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听見李玄說要拿出自己從沒有喝過的酒,心里一陣不屑,自己什麼就沒喝過,就是連當今皇上專喝的御酒,自己都喝過,除非兄長拿出的是仙酒,不然想讓難住我太史慈,難
李玄看著太史慈眼中閃過的不屑,微微一笑沒有在意,你能喝多什麼酒?大漢的濁酒那叫酒麼?連啤酒都不如,等下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爺們兒該喝的酒李玄慢慢從包酒的包裹里拿出一瓶特制白酒和一瓶精裝白酒,將酒擺在飯桌上得意的看著正在發傻的太史慈「乖乖,這酒可真精致。」太史慈看見李玄果真拿出兩件自己從未見過的酒局驚嘆道,看著桌上包裝精美的美酒,太史慈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美酒竟然能有如此精美之包裝,莫非真是仙酒不成?想到這太史慈看向李玄的眼神變得更加欽佩,能隨便就拿出仙酒的兄長,怎麼能讓自己不敬佩李玄不知道太史慈此刻已經把他歸類到仙人一個級別了,只見李玄熟練的打開其中那紅色的瓶子,然後拿出一碗,將就倒入碗中,「干娘,這是孩兒的師傅曾經在山中采集野葡萄釀造之葡萄酒,請干娘品嘗。」端起倒好的紅酒,李玄向太史慈的母親敬獻道看著碗中色澤紅艷的美酒,老太太也是稀奇無比,活了這一把年紀了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酒水,接過酒碗喝了一口,一股甘甜夾雜這葡萄的芬芳頓時充滿整個口腔,老太太慢慢將酒咽下,一股熱量從月復中慢慢升起,是老太太全身一陣舒暢,「真是好酒,老身還真是從未見過如此之美酒,別說見就是聞所未聞,想不到時間竟有如此之美酒。」老太太回味著剛才葡萄酒的美味贊賞著「干娘,這釀造葡萄酒之法,師傅他老人家早就傳授給了孩兒,只要干娘喜歡這就,孩兒日後當多為干娘釀造就是。」看著老太太這麼陶醉雨葡萄酒,李玄也高興的對老太太說道「有勞我兒費心了,你和子義好好在這喝吧,為娘回屋休息休息。」看李玄對自己這般孝順,老太太一陣欣慰,感覺剛才喝了酒之後酒勁上來了,便留下李玄和太史慈兄弟兩人,自己則回屋休息去了「啊太好喝了,這就簡直就是仙酒,皇上老兒和的那個什麼御酒和這個比起來簡直跟洗鍋水一樣。」剛剛目送干娘離開的李玄還沒轉身就听見身後傳來了一陣驚呼原來太史慈這廝,見母親對著就大加贊賞,于是就偷偷給自己到了一碗,一碗下肚之後,太史慈也不得不承認這酒確實自己從沒有見過,更沒喝過,想想那就入口的細膩口感,太史慈不禁大聲贊賞起來「來來來,子義將這紅酒收起來,別光顧著喝著女人喝的酒,為兄再讓你嘗一種酒,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男兒改喝的酒。」見太史慈又給自己倒了一碗紅酒之後,李玄拿過那裝著白酒的白色瓷瓶,這可是公司準備參加品酒會的比賽用酒,六十度的酒精含量即使放在現代也算是高度數了,不知道這喝慣了超低度數濁酒的太史慈能撐幾碗,李玄邊幫太史慈倒酒心里默默的想著「哦?男人該喝的酒,難道兄長還有另一種仙酒?那我可要好好品嘗一番。」太史慈把李玄拿出的酒是仙酒這種想法已經深深的種在心里了,接過李玄遞來的酒,太史慈一揚頭一口而盡,「啊此酒竟然如此猛烈,不過咽下之後確實很爽,果然不愧是男人改喝的酒啊,兄長干,我敬你一碗。」太史慈一碗下肚後,贊賞了一句,隨後又向李玄敬酒「子義,干。」若是論武藝太史慈和李玄是天與地的差距的話,那論喝酒他們兩個剛好對調過來,李玄別的不行,但要是說道喝酒,這麼多年的泡吧生活中李玄還真很難找到比自己能喝的,見太史慈向自己敬酒李玄一點不怵端起酒碗就和太史慈對干起來,「兄長今天我可是長見識了你說的對這才是這才是男人該該喝的酒呼呼。」太史慈一搖三晃的對著李玄剛把話說完就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這就不行了?兩人才喝了一瓶而已。」李玄見太史慈醉倒,將瓶中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碗里,一口飲進。
將太史慈背回房間,李玄也在另一張床上躺下,這一天的奔波,確實很累了,再加上受傷,不一會李玄也陷入沉睡
李玄就這樣在太史慈的家中住了下來,每天就安靜的養傷或者和太史慈天南地北的聊天,太史慈更是對李玄的見識欽佩無比
過了幾日之後,李玄的刀傷已經痊愈了,閑來無事就趁太史慈練武的時候在旁偷學幾招,在當初遇見強盜李玄就發現自己的力氣和敏捷度有了很大的提高,按照以前自己搬個六十公斤的東西就要廢很大勁,現在對邊來個七八十斤的那都是小意思,在身體充滿力量之後,李玄不自量力的找太史慈切磋武藝,其實就是偷師,順便鍛煉自己的實在經驗,就這樣的對戰過程中(當然是太史慈有意相讓,不然就李玄那幾下子,太史慈收拾他也就分分鐘的事),李玄竟然發現自己的力氣竟跟太史慈,甚至隱隱勝之李玄知道自己的弱點就是空有一身力氣,但是沒有練過武藝,所以經過數次在切磋中毫無懸念的敗給太史慈之後,李玄索性就向太史慈就教武藝,而太史慈見是自己的兄長向自己求教,自然爽快答應。
轉眼就過去了一個月,這一個月來李玄的武藝在太史慈的精心教導下突飛猛進,再加上自己的一身怪力,現在的李玄就是對上太史慈也不落下風而太史慈心中則是充滿震撼,沒有誰必自己更了解李玄的進步,從剛開始的只有一身怪力,完全不會任何武功,到現在自己想要拿下李玄,恐怕都要答話一番功夫才行,太史慈不禁都有些嫉妒李玄的練武天賦而李玄也沒有就這樣得到滿足,依舊每天苦練著自己的武藝,李玄知道要想在亂世中存活,特別是在戰場活下去,一身武藝是必不可少的,想想自己心中的目標,即使再累在艱苦的訓練,李玄也能咬牙堅持下來,這讓一直陪著李玄練武的太史慈更是欽佩,太史慈隱隱感覺自己的這個兄長將來的前途絕對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