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城只是看著面前的女人,他在等待她的回答.
或許原本沒有必要這般多此一舉,可是,上午,父親找他談話。不是催促他早些結婚,父親向來對于他的個人問題沒有太多壓力。或許父子之間有更多的信任與了解。
池朝寒給池城看了一份東西,池晟華的身體檢查報告,是醫院才送來的。池城覺得心中發酸,誰能想到剛才還和自己笑呵呵的說著話的爺爺,身體中的癌細胞已經擴散。
池朝寒輕輕拍了拍池城的肩膀,如同無聲的安慰。祖孫倆的感情向來親厚,都說君子抱孫不抱子,池晟華對于孫子的寵愛也顯然大于兒子的砍。
池朝寒覺得老爺子已經這麼大歲數,挨個刀子做手術確實太受罪,不如讓他保持一個好心態,在家里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好。醫生也建議保守治療,否則老人也吃不消。這件事池朝寒只告訴了顏梓和池城,一家三口似乎都是這麼一個想法。
那一刻,池城突然想到爺爺住院那幾天對他說的話,老爺子臉上帶著淡淡的憔悴,語重心長的說著自己想抱個曾孫子的想法。這是爺爺第一次正面對他提起,池城當時只是笑著應付。池晟華有些嫉妒自己父親在世時的清福,畢竟,早早就抱上了曾孫,整天都樂呵呵的。
于是,當時的池城覺得,自己有必要結婚了。
不是談個戀愛,亦或換個人愛,不過是找個人結婚。
無疑,如今在身邊的女人當中,白淥是最好人選。
今天壽宴結束時,爺爺看著白淥的目光充滿期許,池城想,或許就是這個人吧玩!
白淥迎著池城的目光,好像透過她看著別人,X光片似的將骨骼稜角看個清晰。她沒有不自在,心中有個聲音無聲的尖叫。
或許,這樣是最好的結局。
「你說的理由听起來確實不錯。」她微笑沉吟,眼中升起一抹看不穿的薄霧,「成交……」
即使期待是這個結果,可當從她口中听到如此漫不經心的回答,池城還是一愣。想要讀懂她涼薄的笑意,卻不料她的身子突然靠近,吻住了他的唇。
下巴撞擊在一起,發出悶悶的聲音,池城眸眼一眯,下意識的將她推離身體。她的身子晃了晃,卻又如同顫抖似的。他從白淥的眼中看到了絕望的恨意。
他不喜歡接吻,卻也不至于厭惡到不允許,只是,此時面前女人的嘴角還噙著一抹刺眼的冷笑,唇瓣亮晶晶的,粘著披薩的油膩,還有一股不怎麼好聞的洋蔥味道。
白淥的手指絞在池城的衣領,她的手上似乎還有剛才吃東西沒擦干淨的油漬。她的脊背冷而僵硬,卻強迫自己應對他已經染著薄怒的眼楮。
她突然輕笑起來,原來這個男人是真的會發怒的,眼中會迸射出駭人陰鷙的光,白淥為自己成功的挑釁而激動不已。
「不是說要娶我?」她的指尖如同蛇信,微涼而滑膩的輕掃過他的脖頸,字句清晰的冷諷道,「那還矜持什麼?」
池城眼角閃了閃,驀地捏住她抓住他領口的手腕,力道讓白淥差一點叫出聲來,卻笑得更加嫵媚。
他慢慢松開了禁錮的手,眉心染上如霜的冷。虎口之下,他能感覺到女人脈搏激烈的跳動,還有單薄的身體不可自持的顫抖。
白淥的瞠著水眸,濃黑的眼睫好像落上了一片雪花,眨了眨。再次湊上身去,小巧的舌尖鑽進他的嘴里。
池城依舊面無表情,垂眸看到她閉著眼楮描畫他的唇形。突然攥住她試探的小舌,輕輕一吮,感覺到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他不再壓抑自己。大舌反客為主似的,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口中翻滾攪動,攻城略地。
白淥下意識的想躲,卻被池城強勢的止住,順勢向前一壓,將她按于身下,兩人墜入沙發。
他吻得用力,白淥漸漸嘗到口中腥甜的味道,彼此唾液相交,呼吸相疊。她漸漸閉上眼楮,似乎不再抗拒,如同一種乖順或者任命。主動環上他已經升了溫度的脖頸,回吻他的攻擊。
耳邊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白淥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池城的。如同「轟隆隆」的雷鳴,鑽入耳膜,心髒似乎也跟著那不很整齊的律動跳躍起來,越來越快。
池城的手掌隔著一層布料揉捏白淥柔軟的身體,有種沖動狠狠用力,將掌下的強有力跳動的心髒捏碎。她的身體分明抗拒,卻故意迎合,最恨她這般放肆。他的欲•望被挑起,無關身下的人是誰。
沙發太小,容不得兩個人的體積,他想要的不止這些。伸手勾著她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身。托住她的臀,身體猛地抬起,連同著她的重量一起直起身來,他大跨步的向另一間房子邁去。
白淥腦中的神經有那麼一瞬間驀地繃斷,腿心磨蹭的堅硬物體她知道是什麼。如果此刻還不喊停,那麼下一刻發生的都將是水到渠成的結果。只是,清明不過停了片刻,便陷入一場麻醉不醒的催眠之中。
親吻沒有停止,如同兩只瀕臨死亡的魚,絕望致死的只想從對方身上找尋甘露與濕潤。津液好像一張蛛網,將彼此的舌緊緊纏繞。
兩人一同倒在床墊上,只是向上輕輕一彈,便再次深陷。池城長臂一展,已經將她身上的短袖衫月兌了下來,黑色的內衣在昏暗中透著性感的微光。
白淥感覺肌膚與冰涼的空氣踫撞,驀地一顫,便被他隨即俯下的身體覆蓋。她听到自己的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音,好像某種昆蟲的低吟。
池城的手指只在女人光滑的背脊輕輕一挑,內衣驀地一彈立馬松開,手掌覆在挺立的柔軟揉捏。如同一朵在他掌控下綻放的花朵,妖嬈而靜默。
順著她平坦的小月復一路下滑,指尖從她的棉質短褲腰帶中鑽入,探到她的內褲邊緣,依舊沒有停止。池城的手臂突然抽出,白淥感覺身體驀地空落,卻在下一秒感覺到短褲用力被扯掉。
她的周身已經赤•果,而他的身上還和進屋時一樣,只是略有凌亂罷了。他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騰出來拉扯自己的腰帶,迅速重新覆體。那一刻,白淥猛的睜開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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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寫船,我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