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運動之後是需要休息的,特別是這種運動,體力和精華都在流失,所以更加需要休息。
這哥們大戰過後和枕邊的女子寒暄著玩笑了幾句過後,二人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道有多久,這哥們迷糊中竟然听見有人在呼喊自己。但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過去,卻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那邊。黑糊糊的一片看不清楚是什麼人。
這哥們想努力的去看眼前到底是什麼人,但無論如何努力卻只能看見一片模糊的影子。
于是他便徑直朝那影子走了過去,而那影子卻並沒有因為他的走動而逐漸清晰起來,無論他怎麼走,那影子還是那樣模糊的一片,似乎在隨著他的前進而後退,等他停下來時,那影子也不動了!
這哥們也是好生奇怪,正想開口大叫。但卻被眼前突然飄來的一幅畫而吸引!
他抬起頭朝那副巨大的畫望了去,那幅畫不知被人使了什麼手段,竟然飄在了半空,沒有掉下來。
再去看那畫中的內容時,他的腦門上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只見那幅畫上畫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最詭異的是,自己竟然給他人跪在地上,脖子上還架著一柄劍,而手持劍柄的竟然是自己最為親近的宰相。
他看完這幅畫,心中大駭。腦門上汗如雨下,眼神也變得逐漸空洞起來。想叫卻叫不出聲,想跑卻拿不動腿!
他不明白這是為什麼,于是他向這幅畫的始作俑者望去,希望他能給自己講解一番!
正在他回過頭來準備去叫那影子時,那影子卻突然朝自己這邊飄了過來。
這時他才看清,對方是一名年過古稀的道士,一身白袍,目光炯炯有神,仙風道骨!
他看見道長這幅模樣,心知遇到了高人。連忙跪下了身來,問那道長怎麼回事。
那道長過來後,對著他耳語了一番,便又不見了蹤影!只留下還跪在地上不停叩謝的著自己。
……
現在已是三更時分,外面傳來的打更梆子聲,將這位傾國傾城的美女驚醒了起來。
這女子緩緩地睜開了明媚的雙眸,懶懶的的打了個呵欠,吐氣如蘭。回想起剛才睡覺前和皇上的那番翻雲覆雨,現在還覺得回味猶存。
也不知這日子皇上是怎麼了,總是那般精力旺盛!
想到這里,她不禁又有些心潮澎湃、心猿意馬起來,只覺得身子里似乎有無數只蟲子在啃食一般,難受至極!
于是她又轉過了身,望向了身邊這貴為天子的男人。
這一望不要緊,只見那漢子臉上盡是豆大的汗珠,臉部的肌肉也在不停地抽搐,眉頭緊鎖,神情凝重!
女子幾時看見過這種情況,心中立即驚慌起來。
「皇上、皇上!」女子大叫道,聲音中帶著些許哭腔!
那漢子卻並沒有位這幾聲叫喊所醒來,反而抽搐的更加厲害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到了錦緞上,將錦緞都打濕了。
「皇上、皇上、」女子繼續大覺道。
「來人,來人!」女子見叫了數遍皇上依舊是不醒,只得呼喊守衛在外面的武士。
外面的武士听見叫聲,立馬就來到了屋內。來到龍床邊,只見自己老大正躺在床上,滿腦門子大汗,臉部也在抽搐個不停。再看旁邊的女子,披頭散發、明眸皓齒,一襲薄紗披在肩上,將那風流的身段恰到好處的包了起來,該挺得挺、該翹的翹,叫人心生無限遐想。
兩位武士看的竟有些呆了,幾時見過這般美麗的女子,而且還他娘的穿的這麼涼爽,這一下倒把自己老大給忘了!
這女子此時也發現了二人的目光有點不對勁,連忙整理了一上的薄紗,呵斥道︰「看什麼呢?快去叫太醫啊!」
二人听見這聲,這才回過神來。
「是,娘娘!」
說完,二人就一起走了出去。
不多時太醫院的眾太醫們就來到了龍床面前。
這群人來到龍床邊後,瓶瓶罐罐的一陣鼓搗過後,終于將那漢子給整醒了過來!
