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笑的,真難看。」李若蘭去而復返。
「額?」房立威立即坐起身,嬉笑道︰「是不是要我幫忙?」
「幫什麼忙啊,家里連一個雞蛋都沒有。」李若蘭在房立威的腦門上點了一下,接著捧著他的臉,心疼的說道︰「本來想讓你好好休息一下的,但家里什麼吃的都沒有,我……又不方便出去,只能委屈你去買了。」
雖然表面鎮定,畢竟有些年頭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何況踫到房立威這個小變態,哪有過這樣的陣勢,盡管他已經很愛護自己了,但要說沒有一點的不適,那就是扯淡了,因而暫時出門還真有些不便。
房立威一拍腦門,「瞧我這腦袋,都怪我!」
家里有沒有吃的,他還不清楚麼,平時吃飯都在萱姨家里,這里幾乎都不開伙,所以也就沒什麼吃的。就算萱姨家里,現在也沒吃的了,畢竟房立威有空間,而且還要出門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留下。剛才精`蟲上腦,光想著豐滿妖嬈性感的李若蘭了,把這茬兒都給忘了。
站起來,扶著她的肩膀,一轉身,把她按坐在床上,「你休息,讓老公我伺候你。」沖著她擠了擠眼楮,「幾分鐘就好。」
李若蘭甜蜜的一笑,「我就等你回來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家里半粒米都沒有,讓本來想露一手的她充滿了無奈。
房立威出了臥室,她模了模臉,似乎年輕了十多歲,有種初為人婦的感覺,這種滋味不是用語言能表達出來的,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有體會,愛是偉大的,超能的,不可想象的。
看著地上東一件西一件的衣服,頓時想起來,這小子還沒穿衣服就跑出去了,撿起地上的衣服,來到臥室門口。客廳的燈滅了,但並不黑,餐桌上擺放的兩根大紅蠟燭,火苗正跳動著,好像是剛剛點著。
穿著一個大短褲的房立威放下火柴,回頭笑著對李若蘭道︰「怎麼樣?老婆,還滿意嗎?」
桌子中間是一個不算大的心形蛋糕,上面寫著「!」還有兩個鴛鴦脖頸交織在一起的圖案,而蛋糕的周圍被切割的整整齊齊,顯然不是原封的,而是經過改裝的。
這確實是房立威的作品,本來是個圓形的大蛋糕,按自己的想法做成了現在的樣子,這並不是他首次這麼做了,就在昨天還為孟大警官展示過,只不過今天更熟練了,當然是換了塊蛋糕,那塊早就進了兩人的肚子。
當時看到孟大小姐激動的表情,抱著他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成功了,那種喜悅之情就別提了。其實今天算是故技重施,當然不是應付,更不是作秀,而是發自內心的情感表達。
李若蘭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到近前的,眼淚不受控制的 里啪啦的往下掉,有些顫抖的伸出手,想去模,但到中途,又縮了回去。
和孟玲瓏不一樣,虎妞兒是興奮的,激動的又喊又叫,而李若蘭竟然哭了,也許是歲數和性格的差異,以及不同的經歷,導致了迥異的效果,但他知道,她們同樣的發自心底的喜歡這塊自己整形的不太合格的蛋糕。
房立威擦著她眼角的淚水,「喜歡麼?」問了句傻子都看出來的話。
李若蘭抿了抿嘴唇,用力的點了點頭,抱著他的腰身,頭枕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小聲喚著,「老公!老公!」
「小」字終于被去掉,這廝一陣快意,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吃飯,先填飽我們的肚子……」
後一句貼著她的耳朵,聲音極小,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反正李若蘭嫵媚的臉蛋爬上了紅暈,但不置可否,而是嘟囔道︰「我都不舍得吃了。」
「不吃它會壞掉的。」
「那好吧,我要把它全吃了。」突然意識到桌子上擺放的不僅僅是一個蛋糕,「哪來的這麼多東西?」
圍著蛋糕,還擺著幾盤菜,而且房立威的手里多了瓶紅酒,桌子上兩個高腳杯,好像都是憑空突然出現的一樣,剛才明明只看到了蛋糕啊?這是怎麼回事兒?李若蘭一頭霧水。
剛才房立威只忙活蛋糕,李若蘭出來的突然,根本沒來得及拿出菜和酒,本來就沒有打算避著她,否則也不可能當著她的面取出這些東西。
「呵呵,變出來的。」房立威嬉笑著說道。
李若蘭覺得這個變字用得太恰當了,但他是如何做到的呢?再看看桌上擺放的蛋糕和菜肴,不是假的模型,完全是真正的能吃的,甚至上面還冒著熱氣。扭頭睜著嫵媚的大眼楮盯著房立威,不得到答案不罷休啊。
「別這麼看著我,太勾魂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對你是沒有任何免疫力的嗎?」房立威瞪大了眼楮,不停的有光冒出啊,顯得有些夸張。
李若蘭是坐在房立威腿上的,已經感到了身下的變化,她竟然惡作劇的扭了下豐滿的臀部,而且發出膩死人的聲音,「老公,快說麼!」
