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宏濤頭也不回的擺擺手淡淡的說道。
「等等,你要去哪兒?」玄野見他往外走,奇怪的說道。
「去哪?當然是回家啊,你不覺得你這個問題很白痴麼?」宏濤的依舊淡淡的說道。
「先別急著走,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玄野一副鄭重模樣的說道。
「哦?問我,你想問我什麼呢?」宏濤瞥了眼玄野,依舊淡淡的說道。
「沒錯,你這家伙一定知道吧。」旁邊的加藤和岸本惠也反映了過來。「知道什麼呢?我又能知道什麼呢?盡管問吧,如果我知道的話我會和你們說的。」宏濤也將身子轉了過來。
「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玄野想了想說道。「你在說什麼啊?我听不懂。把話說清楚點好不好?」宏濤很是郁悶的說道。「呃,就是整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玄野想了想又說道。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宏濤雙手一攤,無賴般的說道。「你這家伙是在耍我們嗎?」玄野生氣的朝著他大喊道,而一旁的加藤也說道︰「你到底想怎樣?你不是說會和我們說的嗎。」很顯然,他直接將宏濤先前的‘我知道的話’給過濾掉了,直接留下了‘會和我們說的’。
「你莫非沒有挺清楚麼?我說的可是如果我知道的話會和你們說的,可不是我什麼都會和你們說的!莫非你們問我祖宗十八代我都要一一照答嗎!」宏濤見要和他們扯一陣子的皮,也索性找了個地方坐了起來。
而一旁的西見這種情況也準備走了,但是卻在眾人的要求下野留了下來,本來他可以依靠著隱身直接走人的,但是他似乎對這些人起了一些興趣而宏濤也同樣是可以的,不過他並不想那樣做,以後是要和他們搶怪的,或者說組成團隊的,所以呢暫時留下些好印象還是不錯的。(可能有些人要問為什麼要組成團隊,在此我先解釋︰GANTZ不管你在戰斗中出沒出力,他只看最後是誰殺死的外星人,才會給分。與其站在對立方搶著別人殺剩下一些血的外星人,讓他們記恨,不如組成團隊。美其名曰團隊擊殺的,到時他們也只會認為你在幫忙罷了,而不是搶分數!)
「我們輪流問他一些問題好了。」高個子的加藤說道。「嗯,我贊成。」旁邊的岸本惠舉起了右手說道,玄野則非常不爽的點了點頭。有什麼好事你都佔盡了,又是得美女的芳心,又是成為老大的!剛剛玄野和岸本惠一路的時候,岸本惠可一直在他身旁說著加藤好加藤帥之類的話,讓他對本來就對害死自己的加藤勝更記上了幾分恨意。
「那麼,我先開始好了。」恨歸恨,不過現在他最關心的還是這個詭異空間的事。「你到底是什麼人,還有。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事?」一連兩個問題丟向了宏濤。
「我嘛」宏濤說著頓了一頓,然後說道︰「只是剛死沒多久的無聊人罷了。」說著便打了個哈欠。「你覺得我們會信你麼?如果你是個剛死的人,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武器和這緊身衣的用處,還有那個奇怪的刀柄的用處?」玄野又是一連串的問題丟了過來。
「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可先說明,我真的只是剛死的人,而你們所要問題的答案就在我旁邊這位的口中。你們可以問問他我是不是剛死的人。」宏濤雙手一攤,然後指向了站在一旁的西。
「哦?」眾人又將目光放在了西的身上,而西也沒什麼隱瞞,直直的說道︰「我是個高中生,不過我在一年前就來到這里了。」「這怎麼一回事!?」眾人震驚的說道。「還想不明白嗎?動動腦子吧。」西說著頓了頓,接著到︰「我從以前就重復不停的來到這里。就像今天晚上一樣」
