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畫 第15章 無字天書《魂神傳》

作者 ︰ 流雨有痕

林寒想起曾經問爺爺林風朱百合和朱牡丹姊妹倆是什麼來歷,爺爺吱唔了很久也沒有說的其中的關系和利害,林風只是提醒林寒和她們走近一些,會有好處的。想到這些,林寒感覺又有些誤解朱百合了。

一切等到過兩天朱百合回來一問不就清楚明白了。林寒覺得啥時間有必要去見一見小男孩的師父,別人有一推唐肯定有他的理由。

林寒盤坐在地上,入思深沉的觀察身體內各處受傷不堪的筋脈。只是林寒輕輕的一抬手臂就有一陣錐心的疼痛傳到林寒的身體上。

林寒剛動用大腦中的意念,有一本類似經書的東西殘留在林寒的大腦中。書籍上金光閃爍著三個字《魂神傳》。

一本大大的書籍呈現在林寒的腦海中,林寒動用了大腦意念,費了很大的力才把書籍的第一頁打開,書籍被打開後,一道刺腦的金光震動林寒意念煥散,林寒渾身虛月兌,昏昏欲睡。

林寒努力提起腦海中的意念打算好好觀看這本神書時。

林寒快哭了!大書上面白華華一片,一個字都沒有,明擺著無字天書。

「這不是坑人,早知道是無字的,我就不打開了。我想起來了,那個自稱魂神的家伙一定被我身體內的噬魂咒吃了,還福大命大,連半仙阻咒先生都拿那噬魂咒都沒有辦法,你還在裝神弄鬼。你這一大破本魂神傳,好不容易把第一頁打開,就連一張圖也沒有。怎麼才能把這本破書從大腦里扔掉!」

林寒用手撓了撓頭,想了半天也沒有搞明白這本無字魂神傳是怎麼進入到林寒的大腦中的。現在的林寒覺得這本空字書一無是處,到了後來扔掉後恐怕就哭了,魂神的威名就算是阻咒先生給魂神當哈巴狗都不夠資格。這是後話。

「讓你先在我大腦里待一段時間,等我有實力了,一定把你扔掉。唉呀!我的頭現在還暈著呢。」魂神傳就好象一口巨大的聲鐘,震蕩的回音漸漸減弱下來。這比起別人突來的當頭一棒還要嚴重,萬一林寒被這破書弄成腦震蕩了不就更嚴重了,回音響徹了很久才算平息。

林寒總算可以回過神去檢查身體內的傷勢了。斷開的筋脈自動在緩慢的恢復著,至少林寒現在還沒有殘廢,如果筋脈連接不上,那時的林寒可就真正成為一個廢物了,世人的嘲諷任憑誰也要被湮沒。

武者的世界永遠存在著兩種人,一種是高高在上,受世俗景仰;另一種就是流傳廣眾當成人們飯後笑料的「低能者」。

林寒按照竹簡拳法的筋路運轉體內少量的氣力,完成幾個循環周天後,竹簡拳法打破了傳通上的平衡,進入到林寒身體里的靈氣轉化成氣力的速度和數量上提升了幾倍。在以後的對敵過程中,林寒就會有更多的勝算。

隨手在基本功法里找出這麼一套神奇的功法,林家如果知道了,恐怕早已經和那些高級功法放在一起。就光憑身體化虛這一點,就可以和傳說的功法有得一拚。

林寒深感彌足珍貴的竹簡,躺在林寒懷中的更加小心翼翼。

「白少爺,白少爺,我已經打听清楚林寒少爺的下落了。」一位身穿青衣玉束,著裝月柔體態,風情流動的向一間房里急沖沖的進入。

在房間的一角,一位少年閉目盤腿而坐,平心靜氣的修煉著。少年英俊瀟灑,垂釣般的長發遮蓋著半邊臉,看不清表情的喜怒哀樂,這位少年正是白河風。白河風睜開雙眼,臉色劇變,正準備破口大罵,哪個不長眼的,沒有看到本少爺正在修煉嗎?

話剛到嘴邊听到有人說知道了林寒的下落。醞釀而出的怒火就好像京劇變戲法一樣,瞬間轉變成淡水一笑,心里思量著林寒這個廢物在耍什麼花樣?

