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李若蘭先去萱姨家,進了門,她就打著哈欠,用手拍著自己的嘴,「放假放的,冷不丁起早了,還不太適應了呢。∣我∣搜小|說網」
「咯咯,慢慢就好了。」曾馨菲邊整理桌子上的材料,邊笑著回李若蘭。
「當老板就是不一樣了啊。」李若蘭走近曾馨菲,「春風得意啊。」
「我看蘭姐還容光煥發呢。」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李若蘭自從與房立威有了關系以後,似乎沒有之前淡定了,模了模自己臉,「還容光煥發呢,都要出皺紋了。」
「哪有,臉女敕的跟我們家小雪有一拼了。」萱姨從廚房走了出來,手里端著飯碗,看了看客廳的掛鐘,蹙眉道︰「小威怎麼還沒回來?」
「昨晚不是說要教人練太極麼。」李若蘭找著理由。
「那也不能這麼長時間啊。」
「咯咯,估計是個女的吧?」
「被你猜準了,還真是美女。」萱姨笑著回了廚房。
李若蘭跟進去,「真是女的?這小子整天圍著美女轉,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萱姨嬌笑著望向她,還探頭在她身上聞聞,「我怎麼聞到了酸味。」
李若蘭趕緊躲開,可別真聞出點什麼,「看來我有必要和他提前洞房了啊,不然要被別人搶去了。」
「咯咯,那你要抓緊呢。」
「感覺好有壓力啊,小雪,你不著急嗎?」李若蘭又問向碗里盛粥的沈珂雪。
沈珂雪紅著俏臉,「不著急。」
「我都替你著急。」李若蘭調笑道︰「不能跟你說了,你和菲菲都是我情敵,咯咯。」自己都被逗笑了。
「我可不是你情敵啊。」曾馨菲靠著廚房門邊,「張開雙手歡迎你嫁給我們家小威呢。」當然是玩笑了。
「好吧,我也盼著這一天呢。」
「好啦,別鬧了,說點正事,蘭姐,昨天晚上跟你說的事情可別忘了啊。」萱姨把李若蘭從廚房推出來,坐到了沙發上。
「沒問題啊,不就是小雪進咱們學校上學麼,我記下來了,醫學院婦科專業麼。」李若蘭還是有門路的。
「沒錯,就靠你了啊。」
「小意思。」
「我之前給李副校長打過電話,這人總跟我打官腔,還什麼見面詳談之類的……」萱姨想想都生氣。
「咯咯,你還找他?又不是不知道那老對你有想法。」李若蘭了解內情。
房立威正好開門進來,听到這話就來火了,「蘭姨,你說的是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看看都幾點了,快吃飯。(神座)」萱姨訓斥道。
「哦,哦!」房立威答應著,還沒等坐下呢,端起粥就喝。
「咯咯,那人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你萱姨是什麼人啊,從來都不正眼楮看人家,那家伙也只有干著急。」李若蘭不避諱的坐到了房立威的身邊。
房立威听著放心了不少。
「行了,別說他了,影響食欲,你找誰辦?」萱姨問李若蘭。
「當然是大校長了,一句話的事情麼。」李若蘭輕描淡寫的樣子。
「咯咯,小雪,快謝謝蘭姐。」
「謝謝蘭姐。」沈珂雪高興的給李若蘭夾了塊煎蛋。
「蘭姨又不是外人,客氣什麼啊。」房立威很不外道的開口了,把煎饅頭塞進嘴里。
「嗯,這話我愛听。」
其實給沈珂雪辦進學校,房立威可以找林嬌嬌或者孟玲瓏,當然要通過她們的家里人去辦,這就不好說了,他們會怎麼想?萱姨也覺得不合適,後來想到花錢贊助學校,多砸些錢,就不信他們不收。
正好昨晚李若蘭來了,萱姨提起此事,她很快就打了包票,倒省了麻煩。
…………
房立威來到校門口,下意識的望了眼車站,彭思琪和林嬌嬌都有人開車送上學,當然不是找尋她們。
他也感覺奇怪,這些天似乎已經形成了習慣,每到這里都會不自覺的看向那邊,總想看一眼那個嬌小的身影,可惜今天又沒看到。他做好打算,如果再有人騷擾她,自己該出手時就出手,也算是立威,免得總有不長眼楮的人欺負她。
「嘀嘀嘀……」汽車喇叭聲從身後響起,房立威趕緊躲到一邊,給車讓路。
側頭看,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正坐在駕駛位上撇著嘴看自己呢,汽車喇叭聲還在不停的響著,緩慢的從他身邊駛過。
房立威愣愣的望著,低矮的車身,黃的耀眼的顏色,酷炫的流線,無不吸引著同學們的眼球,此時似乎除了喇叭聲,就沒有其他任何的聲響了。
「這貨發騷了!」耳邊傳來杜健的聲音提醒了房立威,明顯是嫉妒了。
「什麼車啊?這麼牛叉。」房立威回頭問趕上來的杜健。
「靠,你英語怎麼學的那麼好的?蘭博基尼都不認識?」又被鄙視了一把。
「我認識,考考你而已。」這廝恬不知恥的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就使勁兒的裝。」杜健翻白著眼楮。
