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封怡不禁有些苦惱起來,有了這個怪物加群狼的保護安全方面是絕對沒有問題,她非常的自信,就算踫上江湖中那幾名化形境的強者,他們也得掂量掂量,可是怎麼擺月兌這個怪物,到成了一個難題,若是將這個怪物與他身後的群狼帶出森林,待那些平常百姓看見,非得大呼小叫不可,本想擺月兌這個怪物,可是生怕再踫上敵人,這怪物可是個不錯的幫手,畢竟現在只剩下自己一人,而敵人不知道還有多少沒有露面,剛才野人搏斗的場面,那是親眼目睹的,當真身手利落,可一想到野人大嚼人腸的場面,又不禁有些嘔吐。
前方有條小溪,封怡來到溪邊,對自己簡單的梳洗打扮了一下,這下如出水芙蓉一般,更是艷麗,野人一直蹲在她身邊觀察她的梳洗打扮,待見她洗淨臉上的泥土,煥發出另一番美麗,不由痴痴地呆看,腦海中盡琢磨怎樣打動眼前雌性動物的芳心。
那些群狼無暇欣賞封怡的美麗,見多溪流,蜂擁耳上,宛若遷徙的角馬,二人的耳畔傳來嘩嘩舌忝水的聲音。
休息的一陣,封怡領著野人繼續趕路,他們身後的狼群飲完水後,也發生了變化,一只只抖毛而起,精神抖擻地跟在二人的後面,如此龐大的陣勢,令那些弱小的動物遭殃到了極點,群狼不敢動封怡分豪,可是對那些,山雞,野兔……毫不客氣,往往是三五十只追趕一只野兔,當真是見到一只滅掉一只。
封怡皺了皺眉頭,不得不停下腳步,這可怎麼能行,帶一個怪物,已經令自己傷透腦筋,若是再帶上一群野狼離開原始森林,進入百姓生活的地方,不得將那些路人嚇死。
一指狼群,她沖野人比劃了兩個手勢,野人很聰明,讀懂了她的意思,看來眼前這個雌性動物不喜歡身後跟著群狼,而是想單獨的同自己再一起,對一定是這樣,心中大喜,看來交配的日子指日可待!口中發出一聲嚎叫,听到嚎叫的狼群忽然轉身,井然有序地向後退去,不大工夫消失在密林之中。
待狼群退卻一只不剩之後,封怡長吁了口氣,總有一群餓狼在眼前晃動是一種非常不舒服地感覺,甚至都感覺到自己骨頭讓野狼啃咬的聲音,她回到先前的地方,尋找她的馬匹,可是只找到了森森白骨,馬匹、家人、連同那個敵人的尸首統統進了狼月復,心中不由一陣陣後怕,若不是眼前的這個野人,自己現在也就是白骨一堆,狼群的力量已不是能用恐怖來形容的了。
看著自己隨從的骸骨,封怡忍不住眼中含有淚水,這幾個家人很早就開始跟著自己,主僕之間已經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沒想到一場賀壽,竟然人鬼殊途,跪在地上她默默地向上天禱告,祈禱自己的這些老僕人登上天堂。
野人不知所以地看著她,見她跪在地上,嘴里嘟囔了一堆他听不懂的語言,他哪里知道,這是封怡在超度她隨從的亡魂。
收起淚水,封怡起身而行,野人好像溫順的獵犬一般跟在她的身後,他這輩子頭一次見到的與自己一樣的雌性動物,因此對眼前的雌性動物有說不出的好感,他願意跟在她的身後,尤其是她那個,一扭一扭,是那樣正點,比每一種雌性動物都正點,他時不時想探過鼻子在眼前這雌性動物的尿道上嗅上一嗅,動物中的王者,都是這是來感覺雌性動物是不是到了交配的時刻,可是沒等他鼻子接觸到這雌性動物的,一股幽香就鑽進了他的鼻子,哪還能聞到尿騷味,對這種香氣他感覺非常地不理解,怎麼動物身上還會有香氣,難道像自己這樣的動物身上都是香的,可是自己身上怎麼就出不來這種香氣,有時還有臭臭的感覺。
封怡看著他這身裝扮,*男性的特征時不時出來溜達一下,那話自己愛見不見,已是見過的不能再熟悉了,臉紅了又紅,現在見慣不慣,終不再臉紅害臊了,可是在這森林里行走,野人這身裝扮到無所謂,若是走出這森林,還真不知該如何領他行走,這要是叫村鎮里那些小媳婦,大姑娘們看見,非受到驚嚇不可。雖然她們早晚得見識男人*的這個東西。
問題必須解決,否則自己這個大姑娘跟他在一起非得出閑話不可,閑話到好說,可是傳到表哥的耳中就不好說了,想起自己的表哥,封怡腦海中多出個帥帥的青年,心中多了迫切回家的念頭,不過心中還是嘆了口氣!表哥什麼都好,人長的好,模樣帥氣,武技了得,現在已經是四星巔峰,馬上踏進五星的境界,但就是有一樣不好,就是好沾花惹草,也難怪,像表哥這麼優秀的男人,哪個少女不喜歡,就是自己,那麼多男人追捧自己,可是一拿他們同表哥比較,總是感覺要遜色那麼一點。
