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雪鷹大發神威時,雪兒終于完成了儀式,一點詭異之極的綠光沖向了天際,只一會功夫,天空迅速的暗淡下來,很快便伸手不見五指,四周只是無盡的漆黑。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眾人先是茫然,隨後陷入了恐慌之中。如此詭異的局面簡直太駭人听聞了。
「晴師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連神識都被限制?如今可如何是好?」天陰問道。
「師兄不用著急,我听說有一種特殊的體質叫做天厄靈體,此為災難之體,可以引發老天的憤怒,從而降下橫禍,讓人避無可避!想必那人就是這種怪異的體質,只是限于修為,不能發揮她的能力,只能困住我等而已!師兄傳令下去,讓眾人原地等待,切勿擅自走動,想來也困不了我們多久!」天晴沉吟了一會,答道。
天陰還沒傳令,便听到此起彼伏的慘叫之聲了,原來雪鷹趁著眾人慌亂之際,憑著敏銳的嗅覺對眾人發起了攻擊,眾人頓時更加驚慌,四散而開,生怕聚在一起招來雪鷹。
等到天陰下令,眾人哪里還听得到,早已被慌亂的聲音壓下去了。
這種現象一直到一個時辰之後才停止了下來,此時的天空已經慢慢的恢復了清明,而雪鷹和雪兒早已經不見蹤影了。
天陰清點一下人數,不禁惱怒起來,原本十萬人的隊伍只剩下了三分之二,其他人不是逃的太遠,就是被雪鷹的雙爪扭去了脖子,慘烈之景不堪入目!好在各門各派的精英人物損失不大,尚可一戰!
「陰師兄,如今我方人心恐慌,不宜再戰,還是撤兵回營,召集余部等明日再戰吧!相信那人施法也需要一段日子的恢復,等到明日我們再一鼓作氣消滅駐扎在前線的魔教殘余!」嬈看到天陰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勸阻道。
「嬈師姐說的不錯,再冒進行軍恐再中埋伏!師兄三思!」天晴也勸道。
天陰冷靜下來後,听從了嬈和天晴的意見,下令撤兵回營了。
而此時的雪兒早已回到了塔城之內。此時的塔城已經陸陸續續的有魔教弟子的到達,只一天功夫,離此最近的冥宗精英及時的先行趕到,明日之戰總算可以勉強一戰了。
雄鷹看到雪兒安全歸來,連忙安排于晚上大擺宴席,替雪兒慶功。雪兒也知道雄鷹是借自己鼓舞士氣,沒有辦法推辭只能參加。
到了傍晚時分,被雄鷹邀請的人悉數到齊。
雄鷹首先說道︰「明日一戰,想必諸位也知道厲害,我們雖然處于弱勢,但我想問大家,我們魔教有沒有怕死之人?今日我妹妹歐陽雪獨自一人阻攔正派大軍,*得他們撤兵回營,為我們贏得了寶貴的一天時間!我們魔教男兒可有輸于我妹妹者?明日之戰,我們應當怎麼辦?
「殺、殺、殺!有退後懼戰者死!不敢沖鋒者死!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眾人齊聲答道。
「好,大家入座,今天我請大家來,一來想看看我魔教修士的傲然風采,二來大家集思廣益共同探討一下明日我們的戰斗!諸位有什麼想法盡管說。」雄鷹叫人上好酒菜,對眾人說道。
冥宗一骨瘦如柴的青年起身答道︰「雪師妹的作為讓人敬佩!正派那些偽君子,出了四大上仙門的少主們,其他的不足為慮,我們冥宗首先變態!我凶鬼和惡鬼兩兄弟願意抵擋佛家四大金剛!」
其余中人也各自起身作答,但人數太過稀少,其他上仙門卻苦無人手對抗!
雄鷹只能無奈道︰「我們雪鷹教只有我、雪兒和威鷹三大少主,其中雪兒因為今天的施法不能出手,只剩下我和威鷹兩大少主了,而正派中人卻還有天意門四大少主,以及一字門和千妙門的三位少主,而且我听說萬陣宗的秦劍新得古寶傷心劍,也是一個厲害的對手。這些人如果僅靠我和威鷹對付恐怕我二人片刻間就要橫死沙場!我二人生死是小,重要的是等這些緩過來一起對付你們,恐怕我們魔教眾人要全軍覆沒了!諸位可有良策?」
眾人听完後不禁陷入了沉思當中,很久以後,一位修士答道︰「近日,我們海神宗有人在戰場中見到有一伙人專門狙殺天意門和一字門的人,這些人各個善于刺殺之道,僅僅兩天就讓一字門和天意門損失慘重,要不是這些少主即使趕來,恐怕到今日,天意門和一字門已無可用之兵!我想這些人應該可以暫時的抵擋天意門和一字門的少主們!」
雪兒卻搖了搖頭,說道︰「今日我在和正派戰斗時,發現天意門和一字門都出動了各自的築基衛隊,這種衛隊的戰斗力諸位也應該清楚,其實力深不可測,恐怕就是為了對付那些人而來。」
雪兒說完後眾人又陷入了沉默當中。
就在這時,帳外突然進來一伙人,不是北辰幾人是誰?
北辰當先而來,身後跟著南宮宏、猜謎獸、藏天犬以及五十余名圓月殺手。
「明日之戰,天意門的少主和一字門的少主誰也不要插手,到時我劃定界限,有入我界限者死!北辰開口道。
「你以為你是誰?還不給我們滾出去!」一位下魔門的修士說道。就在他說完的那一刻,身邊突然出現一人,快到極致的一刀割下他的舌頭!
眾人不禁一驚,好快的刀法!
「他身後的人就是專門狙殺天意門和一字門的人!他是他們的主人!」那位海神宗的人驚道。
听到這句話,眾人不禁議論不斷,紛紛猜測北辰的身份。卻誰也不敢對他們不敬!
「哼,好大的氣派!要是我入你的界限,是不是連我也殺了!」雪兒先是驚喜,隨後想到什麼,冷生說道。
北辰冷哼一聲,這才朝雪兒瞧去。
身後的人剛要對手,猜謎獸卻及時的止住了他們。
「雪兒?」北辰臉色不禁一緩,說道。
「哼,你還記得我?」雪兒雖然語氣不善,但心中還是很開心的,至少他還記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