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酒吧,安平市最好的酒吧,也是最上檔次的酒吧,酒吧一共六層,每一層的消費俱都不一樣,越往上,消費越貴。
這是來時,楚香雪告訴沈浪的。
對于這些沈浪並不在意。
午後的暴風雨酒吧客源寥寥無幾,幾個服務生更是無精打采的坐著,楚香雪帶著沈浪與常建國進來之後,那幾個服務生頓時一臉恭敬地迎了上來。
「常少,楚小姐,你們來啦!」其中有個服務生賠笑著說道。
感情這倆人是這酒吧的常客,服務生都認識他們。
常建國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楚香雪拿出了沈浪第一次遇見她時的高傲,招呼都沒有打。
「常少,還是照舊?」
常建國點頭。
扭頭沖著沈浪嘿嘿一笑說道︰「這地方不錯,妹子多,酒吧老板娘聶美娘更是出色。」
楚香雪鄙視了一眼。
沈浪沒有說話,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一行人直奔四層。
進了包廂,那服務生殷勤地問道︰「常少,楚小姐,你們喝點什麼?」
「撿好的上。」常建國一坐在了沙發上,笑眯眯地說道︰「今日難得與沈兄相識,得痛痛快快的喝他一次。」
服務生听了這話,笑的很是燦爛,想想也是,不菲的消費可以讓他有不菲的提成,這年頭誰跟錢有仇了。
沈浪在京城時,王格格這個公認的京城第一大小姐也時常帶他去酒吧或者是私人會所這些地方消費,出手闊綽,那些服務生俱都喜歡她,當然可能與她的外貌有關系,但更多的卻是因為王格格的錢。
見沈浪沒有說話,常建國忍不住問道︰「兄弟,你想喝什麼?」
「隨便!」沈浪淡淡說道。
常建國笑了笑說道︰「那就听小弟的,服務生趕緊去拿酒,我都渴的不行了。」
那服務生趕緊點頭,退出了包廂。
沖著沈浪笑了笑,楚香雪這時突然笑道︰「常建國,你倆喝沒勁,不如把炮爺叫過來吧,那孫子的酒量還行。」
常建國一拍腦門說道︰「你看我的這豬腦子,竟然把炮爺給忘了,罪過罪過!」
說著便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喂,炮爺,在干嘛那?」
對方也不知道說了點什麼,就听的常建國大笑道︰「香雪帶了個猛男想找你喝酒了,趕緊過來,在老地方等你。」
說著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常建國沖沈浪笑了笑說道︰「一個兄弟,為人特別的豪爽,待會兒你就見到了。」
沈浪淡淡的點了點頭。
心里邊卻跟明鏡似的,掃了一眼眼波蕩漾的楚香雪,心里邊不禁冷笑了幾聲暗道了句︰「想玩?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酒水很快便上來,俱都是芝華士與皇家禮炮這般的洋酒,常建國很是殷勤地給沈浪拿酒杯倒滿,也不勾兌任何軟飲,笑著舉杯說道︰「兄弟,這杯酒我向你道歉,剛才在飯店小弟我嘴巴欠,說錯了話,希望你不要往心里邊去,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有什麼事兒,隨時給我打電話,相信在安平市,還沒有咱解決不了的問題。」
這口氣夠大。
沈浪淡淡說道︰「沒什麼,過去的事情我一向不放在心上。」
說著舉杯與常建國踫了一下,一飲而盡,常建國楞了一下,心里邊不禁暗道了句︰「這牲口真是生猛。」
見沈浪都干了,常建國自然不能輸了氣勢,便也一飲而盡。
饒是這些年經常在酒場廝混,練就了不俗的酒量,可是這一杯足有三兩的洋酒下肚之後,常建國還是覺得有些刺激,興許是剛喝完不久的緣故,常建國覺得腦袋中竟然有些犯暈,以往喝洋酒俱都要勾兌一些諸如紅茶之類的軟飲,可今日為了作弄沈浪,絲毫沒勾兌,這洋酒初開始喝軟綿綿的,可勝在後勁不小,所以一般都要勾兌一些軟飲。
掃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的楚香雪,正笑意盎然的看著自己,常建國的心里邊只有一個念頭,豁出去了。
放下了酒杯的瞬間,常建國很是豪爽地說道︰「痛快。」
說著再次給沈浪倒酒。