「其實,在我來之前,這個房間里就有好幾個人了一些本應該死掉的人會被帶到這里等他們死了,就補充新的。」西臉色興奮的說道︰「我已近親眼看見好幾個人死掉了呢。不過,就屬這次最血腥了。真的好刺激!我就在一場場殺戮游戲中活下來的。」
興奮的說完後,便徑直的走向了那個黑球,說道︰「喂,GANTZ!GANTZ!讓他們看看死掉的人吧。」可是過了一會黑球卻沒有什麼反應。他又說道︰「喂,GANTZ,你也敬業一點嘛!」說著便走向了GANTZ的一側,同時將手指插進了黑球中的那個**男耳中,同時轉了一下。(黑球並未關上。)而那黑球也終于是有了反應,只見一排一排的灰色頭顯示在了黑球上。如同遺像一般。
而最下面一排的最後幾人便是那幾個死去的人。「啊!是這次死掉的人」眾人看著下面那幾張熟悉臉,倒吸了口涼氣。
「到目前為止,現在的結果最離譜」西站了起來說道。「居然有那麼多人活了下來,而且,這家伙給我的驚訝還真是多呢。明明是第一次,居然知道了緊身衣的重要性,而且還找到了雷達和刀柄,並且還知道它們怎麼用!如果我這是第一次來這空間的話我也不會相信你是第一次來的。」西滿臉驚訝的說著,指向了坐在一旁的宏濤。而這時一個不怎麼和諧的聲音打斷了西的話語。(注︰使用雷達後,同樣隱身的人可以看見,隱身是因為改變分子間動蕩的頻率,使得自己能在他人眼中消失,而由于是同種頻率,所以同樣隱身的人可以看見。)
「為什麼之前沒告訴我們?」只見一旁的加藤滿臉陰雲,而他對面的西直接回復給了他一個疑惑的表情。「如果你早點告訴我們這件事,應該會有更多人活下來才對!為什麼故意不跟我們說清楚!」加藤聲音中略帶顫動,讓人很清楚的知道他是壓抑著憤怒後所說的話語。而西也短暫的沉默了下來,當然不是怕他,在這樣一個地獄中,什麼樣的外星人沒見過?如果還會怕一個見到外星人會尿褲子的家伙的話,那還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是因為沒跟你說清楚而使你尿褲子感到難堪麼?」西無所謂的笑到。「根本不是這個原因!你為什麼要見死不就!?如果你早告訴我們這些的話,說不定所有人都能活下來啊!」而加藤勝直接爆吼了起來,吼得宏濤耳膜一震一震的。這家伙的分貝還真是大得驚人吶!宏濤通了通耳朵,同時想到。
「就是,說啊。」「你為什麼要隱瞞起來不說呢?」加藤旁邊的兩人幫托著說道。「你回答啊!」爛好人加藤越說越激動,徑直的走到了西的面前。他要比西高了一個頭左右,現在看向他時便會讓人有著加藤強而西弱的錯覺。但如果真這樣想,你就真的錯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們?你倒是說句話啊。」他吼道。
「只要妖怪忙著殺人就不會注意到我啦。」西一如既往的平靜的說道。「所有你就躲起來,留著最後撿便宜的嗎?」「也可以這樣說啦。」西依然平靜的說道,與加藤的憤怒形成鮮明的對比。
至于說宏濤麼,宏濤才懶得管,一是他口才也不好,到時說著說著變成針對他的也不好說過去,二是,自己干嘛要管呢?反正與自己無關,沒必要的麻煩少一個還是好的。
「這這麼說,剛才我們被妖怪追殺的時候你都在暗處躲著偷看嗎?」加藤強壓著憤怒。
「沒錯!那個流氓大叔」頓了頓「他的死狀真是慘不忍睹。」西說著還笑了笑。
而一旁的加藤也終于爆發了出來。他抓著西的領口,將他給提了起來「你你這個人,親眼目睹有人在你面前慘死你卻沒有任何感覺嗎?」加藤邊說著另一旁的西則在不斷的笑著。又是一個鮮明的對比。
「別人是死是活,關我什麼事啊!」西也陰笑了起來。又說道。「怎麼樣?想揍我嗎?來呀所有人中,最虛偽的就是你!你這個偽君子!怎樣!?偽君子!偽君子!!」西不斷的挑釁著。
宏濤也失去了看戲的興趣了,直接說道︰「喂,既然沒事了,那麼我可以走了吧?」說完也不再理他們,直接走了出去。而此事眾人也沒閑工夫理會一個和他們一樣的「新人」。
屋子內不斷的傳來著挑釁與狂怒的聲音,而宏濤卻已經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