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前後因果皆由起,狹道相逢卻分離
李天逸作為著名軍旅歌唱家李雙湖的兒子可謂是風光無限,未滿十八歲的李天逸可是長的一表人才。撇開相貌那也還罷了,最主要的卻是他的才華在同齡人之中的確少有。李天逸四歲的時候作為深奧形象大使,八歲之時學習書法至今,而且天賦極高自有一番造詣。年少時還曾經參加過少年冰球隊拿過多次國內外之冠軍。更彈得一首好鋼琴曲,在國際鋼琴協會自然有他一席之地。李天逸種種光環加起來自然是引人注目,十七歲的他真可謂是少年得志也。
要說李天逸有一個好爹,自然是要風便是風,要雨便是雨。可謂是無所不能之大少爺是也。不過這幾天的李天逸卻高興不起來。要說為何如此?還不是皇甫澤這個軟釘子三番五次的傷了李天逸那極度自滿的自尊心。
卻說李天逸自從放學回到自己家中,正和一些面容姣好的少女們正翻覆**。看著這屋中這一個個身姿曼妙的少女們李天逸卻並不滿足。作為一個大少爺兼公門二代李天逸自然和別人一樣有著極為強烈的佔有欲。對于皇甫澤而言,李天逸越是得不到心里就越是有一種強烈的佔有欲。日思夜想,這種感覺也就是越來越深刻,日子過了久了,心里就越是難耐。自然難耐那麼就難免會做一些發泄心里和生理**之事,就比如現在的李天逸一般,喘息的動作聲還有女人們那愉快的申吟聲。最後卻听「啊~~」的一聲,床上的兩個人紛紛癱軟在床上,再也動彈不得。
李天逸仰面躺在床榻上一只手放在額頭雙目呆滯正看著天花板出神。想著皇甫澤的美貌心里又是不由得一種悸動。要說李天逸確實長的一表人才,和皇甫澤一樣,無論是家世還是地位都毫不遜于皇甫大小姐,同時也自然而言的有一種共通的毛病,那就是對自己有著極度的自信心。
對于這些人而言,其實看似強硬,但內心卻過于柔軟。一旦受到挫折輕者是欲求不滿,重者則是跌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而李天逸卻屬于前者,說的好听點就是越挫越勇,難听點則就是不擇手段。
此刻的李天逸正處于在理智和混沌之間,只差著一紙之隔也。只要輕輕一捅便如黃河決提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卻在此時便听門外一陣敲門聲,李天逸皺眉,卻听門外傳來女僕的聲音︰「少爺,老爺要來了。」
李天逸皺眉,說道︰「知道了,知道了。」隨即對著身邊的姑娘們說道,「我父親要來了,你們穿好衣服,趕快給我走。」說著便擺擺手,讓她們快些出去。
一個棕色卷發的美女笑著走向李天逸,那猶如白脂玉一般的**靠在李天逸的懷中,一只手模著李天逸的下方,之間觸動著那尖尖的冠狀物,一只手則模著李天逸的臉頰,朱唇開啟,香氣畢露。卻听卷發美女笑道︰「李公子不急于一時,依我看還是在玩玩如何?」說罷卷發美女聞住李天逸的嘴唇,由上而下,正逐漸的聞著下面。
李天逸此刻卻並未有**心態。伸出手不耐煩似的推開卷發美女,說道︰「快些走,快些走,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們!」說著便雙手撐著腦袋不做理睬。
卷發美女哼了一聲,也是起身快速地穿好衣物。和其他美女一道推開門,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
女僕走近李天逸的臥房,看著滿是紅白液體的床單,當下站在門口說道︰「少爺,小靜要收拾臥房了,被老爺看見可是不好。另外也請少爺穿好衣物,好讓小靜方便打掃。」
李天逸疲憊似的說道︰「知道了,你先出去。我等下就出來。」
小靜彎腰鞠躬道︰「好的少爺。」說罷便退出一步,隨手關上了房門。
李天逸站起來,疲憊的搖搖頭,慢慢地穿好衣褲,事畢,便向門外說道︰「好了,你可以進來了。」
房門推開,小靜一手拿著掃帚,一首拿著黑色的塑料袋。看著身邊的李天逸,李天逸知趣的走開。走到臥房門外,便回頭說道︰「要是問我去什麼地方,你就回答說我去朋友家學習去了。听到了沒有?」
小靜低著眼道︰「知道了。」說罷邊抬起眼,目送著李天逸的背影久久不曾離開。
李天逸上得那輛無牌寶馬,鑰匙一擰,腳踏離合器,車子便發動起來。強勁的引擎聲怒吼著,排氣管也激烈的冒著白煙,駛出了車庫,便向外面絕塵而去。
要說李天逸心情的確不好,開著快車在馬路上橫沖直撞,闖過紅燈,穿過人形橫道,非機動車道快速行駛著,突然覺得右邊車門一震,好像擦撞過什麼東西一般,于是便極踩剎車,發出一陣刺兒欲聾的聲音,地上也被汽車輪胎所摩擦過幾道長長的黑色的輪胎印。
看著倒在地上的民工,李天逸的心就好像被扎破的輪胎一般,把這間的郁悶排泄出去。心里不由得一陣暢快。
對于這一場交通事故,圍觀的人也是與聚越多,而這便是前後起因的由來。
且不說李天逸,與此同時皇甫澤的車子從對面經過,遠遠的看到前面有一群人圍觀,于是便吩咐身邊的管家說道︰「老李,停車。」于是車子便停了下來。
皇甫澤定楮一看,原來正是同校的李天逸和那個與自己幾次相見的阿信正相互爭吵著。但見阿信面紅耳赤,右手抱著受傷的胳膊和對方爭論著什麼。心里沒來由的一陣隱隱悸痛。又見前方駛來一輛白色的警車,由于圍觀的人實在是太多,加之皇甫澤的車子又在馬路對面,所以並不大看的清楚。最後只見胖警察一手壓著阿信,而阿信則低著頭被對方乖乖的塞進警車,看著警車絕塵而去。
看到這一幕的皇甫澤,心里又是一陣沒來由的厭惡。因為自從看到阿信被制服的軟弱樣子,皇甫澤覺得阿信實在太沒有男子氣概,于是到最後看都不看一眼,便吩咐管家道︰「開車!」于是皇甫澤的車子和李天逸的車子還有阿信坐著警車的車子朝著這個城市中不同的方向行駛而去。
雖然是不同的方向,但此刻的皇甫澤心里又不禁亂想道,或許總有相聚的這一天吧。
此時卻以是夕陽西下,圍觀的路人們相互議論了一陣子之後便逐漸散開了,唯一不變的卻是那地上蜿蜒的紅色血跡仿佛訴說著剛才發生的故事,在寒風中逐漸的吹干,直到血跡變硬,凝結,最後又被環衛工人們沖刷干淨,不復蹤跡。
今天感覺很不好,所以自己也覺得寫的有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