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高興的太早啊,我可是答應了條件的。」萱姨松開手,裝作有些無奈的樣子。
「嗯?什麼條件?」房立威疑惑的問道,「不會簽訂了什麼不平等條約了吧?」
「還不平等條約?你以為是二十一條啊,瞎想什麼呢。」曾馨菲在房立威的胳膊上掐了一下。
「別說是二十一條,就是二百一十條,咱也得答應啊。」房立威趕緊表明自己的態度,無論什麼條件,必須答應,為了萱姨,一切都是值得的。
「咯咯,這態度倒是蠻積極的,值得夸獎。」曾馨菲又在房立威的臉上扭了一把。
這就算是夸獎了?哥們是這麼認為的。
「我爸要錢。」萱姨開口了。
「切,我以為什麼條件呢,不就是錢麼,咱現在貌似不缺錢吧。嗯?」房立威覺得不對,「不會是要的超過了咱們的總資產,拿不出來了吧?」不怪他會這麼想,如果是數量少,萱姨也不會表現出這態度啊。
曾馨菲在旁邊嬌笑不已。
房立威又想想,撓了撓頭,「不對啊,老丈人不是那樣的人啊,怎麼可能干起賣女兒的事情呢?」
萱姨听不下去了,什麼叫賣女兒啊,「亂說什麼?」
「哦,不對,我的意思是說咱爸不是開口要錢的人啊。」房立威馬上改口道。
「他確實是要錢了。」
就連曾馨菲都不信,但听萱姨不是開玩笑的樣子,也有些迷糊。
「要多少啊?」房立威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萱姨伸出一巴掌,五根手指展開,在房立威面前比了比。
房立威仔細想想到底是多少,「五千萬?」
萱姨搖了搖頭。
「五億。」
萱姨又搖了搖頭。
「五十億?」房立威覺得自己的心髒有點兒承受不了了,完全超過了總資產。
萱姨點了點頭。
房立威立即一拍腦門,「買糕的,把我賣了也沒那麼多啊。」
「那你說怎麼辦?」萱姨裝著委屈的說道。
「怎麼辦?」房立威一咬牙,「我回去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湊夠。」接著換了一副苦瓜臉,「不過,你們可能就要跟我過苦日子了。」
曾馨菲沉默了片刻,禁不住好奇的問道︰「苦日子倒是沒什麼,但你怎麼湊夠這五十億呢?」
「找黃哥,讓他聯系去南緬,我要把那里的翡翠徹底的搜羅一遍,怎麼也能找到些極品吧,空間里還存著幾塊好家伙,暫時就不能給你們打首飾了,還是先賣了,湊吧湊吧,差不多了吧。」這廝還真計劃上了。
「撲哧!」曾馨菲和萱姨听到他的話,都忍不住笑出聲。
「別笑,我說的都是真的。」房立威還一本正經的樣子,「咱現在擁有的錢,加上空間里的翡翠賣掉,最起碼能湊夠一半。」
「咯咯,很好,你還沒想著歪門邪道。」萱姨夸獎上了。
「姨,咱是正經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干犯法的事情呢。」還一臉的正氣。
「嗯,我喜歡你這樣。」曾馨菲抓住了房立威的大手。
「嘿嘿!關鍵是咱還有辦法可想,如果實在逼的走投無路……」
「你想怎樣?」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額?我就帶著你們跑路啊,不讓咱爸找到不就完了。」虧他想的出來。
「咯咯,你是要帶著我們私奔吧。」
「瞎說,不逗你了,我爸怎麼可能要那麼多錢呢。」萱姨不捉弄他了。
「嘿嘿!我就知道咱爸做不出來這種事情。」房立威心明鏡的,老丈人對自己啥態度,清楚著呢。關鍵是老兩口心地善良,兒女的幸福是第一位的,怎麼可能把女兒當成搖錢樹。
「不過真要錢了。」
「五萬?」房立威說出一個比較切合實際的數字。
「翻十倍。」萱姨答道。
「咯咯,這麼少,伯父開回口,也不說多要點兒。」曾馨菲都覺得太少了,相對于他們現在的身家,確實是少,但如果相比以前,那就是很大的數目了。
「就是,我們給他多填兩個零。」房立威有點視金錢如糞土的意思啊,關鍵分給誰。
「我爸本來就要十萬的,是我說的給五十萬。」
「姨,你也說少了。」這牲口明顯的暴發戶,但平時不見得怎麼花錢,給老丈人倒是一點也不心疼。
「這錢不是他要,他想給學校里換桌椅和一些基礎設施,現在的桌椅都是很多年前的了,破舊不堪,還讓學生對付著用呢。」
「伯父真是好人啊!」曾馨菲感嘆道。
「是啊,從教育出這麼善良的女兒就看出來了。」房立威拉起萱姨的手,「那位腐敗的林鎮長被拿下了,應該會好的。五十萬夠麼?」
「應該足夠了。」萱姨點頭道。
「明天早上我就把錢拿過去。嘿嘿!正好,剛弄到的四百多萬派上了用場。」
「我們再去市里轉轉,看看這里與我們那兒有什麼不同,再買點兒東西回來。」曾馨菲提議道。
「其實冬天了,市里倒沒什麼好看的,就有些冰雕,可以照幾張相。等車買回來,我們去滑雪。」萱姨顯然是更了解哪里有好玩兒的。
「好啊!還沒滑過雪呢。」房立威和曾馨菲听過以後,都有些興奮。