封怡在地下尸骨中,費勁心力地找了幾塊被狼群撕扯後,剩下比較大些的碎布,互相連到一起後,系在野人的腰間。
野人看見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同她類似的皮毛,高興地張著大嘴,手舞足蹈,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
封怡看著他,明白他是高興得意思,心中想著這要是把這個怪物帶到家中,父親會有什麼表情,雖然這野人救了她,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把他當怪物看待。
離開森林,二人終于出現在官道之上,偶爾的遇見零星的過路人,那些路人咋一見二人,均駭了一跳,但見那女人,容顏嬌媚,體形婀娜,舉手投足盡顯美人的風采,可是這樣一個美人,身邊怎麼跟了一個比乞丐還不如的男人,可以說就連乞丐也比那男人強,乞丐身上的衣服怎麼也要多上一些,可這個野男人,渾身上下要不是*有那麼幾片碎布,可以說就是*相見。
野人看見過往的路人,同他一樣都是些雄性動物,生怕他們跟自己來搶同封怡這個雌性動物的交配權,像狼一般,見到一人就呲牙咧嘴一番,嚇得那些路人躲在路的另一邊,用包裹擋住自己的臉,一頓小跑躲了過去,弄得封怡苦笑不得,每當見一個路人,少不得要呵斥野人一頓,有了幾次之後,野人也漸漸明白過來,眼前這雌性動物對那些雄性動物也是不屑一顧,看來自己還能跟在她的身邊,說明她對自己還是有一定認可的,心情一爽,再見到路人的時候,不再表現的那麼凶悍!
封怡很快就發現同野人同路的好處,每當饑餓的時候,封怡一示意,野人就模仿那些山雞,山兔的聲音,不大工夫,肯定會出現一只山雞或是山兔,乖乖地跑到野人的身邊,任其用嘴咬斷喉嚨,野人先是嚼上兩口,痛飲一番生血,然後手捧血淋淋的鮮肉,示意封怡也吃。
封怡可不敢學野人的樣子,掏出火石,攏出一堆篝火,用樹杈叉住鮮肉,在火山燒烤,不過她手藝實在是不怎麼樣,烤的又糊又苦,不比那生肉好吃多少,可這對野人來說就不一樣了,他是首次吃到熟肉,感覺到另一種味道,煞是美味,每當封怡燒烤的時候,他均是歡呼雀躍,在封怡旁耐心守候。
如此走了幾日,前面出現一座村莊,村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座落在一個小湖畔旁邊,站在山上瞭望,山清水秀,端是令人心情平和。
封怡心情大爽,終于可以找個落腳的地方,當下加快腳步,領野人進入村子。
二人的形象,令村上的百姓的眼珠幾乎掉了一地,封怡一個女子雖穿了男裝,到還說得過去,主要是封怡身邊那個怪人,頭發胡亂地盤上頭上,還插了根不知名的野花當作發簪,實在令人好笑,尤其是*那破布,那破布是破得不可能再破了,男人的器官,一會挑簾而起,一會擺動而出……。當真羞紅了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的臉,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紛紛用手掩住雙眼,扭頭避開,那些小媳婦畢竟經過沙場,雖是急速逃離,但還是面帶笑意,那些大姑娘們則不同,嘴上紛紛嚷著‘羞煞人了’但還是偷偷通過指縫觀察,啊,原來男人的那個東西是這樣的啊?現在長了見識,為以後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多少年後,有的大男人還讓當年那些大姑娘們後來的小媳婦們數落著,你神什麼神,你那鳥東西還不如當初我見識過的乞丐呢?而不少老爺們梗著脖子反譏道︰「誰說的,不信比比看誰的威武!」
村里來了如此怪人,小孩們奔走相告,一傳十十傳百,沒多大時間,村里的人全擠了過來,好像看馬戲一般把二人圍在中間,品頭論足,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