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弦端著一碗熱騰騰的姜湯,一勺勺的喂著宮千歲,當問情進屋的時候,被屋里的氣氛嚇到了。
他怎麼感覺自己是第三者,多余的人?
「王爺,六大門派的人到了。」問情半跪下來,小心翼翼的道。
「不知道今年,六大門派的人,會送給我什麼禮物呢?」暗弦嘴角掛著高深莫測的笑意,喃喃自語的道。
「為什麼他們要送你禮物啊?」宮千歲斜了暗弦一眼,不屑的道。
「你不好奇,這次六大門派送本王的禮物是什麼嗎?」暗弦嘴角掛著狡猾的笑意,玩味的道。
「六大門派的人來了?暗逆皇朝不是禁止六大門派的人踏入嗎?」宮千歲奇怪的道。
「千歲,每年這個時候,事情都會變得很有趣,尤其是六大門派所送的禮物,每年都不同凡響。」暗弦放下手里的空碗,把玩著宮千歲肩頭的一縷漆黑的發絲,只不過宮千歲此時是一身風度翩翩的男裝,在外界眼里,實在不堪入目。
「哼!我行嗎?」暗弦放開僵硬的宮千歲,兩唇瓣離開之時,帶起一道曖昧的銀絲。
「喂!你干什麼?」宮千歲怒了,她的「男子氣概」啊,就這樣蕩漾無存。
「宮千歲,我一再警告你,不要在本王面前說不行兩個字,我會讓你知道行不行。」暗弦語氣越來越危險,抱著宮千歲的手臂驀然收緊。
「宮千歲,請你記住,那是送本王的男寵,而你,也是本王的男寵之一,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特別的情緒嗎?」暗弦深呼一口氣,強壓著心里的怒氣,一字一字有力的道。
「很好,無視我是嗎?」暗弦冷哼一聲,漆黑的眼眸溢出宮千歲看不懂的火焰,很炙熱,很恐怖。
「我就是要讓他們等著。」暗弦搶過宮千歲手里的銀色頭帶,很自然的捧起墨發,靈巧的綁上,然後驀然打橫抱起宮千歲。
「是什麼?」宮千歲皺了皺眉頭。
「有區別嗎?」宮千歲撩起錦被,跳下床。
「男……男人?」宮千歲驚呼,再看看暗弦漂亮的臉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真是好差事,附帶本官一個,怎麼說,我名義上也是武脈的人。」
「贈送你的男寵,暗弦,你確定你行嗎?」宮千歲眯起眼角,懷疑的道。
「走吧!一會六大門派的人等急了可不好。」宮千歲整理整理衣衫,解下頭帶,一頭墨發墜落……
網情小言的網言。「那是因為,本王是接待人,不把我伺候好,他們是絕對見不到父皇的。」暗弦輕笑的道。
「難道是肌肉男?哇!勇猛的小攻大人。」宮千歲嘴角掛著可疑的銀色液體,臉上露出的笑意。
于是乎,宮千歲陷入無限歪歪中……
他錯了,他以為說出這件事,這女人會因此吃醋,但是……你媽的,不吃醋,也不要露出看戲的表情,太傷自尊了!!!
如果宮千歲知道問情心里所想,絕對踹飛問情,關她毛事啊,暗翼是被暗淵誘導成斷袖的,而且暗淵根本不是搶愛無果傷心離去,他只不過是奉密令調查事情而已。
宮千歲雙眸一亮,她早就想見識一下六大門派的風采,尤其是天魔派,既然她母親有可能被囚禁在天魔峰上,那麼她和天魔派就是敵人。
宮千歲抽搐一下嘴角,僅僅聊聊而已嗎?她怎麼感覺,京城上空突然彌漫了很濃重的殺氣,估計是聊聊就打起來吧!
宮千歲沒有一點危機感的望天,心里想著,女人啊,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暗弦啊,你是女人的事實,偶懂,真的很懂。
宮千歲的小爪子模著暗弦的腰和胸,嗯,手感不錯,雖然有一點點肌肉,但是不妨礙他的玲瓏美。
宮千歲縮了縮脖子,還沒反應過來,暗弦就單手抱著她的腰身,令一手捧著她的後腦,兩個人的距離不斷靠近,隨後是一陣激烈的熱吻,甚至,暗弦的舌尖也伸進她的嘴巴里,很不耐的勾著她的舌尖,氧氣漸漸稀薄,腦袋的思想開始放空,等宮千歲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被暗弦邊走邊吻的抱到大廳中,周圍都是六大門派的核心弟子,一個個仿佛沒有見過世面一樣,目瞪口呆。
暗弦低下頭,靠在宮千歲耳邊,慢悠悠的道︰「一個男人哦!」
暗弦執著勺子的手微微一頓,嘴角輕輕的上揚,修長的指尖曖昧的擦拭掉宮千歲嘴角殘留的湯汁,慢悠悠的道︰「我知道了。」
暗弦曲指劃過宮千歲的鼻尖,霸道的道︰「你不是武脈的人,你是我的人。」
暗弦漆黑的眼眸似乎彌漫一層暗色,嘴角輕輕勾勒出淡淡的弧度,沙啞的反問道︰「你說呢?」
暗弦看著宮千歲思索的神情,再看看她眼眸中的熱烈,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他懷里這個女人是女人嗎?
此時,在問情眼里的宮千歲已經變成「禍害」的代言人,她出去逛逛,造使天下謠言遍起,三個皇子都因此背負斷袖的稱號,太子暗翼「明戀」弦王爺,淵王爺「搶愛」無果,傷心離去,弦王爺變成好好男人,抱得「監督使」美人歸。
這麼漂亮的臉蛋,這麼「玲瓏」的身段,這麼性感的聲音……哦!天哪,美人能當小攻嗎?
問情低著頭,恭敬的道︰「監督使大人,你有所不知,每年的這個時候,六大門派都會齊聚京城,互相聊聊而已。」
問情在心里狂叫,天哪!要不是他知道內情,真的會以為自家王爺有斷袖之癖。
頓時,暗弦漂亮的臉黑了。8564284
「 當——」天陽派的長老,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然後一本正經的目視前方,推了推掉下去的下巴,維持嚴肅的形象。
「噗——」代表天魔派的雲落天倒霉孩子,被對面穿著紅衣的弟子噴了一臉的茶水,然後作為天地寵兒的雲落天愣了的同時,天地懲罰降臨,一婢女手里端著的銀盤劃著完美的弧線落到紅衣弟子頭上,銀盤上的茶壺翻落,一陣滾燙的茶水更狠的揚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