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雨軒看到一旁的南宮玉兒將一大杯紅酒一飲而盡時,出于好心的提醒著南宮玉兒,輕聲說道︰「這樣喝酒很容易醉的!」
南宮玉兒瞥了一眼坐在那里喝著飲料的康雨軒,不屑的說道︰「醉了不好嗎?醉了就可以忘了很多的事!什麼都不用去想,什麼都不用去理!難道這樣不好嗎?」
南宮玉兒繼續的往自己的水晶杯里倒著82年的拉菲紅酒,此時這間碩大的別墅中,好像就只剩下她和康雨軒兩個人了,安靜的連南宮玉兒倒酒時,紅酒撞擊酒杯的聲音都听的真真切切。
「我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康雨軒一邊喝著飲料,一邊和南宮玉兒說著話,其實康雨軒他也並不想說話,只是這樣的環境如果誰都不說話更讓兩個人尷尬。
南宮玉兒依舊是一口一杯的喝著這幾萬塊一瓶的紅酒,可是這極品82年的拉菲喝在南宮玉兒的嘴里是那樣的苦澀,她抬起頭望著近在咫尺的康雨軒,輕聲說道︰「你們男人都喜歡用這招來泡女孩子嗎?就不能有點新花樣嗎?」
此時這一大瓶紅酒已經被南宮玉兒喝下去一小半了,她嬌艷的臉上也漸漸泛起了朵朵紅雲。康雨軒看了看有些醉態的南宮玉兒,繼續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著︰「有人用這種方法追過你嗎?」康雨軒依舊用手中的飲料和南宮玉兒手里的紅酒對飲著。
「……」南宮玉兒沒有說話,只是再次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的康雨軒,醉眼朦朧的她似乎覺得康雨軒並沒有那麼讓自己討厭。
時間已經匆匆忙忙的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出去接電話的孫正剛不但自己沒有回來,甚至連這個別墅里的下人都沒有再次出現過。康雨軒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什麼,可是還沒等他繼續往下想時。突然間,康雨軒的心里沒由來的煩躁了起來,他的臉頰也一下子變的如同火燒的一樣紅。
「該死的孫正剛!一定是在飲料里下了藥!」康雨軒在心里暗暗的猜測著,他想站起來走出孫正剛設下的圈套,可是他的身體已經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一陣一陣的灼熱從康雨軒的心里沖擊而出,使他的心情無比的煩躁。
「藥!孫正剛給我下的一定是藥!」康雨軒還沒有完全的被這種燥熱折磨的喪失心智,他可以感覺出自己所中的這種藥物,似乎就是他們所說的藥。
康雨軒用力的甩了甩頭,他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他發現這樣做只是徒勞的,而且他的身體似乎也失去了他的控制,手和腳安全的不听他的使喚了,康雨軒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強忍著劇烈的煎熬。
此時的南宮玉兒也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原本一雙清澈的眼楮也變的迷離嫵媚起來。康雨軒看著眼前的南宮玉兒,她好像只是喝醉了酒,並沒有發現她也中了藥,康雨軒不由得在心里暗道︰「看來這藥就是我一個人準備的,而且這種藥力還十分的強勁,我根本就無法用壓制它的蔓延!」康雨軒咬著牙忍受著這藥發作時欲火焚燒的折磨。
一旁的南宮玉兒看到康雨軒不再和自己說話了,便拿著手里的酒瓶站了起來,搖搖晃晃走到康雨軒的身前,低著頭對康雨軒說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我說你用過時的方法泡女孩子惹你生氣了?」
南宮玉兒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她竟然不知深淺的將手搭在康雨軒的肩膀上,低著頭吐氣如蘭的看著康雨軒,可是她這樣的動作無疑是給在康雨軒火上澆油。
坐在椅子上的康雨軒很想控制自己越發膨脹的**,但是南宮玉兒的氣息就像是毒品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康雨軒這個服了藥的「癮君子」使他欲罷不能。隨著南宮玉兒的接近,康雨軒體內的藥力也越來越大,漸漸的康雨軒的意志也在一點點的迷失。
「你……你……你倒是說話啊!剛才……剛才……你不是還很喜歡和我說話的嗎?怎麼現在就不說了啊!」南宮玉兒抬起了搭在康雨軒肩膀的手,想直起來和康雨軒說話,可是誰知道還沒等她站直,卻因為酒醉的太厲害一下子沒有站穩倒在了康雨軒的懷里。
南宮玉兒這一倒無疑徹底摧毀了康雨軒所有的意志,一股巨大的熱流一瞬間流便了康雨軒的全身,麻木的手腳在這時又恢復了控制,不過這控制卻來自與那藥力強勁的藥,並非康雨軒自己的意志。雙眼充血的康雨軒一下子抱起了還要耍酒瘋的南宮玉兒飛快的向別墅樓上跑去,現在在康雨軒腦海里的唯一想法,就是發泄他所有的**。
南宮玉兒被康雨軒抱在懷里,她一手摟著康雨軒的脖子,另一只手抓著酒瓶,雙腳發瘋似的的亂踢著,她嬌艷的紅唇中還在不停胡言亂語說道︰「喂!你要抱我去那里啊?怎麼一直在往上走啊!是去天堂嗎?喝醉了真的能到天堂嗎?」此時的南宮玉兒完全的沉浸在醉酒後的幻境當中,卻不知道她人生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時刻即將到來。
明亮的月色從東邊升起,卻被漫天的紅雲所掩蓋,星光點點透過在雲層的縫隙中將大地上的一切照亮。一聲夾雜著痛苦的申吟從玉湖山莊一號別墅的二樓臥室中傳了出來,沉醉在煙雨紅塵中的康雨軒和南宮玉兒兩人忘情的揮灑著自己所有的**與熱情。一次次的共赴巫山,一次次的風雨洗禮,一點點的燭淚伴著沉寂的夜色緩緩的落下。