「咯咯,保證你會喜歡的。」
「讓你說的,我有些迫不及待了。」曾馨菲非常向往的模樣。
「離咱們這里有些遠,所以還是等車買回來了,再去吧。」
「嗯,明天就去買車。」
三人興奮的聊了好一會兒,曾馨菲才打著哈欠回臥室休息,萱姨去洗澡了。
房立威倒是很想拉住兩人,就留在這個房間睡得了,但想法是好的啊,暫時是實現不了的。
听著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房立威抑制不住興奮的月兌掉了身上的衣物,悄悄的溜了進去。
雖然是冬天,但室內都有暖氣,自己供暖,溫度還是相當的高的,根本就感覺不到冷。
時間不長,浴室的水聲就停了,顯然是兩人都快速的沖洗了一遍,接著若有若無的壓抑的嬌`啼聲傳出。
第二天早上,房立威睜開眼楮,看著懷里熟睡的曾馨菲,禁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曾馨菲睫毛顫動了幾下,睜開美眸,看到房立威,又向他懷里擠了擠,喃喃道︰「幾點了?」
「六點。」
「哦。」曾馨菲答應一聲,接著突然反應過來,這不是在家里,馬上坐了起來,完美的上半身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春光外泄啊。
房立威跟著坐起,要摟住她。
「別鬧,這不是在家里,我要回臥室了。」曾馨菲一邊穿著內褲,一邊急道。
房立威只好停手,幫著她穿好睡衣。
曾馨菲下地,在房立威的臉上拍了拍,溫柔的說道︰「再睡會。」
看著曾馨菲走出了門,房立威心滿意足的躺下,雙手枕在腦後,望著天花板,想著昨天晚上分外熱情的萱姨,他就有些抑制不住的沖動。顯然是在家里公開了兩人的關系,讓萱姨亢奮不已,也更放的開了,令這廝爽透了。
躺在炕上胡想了一通,根本就睡不著了,起來收拾一下,拿出一個小一些皮箱,為了分裝東西,皮箱還是準備了一些的,在里面整齊的擺放了一百萬。
拉開窗簾一看,一片白啊,昨晚又下雪了,不過沒有上次下的多,地面上似乎只有一厘米左右,董新偉正從正房里走出,拿著一個大掃把。
還猶豫什麼,穿戴整齊,跑出了房門。
「起的挺早啊。」董新偉笑著開口道。
「大哥,這里交給我了,你回去吧。」房立威伸手搶過董新偉手里的掃把。
「行啊,蠻積極的麼,等有時間了,把後屋的柴都劈了。」他還真不客氣。
「沒問題。」房立威痛快的答應了,「不過,我沒劈過啊,得先教教我。」
「哈哈,跟你說著玩兒的。」董新偉說著又去牆角找來個掃把。
兩人一起掃上了。
「 ……」
大鐵門被敲響了。
「這大早上的,誰啊?」董新偉嘟囔著,想去開門,馬上反應過來,拉了房立威一把,「你去開門。」他還不適合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鄰居面前。
房立威早就透視看過,是于父和于母,非常著急的模樣,看來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打開大門。
「小威啊,他們都睡醒了嗎?」于母眼圈都紅腫著,顯然是哭過了。
「應該是醒了。」肯定又沒有好事兒發生。
兩人也沒有多和房立威說話,匆匆的走向正房。
房立威把大門關上,也不掃雪了,跟著進門,想听听是什麼事情,他們大早上找到這里來,肯定是急事,自己看看能不能幫上忙,畢竟從于紅那里算,大家都是親屬了。
肖梅已經起床,招呼兩人坐下,向臥室里喊著董舒文。
「嫂子,這是怎麼了?」肖梅看于母的樣子就是哭過了。
于母沒等開口,淚水先出來了。
董舒文正從臥室里走出來,看到這情景,禁不住皺眉問于父,「于哥,這是出什麼事兒了?」
「哎!還不是家里那個畜生……」于父唉聲嘆氣的把事情講了一遍。
原來是昨天晚上突然有兩個陌生的男子來到他們家,說于雷欠他們二十萬塊錢,兩天內必須償還,如果限期不還,後果自負。
于父當然不會輕信他們的話,但人家不但拿出于雷親筆寫的欠條,還打了電話,那邊確實是于雷的聲音,確認了欠錢的事情。
于父也是被這個兒子傷透了心,雖然心里不忍,但還是告訴那兩人,誰欠錢,找誰要,不應該找到他們的頭上。」
兩人顯然不為所動,還冷笑連連,如果他們不希望有一個完整的兒子回來,那就可以不還這筆賬。顯然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更打電話,讓于雷接,告訴他,父母不同意替他還款,于雷又哭又喊的求于父救救他,從此以後改邪歸正等等。現在就在人家的手里關著呢,如果自己不還錢,就要被砍下兩只手。聲淚俱下的哭求啊,而且似乎還听到電話那邊有人打他的聲音,叫的一個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