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的這段日子,你就一點也沒想過我?」.
白淥動作一頓,似乎不敢相信這句話是從池城的嘴里說出的。
她轉身看到池城一動不動的瞪著她,沉黑的眸子中閃動著似怒非怒的光耀,一時模不清頭腦刻。
他的手掌強硬的捏在她的腕上,她故作不屑的投給他一個白眼,冷哼道︰「神經病!」
「白淥,你很好。」池城咬牙切齒的甩掉她的手,心下越發憤然起來。
虧他為了快點回來整天忙得加班加點,而她還在惦記著怎麼和他鬧離婚。
看到白淥眼中轉瞬即逝的脆弱,池城繼續說︰「我告訴你,想要離婚,你簡直是痴心妄想。爸媽更不會由著你胡鬧,我勸你最好適可而止,別鬧出什麼事情來,大家都不好收場!」
白淥看著面前的男人真的動了怒,甚至臉上沒有一絲理智的壓抑,不禁冷笑,「你憑什麼這麼教育我?你有什麼資格?先不說這段時間我在家里做什麼,那你呢?你在美國做什麼?你還真是可笑,自己躺在溫柔鄉里樂不思蜀,倒跑回來教訓起我來了。拜托,在你說教之前,先將自己身後的那些花花草草鶯鶯燕燕安撫好,別跑來***擾我!」
池城一愣,一時沒反應過白淥在說什麼,定定的看著她倔強的眉眼,其中蘊含著怒與怨讓他恍然大悟。那一刻,甚至有一抹暗喜在其中噱。
挑眉一笑,執起她的下顎,他眼中的光耀變得邪肆起來,「你怎麼知道我去了美國?有人來***擾你了?」
白淥沒想到池城的臉色變得這麼快,一時恍惚,竟不知不覺紅了臉頰。有些後悔她剛才的失言。如此看來,倒好像她介意似的。
結婚這麼久,他去哪里找了哪個女人,她什麼時候打听過?
池城只覺得小月復一緊,面前的女人臉頰微醺,他自然知道是為何。不由又得意又憤怒。她還真沒有一點作為他老婆的自覺性。
只是,那張小口微微張著,一開一合的吐出氣息來,如同亟待采擷的熟透櫻桃,讓他忍不住俯去,迅速吞入口中。
白淥的驚呼被池城一一吞入,只剩下含糊的嚶嚀聲,池城大臂一展,已經將她攬入懷中,禁錮的更緊。柔軟的口腔之中,透著幾絲清甜的雪梨味道,讓他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吮•吸起來。
在美國那次,他確實動了情,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哪里經得住Daisy那般挑•逗,幸虧最後一秒克制住了。現在想來,如果真的發生什麼,這個小女人可就真的有理由和他鬧離婚了。
反抗變得微弱起來,池城惡意的將白淥壓回床上,自己索性半覆在她的身上,卻小心的避開了她的小月復。但強大的壓迫感卻讓白淥沒法動彈,池城居高臨下的將她掙扎的四肢全部禁錮住。
已經升了溫度的大掌趁機鑽入白淥的病號服內,寬大的衣衫更加方便他四處掠奪。池城甚至覺得幾日不見,她的身子更加柔軟了。順著如同葉片脈絡般精致的鎖骨一路下滑,胸尖、小月復、後背、腰際,在大掌終于忍不住鑽入白淥的褲腰之中,直到踫到那柔軟的,白淥才恍然一僵,狠狠咬在池城忘了防備的肩膀上。
池城似乎也恍然反應過什麼,漠然頓住。這才貼在白淥的頸窗大口的喘起粗氣來,好像一直瀕臨滅絕的魚,失了水源的庇佑。
白淥也不見得多舒服。池城的呼吸太過滾燙,而那亂了頻率的呼吸也將她的心跳一起擾亂了。
她狠狠咬了咬被舌忝弄的水嗒嗒的唇瓣,不由懊惱。
她剛才,是動情了嗎?
這個念頭將她嚇得不輕,下意識推拒池城的踫觸,他像是早就料到,加重力道將她固定住,輕喝,「別動。」
這話,完全失了該有的警告作用,倒好像輕輕吹了口氣,讓耳垂感受到那股熱流的白淥周身驀地一顫,卻真的乖乖的不再亂動。此時抵住她小月復上的堅硬物,她知道是什麼。
池城不再有任何動作,卻依舊沒有打算放開懷抱,他身上攻擊性極強的味道讓白淥的臉頰越發紅潤通透,此時倒寧願他一直抱著她,就看不到她現在令人惱羞的臉色了。
不知過了多久,池城才抬手整理被自己弄得散亂開來的白淥的衣服,直到確保她身上的每一寸角落都已經熨帖的包裹住,他才收手,還不忘將被角也緊緊掖住。
這才輕舒一口氣似的直起身來,卻依舊坐在床沿上,好整以暇的系起了自己領口的扣子。
白淥將頭不自然的扭到一邊,不敢看此時面色已經恢復正常的男人。被子里的小手狠狠攥在被單上,恨不得咬舌自盡了。
「我和Daisy沒什麼了。」池城突然開口,聲音依舊帶著情•欲渲染的嘶啞,話音剛落,他別扭的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一時,卻有些回避白淥的眼楮。
他只能說現在兩人是真的沒什麼了,雖然那天在美國是有些失控,但第二天他就索性搬了酒店。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他什麼時候丟臉到需要躲著女人逃跑了?
白淥臉上的別扭不亞于池城,而兩人此時卻都沒敢注意對方的神色。
她沒想到池城立馬就知道她在說什麼,更沒想到池城會和她解釋。莫名的,她就相信他了。畢竟,池城的驕傲根本不會允許他說謊。如果他說,那必然是真的。
這樣想著,白淥突然覺得心口的重石好像一瞬間被挪走,只是臉上卻裝作十分不屑的樣子。
「那誰知道呢?」她冷哼,「你現在都三十多了,指不定早就種子外泄,兒子現在都好幾個了!」
池城一愣,白淥從未用過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她向來直接得有些刻薄,可是,剛才明明是冷嘲的口氣卻透著幾分陌生的讓人心頭一跳的酸意。
「你在吃醋?」
「池城,你有毛病!」白淥臉頰一燙,連口齒都遲鈍起來,竟然想不到說些什麼來反駁。
哪知池城眼中的笑意越發濃重,眯起眼角的樣子活像一只得逞的狐狸,似乎能將一切都看的通透起來。
「緊張什麼?」他勾起指尖在白淥的臉頰一劃,「臉都紅了。」
「你才臉紅呢,你們全家都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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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貌似不會太久~~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