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你說可以幫我?」欣狂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弧度,打趣地說道,她實在瞧不出絕塵這小不點能幫她什麼。
「毛毛?你就繼續摧殘我幼小的心靈吧!不過你不想要鳶尾花了?」絕塵漂亮的眼楮一眨一眨,小小的嘴唇嘟囔著。
「鳶尾花?你有鳶尾花?」路欣狂驚訝了,鳶尾花能夠在短期內提升斗力力量,鳶尾花在大陸百年才開一次,每次只開一朵,生長在黑色逆河的彼岸,逆河周圍充滿了疝氣和死亡的氣息,摘一朵百年才開一次的花,卻往往要奪去很多人的生命。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怎麼會有?」路天傲俊美的臉孔閃過一抹詫異,鳶尾花絕對比壽蓮果珍貴N個檔次,一朵鳶尾花可以讓一個沒有任何天賦的白痴在3天內就擁有大斗師的水平,省去不少修煉,不過不是什麼東西輕易就能得到的,鳶尾花可以助長體格和斗力,但是如果不能很好運用並適應體內產生的斗力,則會走火入魔!
「切,小爺是誰呀?對我來說,鳶尾花算毛啊!不過伊伊現在的情況,只能食用這個了!」絕塵高傲的眼眸看起來那叫一個得瑟,語氣中帶著一抹與生俱來的高貴,「不過,伊伊,鳶尾花的事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我知道了,這事只有我們三個知道,絕不會第四個知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鳶尾花你哪里來的吧?」路欣狂點了點絕塵的小腦袋,一頭如水波般柔美的墨黑秀發傾瀉直下。
「這個嘛,我以後會告訴你的,嘻嘻,那我們先回去吧,找個時間我幫你融合鳶尾花。」絕塵神色忽然變得有些糾結,水靈靈的眼楮竟充斥著一抹憂郁。
看著憂郁的毛球,欣狂知道他不願多說,以她的身份也不便多問,不過該知道的總有一天她會知道!
「如果母親看見你現在這樣改變自己,她一定會很開心的。」路天傲看著欣狂和絕塵,微微感嘆道。
「媽媽……」對于路欣狂來說,這是唯一模糊得沒有印象的記憶……
夕陽西下,染紅了半邊天,兄妹倆肩靠肩就這樣走著,路天傲沒想過有生之年會跟這位千年敗類,連自己也蒙羞的女人像現在這樣悠閑的走著。
路欣狂此刻也萌發了如雲般的思潮,她要在這個大陸上生活下去,雖然自己來自于另一個世界,但是這里似乎有著更熟悉的陌生味。
她抬頭看了看一望無垠的天空,多寬多大啊……
路府
天角還泛著白白的雲彩,天還沒有亮透,路欣狂轉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沒有比睡覺更舒服的事了。
「那是什麼?哇,這不是Herm s的亮橙小挎包,還有這個本季ChristianLouboutin的限量版紅底鞋,天吶,我不是在做夢吧,來掐掐自己,哦,好疼。」
「路欣狂女士,為了表彰您本次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中央情報局特批準您1個月的假日,免費享受克里里群島島主的榮譽,這些衣服,鞋子,還有hermes的包全是獎給你的!」一位穿著燕尾服的服務生畢恭畢敬地說著。
「真的嗎?」
「是的,另外,您將乘坐黑珍珠號豪華皇家游輪前往克里里,需要補充的是,游輪上除了您之外,其他人都是為您服務而在船上的。」
「就是完成一個小任務啦,用不著這樣吧,啊,哈哈哈~~~」路欣狂謙虛的說著,卻得意的笑著,笑聲沖破了海浪,仿佛永不會停歇。
「伊伊,你怎麼了?」絕塵顯然是被路欣狂睡眠中詭異的笑聲給驚醒了,三蹦兩跳就來到了床頭,小小的爪子撐著圓溜溜的腦袋,有神的眼楮認真地看著欣狂。
「哈哈,長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路欣狂繼續沉睡在夢境中。
「伊伊,你在說些什麼呢?」
絕塵想叫醒睡意正酣的路欣狂,他用小爪子在她的臉上撓撓,結果路欣狂突然兩個巴掌一合,將絕塵又一次拍成了一片紙,怎麼這麼準?絕塵欲哭無淚。
實在叫不醒,就要出絕招了!
「路欣狂,路欣狂,路欣狂,快起床,失火啦,失火啦!」絕塵吼出了吃女乃的勁兒,對著路欣狂雙耳掃射自己女敕生生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路欣狂被驚醒,有些不爽地問道,「哪里,哪里著火了,快打119。」
「119?」絕塵蹙蹙小眉頭,他怎麼沒听過這詞兒。
這時,路欣狂立馬發現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有絕塵瞪著圓溜溜的眼楮瞅著自己。
「怎麼回事?」路欣狂質問道。
「啊?」絕塵水靈靈的大眼楮直直地望著欣狂,有點害怕了,「你剛才說夢話,把我吵醒了,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要把我吵醒嗎,你這家伙,哎……我的hermes,我的fendy,我剛拿在手上,就被你這個毛球給弄沒了,你——說——怎——麼——辦?」路欣狂故意瞪起雙眼,有些生氣地說道,是想來逗逗絕塵。
「嗚嗚,伊伊,你欺負我!」可憐的絕塵連hermes是什麼都不知道,說完迅速躥出,準備逃出欣狂的魔掌,路欣狂一腳卻早已把他踩在地上。
「伊伊,我不是報復你把你吵醒的,我是有事要跟你說。」絕塵楚楚可憐地看著欣狂,粉女敕女敕的小圓臉似乎能捏出水來,水靈靈的圓眼楮染上一層濕意,看起來要多無辜有多無辜。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你說吧!」路欣狂一看絕塵楚楚可憐的模樣,心就軟了,立即收回腳。
絕塵立馬跳起來,如桃花般的嬌女敕嘴唇不滿地撅起,似乎在訴說著欣狂的狠心︰「你真討厭,哼,我只是要帶你去個地方啦,在那里你就能安全地服用鳶尾花了!」
「什麼地方?」
「你不是要參加斗氣大賽嗎,我要你擁有強大的黑暗系魔法。」
「魔法?可我不是魔法師啊?」路欣狂半信半疑,毛球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感覺越來越神秘了。
「很快就是了!」說著,毛球又鑽進路欣狂的袖子里,然後颼颼地從領口鑽出,站在了肩上,沖路欣了眨著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