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姨她們幾人听著直皺眉頭,竟然都過分到了如此程度,難道就沒人管麼?
「這人到底什麼背景啊?」曾馨菲听得義憤填膺,碗筷全放下了,直接影響了食欲,酒後駕車,在交警隊打人,還能如此逍遙的離開,沒有些背景的人,是不可能如此囂張的。[全文字首發]如果僅是個普通人,做下這等事,必然是該抓的抓,該關的關了。
「前市委書記的孫子。」孟玲瓏了解一些情況,「一個二世祖,到處惹是生非,听說前段時間惹了個挺大的麻煩,被他爺爺送到了國外,最近才回來,惡習不改,這不老穆就遭了毒手。」接著望向房立威,「這件事情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作為警察,同行被打進醫院,我也咽不下這口氣,上午我親自帶人把他抓了。」
「好!」房立威拍了一下桌子,嚇得正吃飯的佳佳一哆嗦,趕緊道歉。
「好什麼啊,上午剛抓,我去忙其他的案子,下午就被人放了。」孟玲瓏不爽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漱漱嘴。
「誰啊,膽子這麼大。」
「我們局的朱副局長親自去的,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做通了老穆的工作,反正同意私了,賠償所有醫藥費,另外還給了一部分錢。」
「打了國家交警工作人員,還能私了?」
「我爸打電話,告訴我先放一放,對老穆有好處,這中間不知道牽扯到了什麼,反正這件事情暫時算是不了了之了。」孟玲瓏有些不甘心,「別再犯到我手里,一定讓他好看。」
「不了了之了麼?」房立威冷笑兩聲,盯著碗筷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其實你把人家打的那麼慘,他發火也正常,人家家里還要追究你的責任呢,只不過找不到人罷了。」接著孟玲瓏笑了,「我去抓他的時候,看到還是個豬頭呢,牙都掉了兩顆。」
「活該!」沈珂雪恨道。
「呵呵,掉牙了?我怎麼不記得了。」听到這話,他感覺爽了不少,「下次再看到他做壞事兒,再打掉他兩顆。」
「老穆有可能是因禍得福,不一定是壞事兒。你也把人打了,還佔了便宜,這件事情算是過去了,不用太放在心上,吃飯。」萱姨重新端起了碗筷,「哦,對了,駕照給我看看。」
接過沈珂雪遞過來的證件,萱姨笑著道︰「這下可以徹底的放心了。」
「謝謝玲瓏姐!」沈珂雪開心的笑著給孟玲瓏夾菜。
「咯咯,咱姐妹還用客氣。」孟玲瓏小口的吃著,「就是比外面的好吃,我最愛吃你們做的東西了。(神座)」
「哥們也可以隨時開車上路了,可喜可賀,咱喝點兒?」
「嗯,明天周末,應該喝點。」曾馨菲已經去取杯子了。
……
午夜,房立威躺在床上,懷里摟著孟玲瓏,大手在她汗津津的粉背上不停的游走著,嘴里感慨著,「還是家里好啊,放的開。」
孟大警官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似乎還飄在雲端呢,靈元進入體內,開始了循環,時間不長,體表就出現了粘稠雜質。
徹底的沖過澡,兩人躺在被子里,孟玲瓏八爪魚似的纏著他,對他的依賴一天強似一天。
房立威用手梳理著她還沒有完全干透烏黑的短發,「怎麼想起今天過來了?」
「在我家相處時間太短了麼。」孟玲瓏有些撒嬌的說道。
「嘿嘿!我看也是,等我高中畢業了,姨說買個大別墅,到時候你住過來,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房立威恨不得馬上高考結束。
「這不好吧?會讓人說閑話的。」
「誰會說閑話啊,別墅里就我一個男人,剩下的全是女人,他們怎麼說閑話?」
孟玲瓏眼楮一亮,「是啊,我住在自己的姐妹家里,誰也管不著。」
「對頭!」
「嗯,一定要買個大的,泳池也要超大的,我就可以暢游了。」孟大美妞兒一陣得意,「反正你現在也不差錢兒。」
「那是,咱現在就是錢多。」這廝又顯擺的意念一動,滿地是錢。
「咯咯,超級富豪!人傻錢多!」孟玲瓏笑的直顫,貼的那麼緊,這牲口又有反應了。
「啥叫人傻啊?」
「咯咯!對了,今天參加一個會,討論一個巨大的盜竊案,也是一個富豪丟了很多錢。」
「哦?」房立威在她光滑的粉背上游走的大手停住了,頗為感興趣的問道︰「什麼盜竊案?丟了多少錢?」
「丟了一億二千八百萬現金,那可是現金,要多大的一堆啊。」
「呵呵……」房立威笑,一听就是自己拿的那筆錢。
「這人也是,有錢沒地方放了,全藏到自己家的床下,被人一鍋端了。」
「他報警了?」這不是廢話麼,不報警孟玲瓏說它干什麼。
「倒是報警了,但上邊命令只準秘密立案調查,不讓聲張,顯然給辦案帶來很大的難度,目前毫無進展,他們讓我參加討論,希望能給提出一些什麼好建議。」
「不是你的案子就好。」房立威松了口氣,如果真是孟玲瓏接了案子,還真不好處理了,總不能影響自己老婆的名譽吧。