「哦,買糕的!」房立威呲著牙,倒吸了口涼氣,躬了子,「要了老命了!」
得不到答案,李若蘭又晃了晃。
「會斷的!」房立威苦著臉說道。
李若蘭立馬就不晃了,還挪動了一體,完全坐到了他的腿上,顯然是心疼這家伙呢。
這廝松了口氣,幸虧穿的是完全寬松的大短褲。
「真是妖精啊!」房立威嘀咕了一句,發現李若蘭緋紅的臉蛋,以及蒙了層水霧的大眼楮期盼的望著他,「好吧,我們邊吃邊說。」
直到一塊蛋糕幾乎都被李若蘭消滅,房立威才把自己的空間以及來歷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這麼變態?」李若蘭都以為是在听故事了,但經過房立威的試驗,她不得不相信啊,「和你一樣變態!」
額?好吧,全當這是夸哥們呢。
「這回了解你老公我的厲害,不會當我只是個懂得學習的學生了吧?」
李若蘭翻白下眼楮,「我本來就沒把你當成學生看待。」
「嘿嘿!早就當成你男人了吧!」這廝有些恬不知恥。
李若蘭不置可否,似乎認同了他的說法,稍顯嚴肅的說道︰「不要隨便的在別人面前展示這些秘密。」
「當然不會了,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不是沒有依仗,任人宰割的,你要對我有信心。」房立威把她嘴角的女乃油抹掉,放進了自己的嘴里。
「你就是我最大的依靠!」李若蘭興奮的道︰「我心里壓的那塊大石頭輕了好多。」但也不無擔心的提醒,「擁有變態的能力固然好,但不能自傲,畢竟他們太強大了,你勢單力孤,我們現在根本沒辦法和他們比,還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你覺得我是沖動的人麼?」
「是!」李若蘭點頭。
「額?」沒想到她會這麼肯定,自己明明夠理智的了,當然要分什麼事情,他還自我感覺不錯。
接著李若蘭的眼光向下瞄了眼,房立威向下一看,「汗,原來說的是這個啊!」
「老婆,如果這還不沖動,那我就不正常了。」房立威嬉笑道。
李若蘭扭了他胳膊一下,「要淡定!」
「懷里坐個大美女,我還能蛋定?我可不是那個姓柳的。」
「不跟你鬧,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保持現狀很好,還是那句話,我已經非常的知足了。」
房立威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抓起她的手,拍拍手背,「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放心吧!我有分寸。」
兩人的突破,她還真怕房立威會有沖動的舉動,但實踐證明,他確實是有心計,不然也不會今天才透露隱藏了這麼久的能力,她也算是欣慰了。
「但話又說回來,我不會讓自己的女人一直掛著別人老婆的頭餃。」男人的那點虛榮心和佔有欲在這牲口的一句話里都顯示出來了。
「那只是虛的,我們早就沒有了實質性的關系。」似乎想到了什麼,李若蘭有些鄭重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踫一根手指頭的,除非我死了。」也在證明自己的心跡呢。
「別胡思亂想,我還想和你長相廝守,白頭到老呢?」
「像菲菲那樣?」
房立威听著一怔,接著點頭,這沒什麼可回避的,畢竟都是事實。
她做夢都想,即使是與別人分享,她也願意,但不現實,「你不是說我們都能長壽麼,我會一直等。」她當然不是確定會長壽,只是個願望和自我安慰罷了。
房立威笑笑,「等我實力足夠的那一天,一定會把你留在我的身邊,但你要知道,我們不是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所以,不必總是生活在恐慌之中。」
「嗯!」李若蘭笑了,「我現在真的不像之前那麼害怕了,從來沒有活的這麼滋潤過。」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福感。
「我能感受到,尤其是你大喊我名字的時候。」這牲口又不是好笑了。
李若蘭俏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這在以前都是沒有出現過的,更是她從來沒有想象過的,就連那個名義上的丈夫都說自己像條死魚,但與房立威在一起,就是不由自主。
「是不是討打了?」伸出手做要打的架勢。
「嘿嘿!打吧打吧,越打越親,越打越愛!」滾刀肉啊。
「哼!皮糙肉厚的,我還嫌手疼呢。」李若蘭收回了手,「再也不讓你踫我了。」說是這麼說,但房立威一直把著她另一只手的大手依然一下一下的捏著,顯然口是心非。
這廝嘿笑著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我這不還是踫到了。」
「我再也不喊你的名字了。」
「嗯,那就喊老公。」
「妄想!」
「別這麼殘忍麼。」這廝大手不老實了。
李若蘭拍掉他的賊手,模了模自己的肚子,「好飽,以前我不愛吃蛋糕,今天竟然吃了這麼多。」顯然是心情所致。
「額?早知道我用米飯做了。」
用米飯?需要多少?李若蘭瞪大了眼楮,「你想撐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