「娘娘放心,皇上沒事的,只是做了個噩夢而已,夢里受了驚嚇才導致剛才的情況發生。」一個年級稍大的太醫對著那女子說道。
「嗯,皇上沒事就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那女子說道。
「只是奴才不知道皇上究竟是夢到了什麼東西,會嚇成這樣!」那太醫喃喃的說道。
……
待一切回歸正常後這群太醫就被請了回去,整個偌大的寢宮里又只剩下了先前的二人,那女子看了看已經熟睡過去的男人,微微的嘆了口氣,便也躺下了。
第二天那漢子一早便爬了起來,身邊的女子還在熟睡當中,他悄悄地溜下了床,自己草草的穿好了衣服,就來到了外殿之中。
在外面清塵的兩位宮女,見到這男人,連忙跪了下來向著男子問好。男子微微看了這兩個宮女一眼,就徑直從他們身邊穿了過去。
「誒,你說皇上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啊,怎麼起的這麼早?」一名宮女問道。
「我哪里知道,怕不是讓連妃給整酥了吧。我可听說,晚上要是那事辦的好,第二天可是特別精神,呵呵!」另一個宮女說道。
「盡胡說,要真是如你所說那樣,應該是累的走不動了才是吧!」
「嘻嘻!」
男子不多時便已經來到了外殿,幾個正在整理雜物的太監看見這男人,也都跪了下來,向他請安。
「都起來吧!」男子說道。
地下眾人听見這話,連忙站了起來。
「對了,小李子,今日你就不用做早供了,你下去將鄧楠,還有李生給朕叫來!」男子對著面前以為年級稍大的太監說道。
「是!皇上!」
「去吧!」
說完剛才那太監就大步的向著門外跑了去。
鄧楠和李生二人官階相同,只不過一個是文官一個是武官而已。那太監來到鄧楠家通知他時,他剛剛從小妾身上翻了下來,解決了早晨的欲火。
听到太監說皇上要見自己,心里也是滿月復疑惑。
「這兄弟還記得我們這幫人?他腦子里不是全是精蟲嗎?」鄧楠在心里暗道。
但他既然喊了,自己當然還是得去的,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老大啊。
半個時辰後,鄧楠和李生二人就雙雙來到了大殿之中。
「不知皇上這麼著急的把我和李大人招來所為何事?」鄧楠一看見自己老大,便先開了口。
「其實今日這麼著急的把你們招來,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朕近日听聞邊境受擾,戰火連連,民不聊生,搞得朕是十分惱火,特此吧你們倆喊來問問情況!」
「皇上贖罪,這是奴才們這些做臣子的無能,沒能幫皇上分擔這些!」李生一听這話,連忙跪了下來說道。
「愛卿請起,這事不怪你!」
「謝皇上!」李生說道。
「朕這些日子滿腦子就是這些消息,搞得朕是焦頭爛額,朕恨不得能親自縱馬上陣,和邊境將士們共進退,同生死!」那漢子喃喃的說道。
「皇上能有這份心就夠了,皇上貴為天子,怎能去前線。那里環境惡劣,又極其危險。再說孫將軍已經調了四萬精兵過去,您就放心吧,孫將軍一定會平了外患的!」鄧楠此時也跟著說道。
那漢子微微一笑道︰「這事你們不用說了,朕前些日子做了個怪夢,夢里一仙風道骨的老道,告訴朕說一定要朕和將士們在一起,才能平得了這場外患,否則就有滅國之險!
滅國之險?二人听見這話,心里皆是一驚。
「皇上準備怎麼做?」李生問道。
「那老道還說了,要想平這場外患,光是有這些還不夠,還得有一把神兵利器才行。」那漢子也不搭理李生,自顧自的說道。
「神兵利器?」鄧楠說道。
「這也是今天朕叫你們來的目的,你們一個出身武將世家,一個學識淵博,這事就交給你們辦了!」那漢子對著二人說道。
「是!」二人齊聲應答道。
「皇上要是沒什麼事,那臣等就先行告退了!」鄧楠對著楠漢字說道。
「嗯,快去辦事吧,要越快越好!」那漢子對著二人揮了揮手道。
「是!」二人答道。
說完,二人便一起平了身,退出了大殿。
出了大殿,二人走在漢白玉鋪成的龍道上,李生就對鄧楠開了口︰「鄧將軍,皇上這個夢還真是奇怪,要什麼神兵利器?真是不知道皇上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鄧楠听見李生著小子出來就在發牢騷,當下左右望了望,見四下無人才對李生道︰「李大人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你我二人身為臣子怎能隨便猜測皇上的心思,這話也就只能你我二人說說,可別讓別人听見,要不然是要掉腦袋滴!」鄧楠說完,便做了個殺頭的動作!
「對對對,多謝鄧將軍提醒,瞧我這張老嘴!」李生听完鄧楠的話,連忙捂起了嘴巴道。
「李大人準備怎麼做?」鄧楠說道。
「這事我還要問鄧將軍了,我一介文官,手無縛雞之力,除了會點孔孟之道,就什麼都不會了,就更別提什麼‘神兵利器’了」李生回答道。
「誒,這事實在是麻煩的很吶,在下現在別的到不擔心,擔心的是皇上口里的‘神兵利器’到底是指得什麼,著天下間有什麼兵器能擔當如此一說!」鄧楠低下頭淡淡的說道。
「哦?鄧將軍出生武將世家,令尊和令兄都是當朝武將,神勇無敵,萬軍中能取敵將首級于片刻間,有道是‘一門三大將,上陣父子兵’,怎麼這事還有將軍不知道的!李生听見鄧楠都說不知道,臉上立刻便露出了驚訝之情,睜大了眼楮說道。
「哈哈,李大人真是過獎了,老弟我是途拿了著麼個虛名而已,著實是沾了家父和大哥的光了。」鄧楠大笑著說道。
「真沒有辦法?」李生問道。
听見這話鄧楠愣了一愣,然後對著李生道︰「辦法倒也不是沒有,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啊,畢竟還是那句話皇上的要求太過于古怪了,這天下間又有幾件家伙能扯得上‘神兵利器’一說?」
「行不行的通這是後話,將軍只管講來听听便是!」李生說道。
「好!在下是這麼想的……」
「好好,就依將軍的辦吧!」
二人談笑間,不知不覺已經出了皇宮,宮外兩頂轎子已經守候多時,二人出來後到了別,便各自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