「這個案子也奇了,一億多的華夏幣,竟然被不知不覺的取走。從現場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別墅區外的攝像頭也沒有任何外人出入的記錄,按理說這麼大筆的錢財一夜之間被抬走,假如只有一個人作案,肯定要分幾次拿,但人多的話也不可能沒有留下一絲的痕跡。而且他家里的人全部排查了一遍,嫌疑被一一排除,現在看來就像鬼做的案子一樣。」孟玲瓏蹙眉直搖頭,感覺很棘手的一個案子。
「就不怕是報假案?」房立威好笑道。
孟玲瓏馬上否定道︰「不可能,他們沒理由這麼做,而且那人也是有頭有臉的,他弟弟還是市委副秘書長,怎麼可能報假案。」
「哦?還有那麼大來頭的弟弟呢。」房立威眼珠亂轉,這家人還真不簡單呢。
「是啊,要不上頭能催的這麼急嗎。」
「哼!他哥哥丟錢著急,別人就不急了?」房立威撇嘴不服道。
「別人哪有丟這麼多的啊。」
「呵呵,也是啊。」這廝想想,也挺得意,「瞧瞧,咱家的錢多還是他家的錢多。」錢都快羅列到了棚頂。
「當然咱家錢多。」孟玲瓏晃著身子,「別顯擺了,讓人看到怎麼辦。」
「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那富豪藏在床底的錢不就被人發現了麼。」
「不可相提並論,咱這窗簾連絲縫都沒有,就算錢不要,也不能讓老婆走光啊。」這廝還知道什麼是最重要的。
孟玲瓏听著舒爽,摟緊了他的脖子,「他們有意讓我跟進這個案子。」
「什麼?」房立威驚呼出聲,「老婆你可千萬別接,會給你留下一個污點的。」
「為什麼?」
「你看著。」房立威意念一動,地上的錢突然全部消失了。
孟大警官一怔,接著嘴巴張圓了,捏住了房立威的鼻子,「是你?」
房立威很坦誠的點頭。
「為什麼啊?咱家又不差錢,你怎麼還入室偷錢去了?」孟玲瓏無法理解,按理說房立威不應該看上那一億,空間里有的是錢啊。
「錢多又不扎手。」
「快說實話。」孟玲瓏顯然不信他的話。
「那好吧,你要保持平和心態啊。」房立威接著就把黎星和自己結仇,想撞死自己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王八蛋,明天我就去調查他家,不抄他個底朝天決不罷休,那小子既然這麼無恥,以前肯定沒少干缺德事兒,我全給他翻出來。」孟玲瓏氣的直咬牙,那可是想要自己男人的命,再好的脾氣也忍受不了了,何況房某人在孟大美妞兒心里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看在眼里怕丟了的主,金貴的不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讓你保持鎮定。」房立威摟住她的香肩,慢條斯理的說道︰「他想要我的命,咱這不就是先討些利息麼,如果你接手案子的話,我只能把錢給你交上去了……」
「接什麼接啊,我還想重新立案,調查那人的故意殺人罪呢。」孟玲瓏還氣鼓鼓的呢。
「你就不要生氣了,也不用管,我會慢慢陪他們玩兒的。」
「如果他發現你仍然活著,肯定會繼續害你的。」孟玲瓏擔心道。
「我是什麼人啊?他們能殺的了我麼?忘了我那變態的靈元了?」房立威顯得有些不屑,「不是我笑話他們,就算給他把沖鋒槍,對著我的腦子打,咱都照樣毫發無傷,估計他就要被氣死了。」
孟玲瓏關心則亂,愣愣的望著房立威,突然嬌笑不已,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依然提醒道︰「再強的人也有破綻,還是小心的好,不能大意,陰溝翻船的大有人在。」
「嗯!」房立威鄭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的軟肋就是你們。」
「我現在很強了。」孟玲瓏握著拳頭,確實是非常強悍。
「嘿嘿!是麼,讓我再檢驗一下。」這廝一個翻身。
「改天吧!好嗎?」孟玲瓏撒著嬌,求著房立威。
這牲口又下來了,摟緊了孟大美女,「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為什麼不敢公開讓你們查案?」
「我想過,估計里面也是有著貓膩,不然不會藏藏掖掖的,而且參與調查的人都是朱副局長那邊的親信,現在是實在找不到線索,不得已才找到了我,當然僅是跟我描述案情,其他的我是一概不知。只是告訴我怕影響不好,所以要嚴格的保密。」
房立威冷哼一聲,「那家人絕對不是什麼好鳥,這是定型了,肯定鑽了不少的空子,別人懲罰不了他們,不代表咱不可以,呵呵,他們不是喜歡錢麼,我就從他們的錢上打主意。」
「殺人放火犯法的事情,咱可不能干。」孟玲瓏很公式化的提醒。
「那是必然的,咱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何況我還有個警花老婆,更不能知法犯法。」這廝笑的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