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立威從衛生間到密室再回去,前後也就不到十秒的樣子,而且多數時間是浪費在了移動壁畫和開門上,要保持與原來的一致,還要不發出聲響,做的極為小心。
「哥們還真有做賊的潛質?」他心里嘀咕呢,來到高手身邊問道︰「什麼時候能來電啊?」
「備用電馬上就啟動了,先進去休息一下吧。」
回到貴賓廳,三人正坐在沙發上喝酒聊天。
「哎呀!我都忘了我的籌碼了,萬一被人偷走怎麼辦?」房立威仿佛突然想起來一般,沖到賭桌旁,看看籌碼和支票,才拍拍心髒。
王老板臉上充滿了鄙夷之色,「沒見過世面。」
孫老板听了,笑而不語,寶玉則夸張的笑出了聲,顯然贊同王老板的觀點。
「沒見過世面怎麼了?不是照樣贏錢?」房立威和他就是針鋒相對,「某些見過世面的倒是要輸了個精光。」
就在這時,滿屋通明,一時有些晃眼,都眯起了眼楮,來電了。
「怎麼突然停電了?」孫老板望向高手。
「呵呵,幾個小魚小蝦把外面整棟樓的總閘給破壞了,已經修好了。」
「竟然還有人敢在這里鬧事兒?」寶玉顯得有些氣憤,好像賭場是他家開的一樣。
「幾個輸急眼的賭徒而已。」說的輕描淡寫。
「太沒有賭品了。」
多虧那幾人配合破壞了總閘呢,不然還真要自己動手,但如果在外面破壞造成停電,自己能否進來都是個問題了。停電以後,那些門肯定是不會打開放人進來的吧。房立威暗暗有些慶幸。
「幸虧是在貴賓室啊,如果是在樓下,黑燈瞎火的,我這些籌碼還不得被搶光啊?」房立威有些後怕的說道。
「你以為素質都像你那麼差啊!」王老板又諷刺房立威。
「呵呵,放心,到了這里我們有義務保證每位顧客的財產安全,不會讓你受到損失。」倒是顯得蠻講信譽的。
「靠,信你才怪。不出事兒怎麼都好說,出了事情,就不一定是這般光景了。」房立威暗自嘀咕。
「大家繼續,還是接著休息一會兒?」
「休息一會兒,叫幾個女的過來,陪大家樂呵樂呵。」王老板笑的極其婬`蕩啊。
房立威下意識的看了眼這家伙的身下,「還能起來嗎?」明顯是在咒人家呢。
「我今天去了趟冰雪谷,轉了一圈,也沒找到什麼你說的那種美女啊。」孫老板對寶玉說道,其實他就是去玩玩兒,順便看看而已。
「人家又不是冰雪谷的工作人員,怎麼可能一直在那里呆著,早就走了。」
「什麼意思?你倆有目標了?」王老板一談到女人,來了興致。
「他前兩天看到兩個極品,念念不忘,說的我心里都癢癢。」孫老板指著寶玉。
王老板不禁眼前一亮,「快說說,什麼樣兒的。」
寶玉又形容了一遍。
「女乃女乃的,竟然又對我老婆起壞心思了。」房立威不爽。
「那種女人如果摟到床上……嘖嘖……」寶玉有點兒眼饞兩人的意思。
房立威有暴打他們一頓的沖動,盡管人家只是YY,但當著自己的面,實在是受不了。
在高手的安排下,走進來四個衣著暴露的女郎。
受了剛才寶玉描述的刺激,王老板直接就摟過去一個,抱著就親上了,手還探進了短小的文胸內,本來就是暴露了大片胸肉,把他一抓,全要露出來了。寶玉也好不到哪去,手直接撫到了高聳的胸部上。孫老板似乎真的看不上這些陪侍人員,並沒有動手,只是讓了個位置,叫女郎坐到了他的身邊。
還有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媚笑著走向房立威。
「別靠近我啊,事先警告你,我有病,沒看我包裹的這麼嚴實麼,是怕光。」房立威警告道,並伸手立即捂住了桌面上的籌碼。表現的只認錢,不認美女。
那女郎听著果然猶豫著沒有上前,似乎真怕他有什麼傳染病。
「你先下去吧。」高手吩咐那個女郎離開,看出房立威根本就不是王老板他們那樣的人,看著他的樣子,更感興趣的應該是錢。
「你們有完沒完啊,賭完了回家再摟著多舒坦,我可不能回去太晚,否則以後晚上都別想出來了。」房立威不滿的對幾人嘟囔著。
「靠,你是氣管炎啊。」寶玉沒好氣的損了房立威一句。
「妻管嚴怎麼了,我願意。」他是一點兒也不以此為恥啊。
「哈哈……」房立威的話惹的幾人爆笑。
「是不是在床上都要女上你下啊?」王老板大笑著諷刺道。
又引得幾人大笑不已。
「玩兒不玩?不玩我走了。」房立威非常不滿,真收起了桌上的支票。
「玩,接著玩。」高手趕緊說道。
牌局繼續,密室的東西到手,房立威也不太保留了,平穩幾局,就來把大的,當然是能湊牌的時候,就給他們都湊成,而自己要更大一些。殺了寶玉和孫老板每人一億多,他們變得非常謹慎了,房立威一梭哈,他們就放棄,根本不跟他硬踫,這令房立威有些無奈。
