連忙打岔說「嬸子,你就別罵孩子了啊?讓他們在家吃,吃完在家睡覺吧」村長老婆又在挑倆孩子的其他毛病。

「這怎麼能行呢?」燒了一鍋水招呼說︰「你倆起來洗一洗再睡,看你倆埋汰的,象個泥猴似的。」

倆小子會來的一路上不知道招了多少灰,回來帶了滿身的塵土,身上能干淨嗎?他倆在東窩的大鏡子前一照,忍不住自己

都樂了,小泥臉真就象從灰堆里鑽出來一樣,雨水和汗水把灰臉弄得就象刮完大白被雨水給沖了一樣啊,深一道淺一道的,自

己都看不出是自己的模樣,蓬亂的頭發也沾滿了灰塵,干巴在一起,用梳子都梳理不開。

熱水舀在家西屋洗衣服的大木盆里,兌上冷水他們都月兌光了衣服,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身上的污垢洗去了,

楊天和村長正說著話呢,強壯村民進窩了,

他笑著的喊︰「村長俺先過來了,窩里好香啊,今天俺的多整幾杯,呵呵,,你們嘮嘮!俺先坐會等!順便等等俺叔強海和強民他們幾個!」

村長老婆出來支應了聲,強國你先坐會啊,跟他倆先嘮嘮,這是老李頭家山外的親戚家的娃子.

「唉!人心隔肚皮,我上哪知道他們這黑心啊?把老李頭害了啊」強國跟著說.

村長低著頭嘆了口氣說︰「這年月就是這個樣啊,?這算個什麼事呀!」

「你可別瞎咧咧了,我過的橋比你走的道都多,你明白個什麼呀?鄉里的事情俺們不好插嘴。」

人到齊了,高個村民強民,村主任,強壯村民,強國.民兵隊長瘦子村民,村會計,中年婦女,村主任的婆娘翠花

婦女主任,老村長晚上沒來.還有幾個村民,這里就不一一介紹了,,

好了,人到齊了,開動,村長弄出了燒刀子,給大家大杯的滿上了....

村長老婆一邊往桌子上端飯菜一邊說。大家慢慢吃,菜今天管飽...

村長老婆在外屋盛菜望里窩送,他家大小子跟著來回跑,村長老婆笑著小聲說︰「別鬧了,等下要吃飯了,你就別和你二子爭啦吃。」

大小子不服氣的「哼」了一聲,低頭看著菜,還低聲嘟囔說︰「俺媽就是偏心,干嗎老讓俺讓著他。」

二小子不是個息事寧人的好孩子,他小聲和大小子說︰「要吃飯了,媽讓你別和俺爭啊,嘿.嘿.

等會你搶俺就叫我媽打你了?」

大小子還想說什麼,村長朝他晃了晃頭,,總算沒有再和他弟弟頂嘴了。

「行了,你快撐飯吧,真是的,」姑姑沒好氣地挖苦福生。

村長看著倆小子在那 嘴,在一旁笑著,他樂呵呵地對楊天說︰「你看這倆,長年就這麼打嘴仗。」

大小子不服氣地說︰「不是俺和俺媽打嘴仗,你說俺媽老拿俺不是親生的,老是說要把俺送給別人家,,這還怨俺嗎?」

「就你有理,」村長老婆假裝生氣地說.

強國幫忙找了個台階下,姑父說︰「別爭講了,飯菜都涼啦,快來吃飯吧。」

那天晚上,村長家做了很豐盛的飯菜,」、「稀爛炖」、「小雞炖蘑菇」、「豬肉炖粉條」大米飯,烙餅,還炒了盤雞蛋。山里人最怕別人嫌棄他小里小氣。所以,菜一律的菜量很大盆的雞,肉,大杯的酒...

山里,農村都有這個習慣,家里做點好吃的,把村里的頭頭腦腦,左鄰右舍當家的基本喊來,

山里人,農村人好客、豪爽、要面子,有「要把客人喝好,先把自己干倒」的精神,所以喝起酒來一是不要命,而且喝

起來就沒完沒了,

「吃!好好吃!」

「夾菜!」

「咦呀,哈哈哈……」,開始還互相謙虛著自己的酒量,後來就爭著搶著互相敬酒,

「看你,匝地,喝酒都不爽快,那哪行啊,啥也別說啦,接著就響起了一陣乒乒乓乓的踫杯聲和吆喝聲,整個窩子頓時象一鍋煮沸了的水

開始喧騰了……這一片嗡嗡的嘈雜聲中楊天被酒精侵襲的腦袋有些迷糊,但是卻冥冥之中喜歡這種似醉非醉似醒非醒的狀態。仿佛又听見了那親切而熟悉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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