「這車多少錢?」很快又暴露了自己的無知。
「又考我?」杜健撇嘴,「不告訴你。」
「怎麼也有個二三百萬吧。」房立威自言自語道。
「靠,你不傻啊。」杜健驚訝的望著房立威,「一看就是蒙的,不過讓你猜對了,老款的標準版,也就三百多萬的樣子。」
「這垃圾發財了?莫非中大獎了?還是一直隱藏的很深,今天突然高調了?」車都拐沒影了,他還望著那個方向呢。
「我看不像是發財了,倒像是傍了大款,瞧把他騷的。」杜健對那位也沒啥好印象。
「看他那小白臉的樣子,很有可能啊。」房立威模了模刮得光禿的下巴。
杜健摟住了房立威的肩膀,「哥們,我知道你看不慣他,但也沒必要犧牲色相去勾引老太婆吧,咱不能像他似的,為了錢,連道德底線都沒有了……」
「去死,你才勾引老太婆呢。」房立威被他逗笑了,「你的方法不錯,自己去實踐。」
「何老師好帥啊!」有花痴拜金的女生忍不住驚呼了。
「真想坐到里面去。」
「他女乃女乃的,好有轟動效應啊。」房立威嘀咕道。
「不走尋常路啊!」杜健搖頭。
「下一句是什麼來著,詹姆斯?邦德?」房立威問杜健。
「邦德個屁啊,我現在毛都不關心,只關心學習成績,快回班級。」加快了腳步。
「唉,等等我。」房立威追上去,「別什麼都不關心啊,你可說錯話了,別怪哥們不提醒你,你最關心的是梅梅。」
「靠,廢話連篇,我提高學習成績為了什麼啊?」
「看看,你也就這點覺悟,怎麼提高?」
「你覺悟高,左擁右抱……唔!」
「我靠,這話你也能說出口。」房立威在他的嘴上拍了一下。
「好吧,我是被何明同學刺激的,口無遮攔了。」杜健笑著往前走。
「別啊,不就是三百萬麼,回頭哥送給你一輛,隨便你挑。」房立威有些大言不慚的意思。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把你賣了也買不起啊。」
「別拿村長不當干部啊,哥們玩兒的就是低調。」
「行,你繼續低調吧,哥們沒工夫陪你磨嘴皮子,抓緊時間學習。」杜健快步進了教學樓。
「唉,哥們吹牛了不成麼,等我一會兒。」
英語課,房立威看著講台上講的唾沫橫飛,得意異常的何明,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女乃女乃的,小人得志,咒你早些得痔瘡。」這廝心里一直惡毒的詛咒著。
中午放學,房立威出了學校,準備去校門外打車的時候,又听到了「嘀嘀嘀」的聲音。
這次他走在路邊,因而不用躲過,看著那輛黃色的蘭博基尼從身邊緩慢的駛過,何明依然戴著大墨鏡,喇叭響的那叫一個歡實,房立威感覺這垃圾明顯是給自己听的,所以他就覺得那聲音分為的刺耳,怎麼听怎麼惡心,心煩。
轉過頭去,哥們不看你行了吧。
「媽的,什麼人啊,恐怕別人不知道他開輛好車似的。」有男同學罵上了。
房立威深有同感,什麼時候不可以走,偏偏趕上同學們下課,人最多的時候。就不能等同學們都走光了,再開車出來?或者提前走幾分鐘?他忘了人家還要上課呢,反正怎麼看他都不順眼。
這廝看著生氣,真想沖上去照著車身踹上幾腳,讓你丫的得瑟。倒不是他看不得別人開好車,關鍵這個人是何明,如果是其他人,他還得夸幾句呢。
「詛咒你爆胎,拋錨。」房立威又開始搞起了心里活動。
「嗤……」
房立威突然听到了撒氣的聲音,開始時聲音小,接著變得越來越急,而且聲音很大,「不會是說準了吧?」趕緊望向汽車輪胎。
靠向自己這一側的完好無損,透視向另一側,「靠,果不其然,前輪胎已經在開始慢慢的癟下去。」
「老天長眼啊!」房立威暗呼,「真是惡有惡報。」
「輪胎癟了。」有同學大喊。
何明一愣,再加上剛才听到的聲音,趕緊停車,下車觀瞧,果不其然。
恨恨的摘下墨鏡,真不給自己長臉啊。左右看了看,一眼看到了房立威,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像是房立威干的似的。
房立威得意的笑啊,開心的笑啊,放聲大笑啊,當然都是在心里,表面上裝著挺疑惑的模樣,「唉,蘭博基尼也爆胎麼?好奇怪啊!是不是假的啊?」
什麼車不能爆胎?明顯在說風涼話。
何明恨的牙癢癢。
「何老師,快開走吧,別放在這里擋路了,出現這種情況,好像挺沒面子的吧。」房立威又跟了一句。
何明沒搭理他。
「要不我幫您隨便找個輪胎安上,先湊合著開走?您看,自行車輪胎行嗎?咱們學校里就自行車多,很方便。」這牲口還搞出一副熱心腸的模樣。
「哈哈……」周圍的同學听著都爆笑出聲。
「行了,不用你多事。」何明不耐煩的甩了甩手,外加瞪了他一眼。
房立威雙手一背,兩步一晃的走了,那不停顫動的肩膀,就差哈哈大笑出聲了,這廝明顯幸災樂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