但王老板財大氣粗的很啊,似乎也不拿錢當回事兒,剛才都已經輸了房立威三億多了,又接連輸過房立威四億,這才知道收斂,也知道肉疼了。
高手比較穩,只輸了幾千萬。
牌局進入了拉鋸期,全變得小心翼翼,房立威也跟著低調了,不能痛快的宰他們,感覺就沒意思。
只有王老板不信邪,又和房立威廝殺了一次,結果同花遇到葫蘆,又是將近兩億沒了。
「一直不敢露面,包的那麼嚴實,還贏那麼多,你是不是出老千啊?」王老板憤恨的提出了質疑。
房立威收起支票,怒道︰「我靠,你別信口雌黃,輸急眼了吧,輸不起就別玩。」
「這點兒錢,我還輸的起,就是懷疑你出老千。」似乎咬定了。
「呵呵。」房立威被氣樂了,「昨天我才學會的梭哈,就直接會作弊了?你也太侮辱在座的幾位的智商了。撲克牌每局結束都有人檢查,也沒有說出什麼過錯。Ok,我可以接受任何的檢查,但前提是咱倆打賭,如果證據顯示我沒有作弊,你賠我十億,敢不敢賭?」房立威最後是喊出來的,頗有氣勢。
王老板一愣,看向在座的幾位,他們都比較淡定,沒什麼反應,似乎在看戲一樣。
房立威環視四周,「監控還有這麼多,貌似各個角度都有啊,你可以去看錄像回放,而且我可以接受搜身,怎麼樣?」
王老板沒音了,房立威贏了那麼多錢,不可能不多關注他一些,確實看不出來什麼問題,但肉眼看不出來,不代表沒有,他忍不住真的想去看看錄像回放。
房立威指著對面牆上的大屏幕說道︰「高手,把錄像切換到這個大屏幕上沒問題吧?」他直接稱呼賭場的那位為高手。
高手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否認他的叫法。
「好,切換出來,讓大家看看,我不想贏錢贏的不明不白,讓人指指點點,有人輸不起,我要證明給他看。」房立威信心滿滿的樣子。
「呵呵,在座的幾位老板可不是輸不起的人。」高手顯然在高抬幾位,「只是提出點兒質疑,好,那就切換出來,證明你的清白。」
在高手的安排下,很快就分屏顯示了六個角度的房立威,當然最主要的就是底牌,因為其他四張都是明著發放出來的,每次在他翻牌的時候,都要慢動作回放幾遍。
結果顯示當然是毫無問題。把所有用過的撲克牌再重新檢查一遍,依然都是完整的52張牌,毫無差錯。
「還要搜身麼?我在進來之前已經被搜過一次了。」房立威提醒道。
幾人都沉默。
「我靠,還真想搜啊?」房立威月復誹,接著說道︰「好,搜身可以。」
房立威站起來,把兩手向兩邊伸開,「誰來搜?」
在座的自認都是有些身份的人,誰能放下架子主動去搜身啊。
「孫老板,金老板,我們一起玩兒了兩天了,我還是信得過你們的,你們來搜吧。」
「呵呵,我看還是算了。」孫老板笑著拒絕。
「不,就算幫我個忙,不然有人總不甘心。」
寶玉先站起來,在房立威身上仔細的搜了搜,孫老板照做,兩人均搖了搖頭。
「你把衣服都月兌了。」王老板直接對房立威提出了無理的要求。
「靠,你是不是還要雞蛋里挑骨頭,你先月兌光了我就月兌。」
王老板又沒音了。
「呵呵,王老板,這位兄弟確實是運氣好,擋不住。」孫老板開口道。
「是啊,我們運氣好的時候,一天贏個幾億,也不是問題。」寶玉顯然是有過經歷的,只不過是輸多贏少罷了。雖然看著贏錢不爽,但人家確實是真實贏的,在他看來不是作弊來的。他並不是為了房立威好,畢竟輸給賭場,不是那麼容易贏回來的,而輸給這樣的人,以後還有機會,娛樂面更大一些。
「呵呵,這位小兄弟的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啊,王老板提出疑問也是正常的。」高手先肯定了王老板的想法,這也算是給他台階下了。「但結果顯示,他根本就沒有作弊的可能,否則賭場里早就發現了,所以在這點上,王老板還是不要擔心了。」必須澄清,如果賭場里出現作弊的,而被別人先發現了,那不是打賭場的臉麼,信譽問題啊,必須保證,以後還指望這種大客戶呢。
「哈哈,經過證明之後,我們以後玩兒著就更放心了。」王老板自己找借口呢。
「哼!但你的方式有侮辱人的嫌疑。」房立威冷哼一聲,表達了不滿。
「我看今天就到這兒吧。」孫老板提議道。
「嗯,這小子點子還是那麼好。」寶玉看了眼房立威,同意孫老板的說法。
王老板有些不甘心,但又無奈,接連的被這小子殺,也沒辦法,今天人家確實是運氣好,自己輸的也不少了,還是避其鋒芒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