沈浪來者不拒,常建國還未說話,沈浪便舉杯說道︰「常公子,這杯酒,我敬你!」
沒有多余的話,一飲而盡。
常建國楞了一下,也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的時候,還忍不住問道︰「沈兄,這酒怎麼樣?」
「不錯,軟綿綿的,喝起來喝舒服。」沈浪說道。
常建國一听這話就笑了,心里邊不禁暗罵道︰「煞筆!」
說著又看了看楚香雪,見這妞的眼神柔波蕩漾,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常建國再次腦袋一熱,給沈浪與自己把酒滿上。
正要舉杯,包廂的門突然被推了開。
一個與常建國年紀差不多的男子走了進來,至少一米九的個子讓他顯得很是彪悍,帶著一個打扮的很是風騷的女子。
「喲,炮爺,啥時候又換對象了?」這男子剛一進門,楚香雪便笑著說道。
那彪悍男子也不生氣,嘿嘿一笑說道︰「啥叫又換對象了,我只不過是在情路上不斷的尋找屬于我生命當中的另一半,自從看到了小倩之後,我覺得我找到了。」
旁邊那風騷女子,听了這話頓時滿意的笑了起來。
彪悍男子趁機在她的上捏了一般,叫小倩的風騷女子頓時申吟了一聲,面含春色,給了叫炮爺的彪悍男子一下,嬌嗔著說道︰「你作死啊!」
炮爺賤笑了起來。
常建國與楚香雪倆人俱都是一臉想吐的表情。
看到了沈浪之後,炮爺一臉疑惑地問道︰「這位猛男是誰了?」
楚香雪笑道︰「我的貼身助理。」
「喲,兄弟,了不起啊,能被香雪折磨的活到現在,你太厲害了,我得向你學習。」炮爺帶那風騷女子坐在了沈浪的旁邊說道。
「大炮,你這孫子會不會說話了。」楚香雪一臉怒氣地說道。
炮爺頓時賤笑了幾聲說道︰「說錯話了,說錯話了,我自罰。」
「自己喝有什麼意思,你得陪我的這位助理好好的喝一喝。」楚香雪笑著給了炮爺一個眼神。
炮爺頓時會意,笑著舉杯說道︰「兄弟,來走一個。」
初次見面,沈浪也不是那種做作的人,便與這炮爺踫杯,一飲而盡。
炮爺笑道︰「兄弟,爽快。」
說著再次倒酒,常建國加入了喝酒的行列,桌上的六七瓶酒很快見底,人均兩瓶左右,常建國的腦袋越發暈的厲害,面紅耳赤,可是見楚香雪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便一咬牙甩了甩腦袋,笑道︰「痛快!」
隨後喊進了服務生再次要酒。
听到了常建國又要拿酒,炮爺的臉色微變,坦白的說,坐在沈浪跟前的炮爺多少也有些暈了,不勾兌任何軟飲的洋酒初開始喝軟綿綿地沒什麼,但是喝多了之後,後勁非常大。
楚香雪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倆個朋友都有了醉意,可是沈浪卻沒有絲毫的反應,楚香雪的心里邊有些著急了,本想著,讓常建國與炮爺把沈浪灌醉,都說酒後吐真言,趁機詢問他那東西的下落。
可現在倒好,不禁沒把這牲口喝倒,反而是常建國與炮爺有些扛不住了。
很快服務生再次拿進了酒來。
楚香雪見倆人幾乎要到臨界點了,深知這樣不行,便親自上陣。
媚笑著說道︰「沈浪,我敬你一杯,以後你得好好的幫助我。」
沈浪依然是來者不拒,痛快的不像呀。
與楚香雪踫杯之後,一飲而盡。
楚香雪的酒量顯然不如常建國與炮爺,一杯下肚,頓時臉蛋緋紅,一派嫵媚之相,很是能撩動人的心弦。
咬著牙給沈浪又倒了一杯,楚香雪舉杯的時候,心里邊還不禁暗道了句︰「老娘就不算灌不到你。」
說著與沈浪踫杯,彼此再次一飲而盡。
常建國一看這樣不行,盡管腦袋暈的厲害,可還是二話不說,再次與沈浪喝上了,炮爺一看,這還了得,也加入了戰斗的行列。
即便是再能喝酒的人也有個不行的時候,終于在又強行的灌進了一大杯酒之後,常建國扛不住了,還沒來的及起身去廁所,突然哇地一聲,狂噴了出來,隨後便是排山倒海一般的狂吐。
炮爺本不想吐,可是被常建國這樣一刺激,再也忍不住,倆人瘋狂的嘔吐了起來,就跟比賽似的。
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沈浪冷笑,心里邊輕聲暗道︰「裝B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