「想不到康雨軒這小子這麼神勇啊!實在比康雨利強的太多了。」
此時的孫正剛正坐在玉湖山莊的另一棟別墅里,從面前的監視器中看著康雨軒與南宮玉兒兩人那無休止的纏綿。孫正剛望著監視器里那充滿春色的旖旎景色,他臉上那貌似忠厚的笑容更加陰險了,眼楮里的神色也漸漸變的越加猙獰起來。
…………
這充滿激情的一夜對于康雨軒來說並不好過,在那強勁的藥力過去之後,康雨軒靜靜的躺在床上等著南宮玉兒醒來。本來從小就做著各種特種兵訓練的他,是可以很容易就應付這些摧毀人們意志的藥物的,可是今天卻不知道為什麼,不管康雨軒用什麼辦法,這藥的藥力就是不受他的控制。也許康雨軒還不知道孫正剛給他服用的這種藥,並不是流行在人間的那種普通的藥,而且恐怕世間沒有那一個人能頂受住這種藥的藥力。
看著身邊熟睡的南宮玉兒,康雨軒的心里該想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康雨軒並不是那種逃避責任的人,那不是他做事的原則。可是眼前的這件事他並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解決,恐怕這件事情也不會就這麼簡單的結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需要自己做出更大的準備和犧牲。
此時那個已經被康雨軒折騰了大半夜的南宮玉兒,正抱著康雨軒的一只胳膊睡的正香,然而她的眉頭卻要時不時的皺一下,可想而知剛才她在康雨軒的身下是吃了多大的苦。
看到南宮玉兒充滿痛苦的神情時,康雨軒的心里沒有來的一陣犯酸︰「南宮玉兒這個人前的天之驕女,此時已經被人當成了工具砸向自己,可她卻和自己一樣不得不忍受這一切。」
康雨軒呆呆的望了一會熟睡當中南宮玉兒,然後伸出手輕輕的把她抱在了懷里,將南宮玉兒耳邊的凌亂的頭發理了理,不知不覺間也跟著慢慢的睡著了。
另一棟別墅里的孫正剛看到康雨軒的表現後,滿意的關掉了監視器,他覺得康雨軒這條大魚已經被他釣了起來,下面該是他收獲果實的時候了。
…………
深夜即使再漫長也會有天明的時候,南宮玉兒在一身的痛楚中醒了過來,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像散架了一樣,當她想活動活動手腳時,卻發現自己被人抱在了懷里。一時間,南宮玉兒清楚的知道該發生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她想哭可是卻沒有流下眼淚。
康雨軒感覺到懷中南宮玉兒的身子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便低下頭看著南宮玉兒說道︰「你醒了!」
「恩!」南宮玉兒輕聲的呢喃了一下,然後繼續靜靜的趴在康雨軒的懷里一動不動了。
康雨軒想了想然後又再次開口說道︰「這件事……」
「別說話可以嗎!我想先靜一靜!」康雨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宮玉兒給打斷了。
康雨軒看著南宮玉兒輕輕的問道︰「你不想哭嗎?」
南宮玉兒沒有抬頭只是靜靜的听著康雨軒的心跳聲,哽咽的說道︰「我有權利哭嗎?」
康雨軒嘆了一口氣,輕輕的閉上眼楮,對著南宮玉兒說道︰「難道你不想罵上幾句?」
南宮玉兒依舊是呆呆的趴在康雨軒的懷里,憤憤的說道︰「我有資格嗎?我只是你們有錢人的一個寵物、一個玩物罷了。孫正剛沒有把我送給那些老頭子,我已經很幸運了,還怎麼敢罵人呢!」
此時康雨軒面對這如此反應的南宮玉兒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本來他認為南宮玉兒一醒來便會和他哭鬧,要不就是要死要活的纏著他,可是他所想的事一件也沒有發生。
康雨軒睜開眼楮,低著頭看著南宮玉兒那濃密的秀發,輕輕的問道︰「你恨孫正剛?」
「是」南宮玉兒淡淡的回答著。
康雨軒又一次的問道︰「那我呢?」
「不知道!」
「不知道?」康雨軒有些詫異的看著懷里的南宮玉兒。
「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恨你!甚至我現在連自己心里在想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康南宮玉兒在康雨軒的懷里微微的動了一下,卻把深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康雨軒輕輕的放開了懷里的南宮玉兒,起身去浴室里洗漱去了,而南宮玉兒則用床上那條薄薄的錦被將自己緊緊的裹在里面,然後十分艱難的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一邊的落地窗前盡量遠離康雨軒出來時所要經過的路線。
良久,當康雨軒再次出現在臥室里時,他發現南宮玉兒全身裹著那條雪白的錦被,遠遠的坐在落地窗前呆呆的望著窗外的景色。隨著康雨軒的每一下腳步聲,南宮玉兒裹在錦被里的身體都要無力的抖動一下,康雨軒站在床邊默默的望了南宮玉兒一會兒,便穿好昨晚被自己丟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玉湖山莊的一號樓。
直到康雨軒駕車離開玉湖山莊的時候,他都沒有見到孫正剛回來。而那個南宮玉兒也起床後就開始對康雨軒不冷不熱的,也沒有和康雨軒說過一句話,就像根本不認識康雨軒一樣,可是床單上那一點鮮紅刺眼的梅花卻深深的印在了康雨軒和南宮玉兒兩個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