進入房間的少女縴塵不染的青衣,目光畏懦的看著盤著腿的少年。這名少女就是白河風打算安排在林寒身旁當探子的小荷。

小荷進入到白河風的房間里很有禮貌的行了禮,緊張的說道︰「白少爺,奴婢打听到林寒少爺的下落了。」白河風听到小荷把自己和林寒同時稱呼少爺,心頭一陣不悅,這樣的稱呼不是說明他和林寒那個廢物平起平坐了,這對于白河風是降低身價。

「說吧,那個窩囊廢去哪里了?」白河風站起了身、高昂著頭,目光平平如也。

小荷吱唔半天才說道︰「醉…醉仙樓。」少女作為林家的奴婢就是本著少說話多辦事,言多必失,林家任何一個少爺都不是好惹的主。

「什…什麼?醉仙樓?」白河風一時間沒有听懂小荷的話,吃驚的變了臉色。在林家出口相談的大多都是一些武者世界里的功法與晉級,向醉仙樓這種煙花水月之地,白河風來到林家這麼久還沒有听說過林家哪一位和青樓有染。

白河風沉思了許久,仰天放聲狂笑道︰「好機會,那個廢物原形畢露了,世人都風流,染絮花,樂不盡阿!樂不盡阿!有好戲了!呵呵!廢物,我不得不說你和我作對是你今生最大的錯誤。我會讓你在林家永遠的抬起頭做人,你以為能接我六七力的一招就可以蛻去你廢物的名號了嗎?」白河風感覺身立虛空,周圍無物。

從白河風流動的滾滾黑氣更盛了,白河風只要隨意的一動腦子就可以有上百成千的辦法把林寒變成一個廢物,林寒的一切可以在他的掌控之中。

小荷身為一個奴婢,對于這樣的事情只有接受、無條件服從命令,其它想插手也插不上。小荷到林家還沒有半個月,林家的現存的情況都不是很了解。

誰好誰壞,對于一個下人來說並不是那麼的重要,盡守自己該做的本分才會有更長久的立足之地。

白少爺陰險一笑,小荷感覺到自己有些助紂為虐、為虎作悵了,曾幾何時,她凝窗難眠,無數次幻想著尋找潛藏著幸福,這一幻想的格局自從她成為林家的下人後已經無法改變。一位無倚無靠,沒有強大的實力背景,沒有什麼賴以生存的途徑。

一個弱女子是很難立足生存下來,就連給生病的爹買一副藥錢還靠自己為別人做牛作馬的付出才可以彌補。

一個下人,她也是有尊嚴和自尊的,被別人肆意的辱罵,不光不能還口,還要賠罪道歉。這一刻,她心緒繁亂,不知為何,她感覺和林家那位被別人稱為廢物的少爺有些同命相憐。

想起林寒少爺去過林家世代阻止的禁地,已經有兩天的時間。那個林寒少女小荷眼中降低很多。世家的子弟可以不思進取,輪落為公子,而一些被生活所*女子,竟成為他們這些紈褲公子哥手中的玩物。

同樣是身份低微,貧窮家的絕子,林寒剛在小荷豎立起不屈不撓的高大形象就這樣轟然倒塌了。世家的子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白河風神色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從長袍里拿出了幾個金幣扔給了小荷後,道︰「這些銀子是給你的犒賞。還需要你去幫我辦一件事,就是我讓林家的每一人都知道林寒那個廢物去過醉仙樓這件事,風聲弄得越大越好。你只需要按我說得辦,不要問我什麼,明白嗎?」

白河風挺直了身體,大步邁出門檻,留下愣神的小荷,站在那里發著呆。白河風走出房間照直走入了舅爺林風的住處,微微翹起弧度的嘴巴有說不盡的得意和邪惡。

「林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阿!小弟好久沒有跨過林家這樣的大雅之堂了,不知林兄近來可好?」一位身穿藍色官服,頭帶長纓官帽,舉止間落落大方,就連微微的一小步也顯示出非同常人的禮儀和氣質。

坐在大庭里的林風趕緊起身,迎向門外,盡顯不怠慢賓客的東道主之儀。

「呵呵呵,落韻王朝第一大審查主管王兄,此乃我林家之大幸的,寒舍借王兄之名就足以蓬篳生輝了,不知王兄道訪所為何事?」林風老首酣笑,雙手拱起,把客人引到住出說話。

審查主管王大人在林風的住處落座後道︰「林兄,四十年以前,你我還是同窗寒友,如今你貴為朝庭一代受世人景仰的大將。而我王府成仍然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小審查主管。現在能和林兄坐一塊我王某感覺有些高攀了。四十年前你我兄弟二人相約,如果兩家有一方喜得貴子,另一方喜得貴女,兩家就結為親家。也許是造化弄人,林家和我王家都生了一對兒子。那時,我們兩家又協議,如果下一代有子有女,當年的承諾依然有效。所以王家小女藍蘭和貴府令郎次子林寒將喜結良緣。如今雙方也快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今天王某就為了這件事情來的。」王審查主管慢條細說道,眼神有一些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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