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孩子肯定是要領回家睡的,我倒是不忌諱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異性同居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有個問題是,她現在這麼髒兮兮的,總得要洗洗干淨才能放上床吧,那誰給她洗洗呢?看她那傻傻的樣子,生活很顯然的是不能自理的,要是把她自己一個人放進浴室里我敢向鄧老保證她絕對能在里面呆上一宿。總可能輪到我給她洗吧?也不是我不想給漂亮女人洗澡,但是對于差不多可以送到七院(注︰七院是杭州的精神專科醫院)的女士我絕對是沒這個興趣的。要不隨便去叫哪個烏鴉來給她洗?那好像也不是很合適吧,一那烏鴉很容易誤會,洗著洗著鬧出個浴室凶案可不是玩的,說不定我那美好宅子明天不就變成凶宅了,以後誰敢住啊、?二烏鴉嘴尖,要是明天到處呱呱叫著說我捕獲了這麼一個傻鳳凰那我還不被天下所有鳥笑掉大牙了?
在我左思右想的時候,車子慢慢的已經到了我住的小區門口,我眼楮搜刮了幾下發現小區對面的那里有家小小旅館,平時我都是沒怎麼注意的,這小旅館還可真是救了我的命了。我把車開過去小旅館的門口停好車,把女孩領了進去,進去後看到一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看了看她的樣子和衣著,那個女人是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可能是這小旅館的老板娘吧,她那臉上打的粉底真是那個厚啊,光掉下來的就足夠做一只土豆餅了。老板娘一看我們進來,就立即起身熱情的招呼,一個不小心,臉上又掉下了一只土豆餅。我把老板娘拉在一邊,輕聲的問她能否給那個女孩洗個澡,老板娘看了女孩一眼,又看看我,詫異的連話也不會說了,自然,由于緊張,臉上的那些粉底娑娑的直往下掉,露出了油渣一般的臉。我掏出了200元,對老板娘說︰「就是洗個澡,我們不住下,洗完就走。」老板娘見了錢,一疊聲的連說好地好地,還不放心地一張一張的檢查了下錢,末了又疑惑的問了我一句︰「你們是認識的吧?」我笑說道︰「難不成你怕我是人販子啊?告訴你也沒關系,她是我的一個親戚,這里有點,」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看老板娘心領神會了,我繼續往下說︰「今天出門摔在垃圾箱里了,就先在你這里洗洗,你也別嫌髒。」老板娘見了這200元錢,哪里還會嫌髒,一把拉住女孩就往里走。現在暫時還沒我什麼事了,我悠悠的坐在沙發上,從褲袋里拿出了一包煙抽出一支,慢慢的點燃吸了一口,看著細細的煙霧飄起,心里在想著這事到底是那個鳥人干的好事,我一個一個的想著,總覺誰都有可能,但又誰都沒可能,正思緒不定的時候,里面突然傳出了一聲尖叫聲!是老板娘的聲音!我心頭一寒,整個人彈了起來順著聲音往里沖了進去。
浴室就在樓梯的旁邊,我沖到了門口,里面已經寂靜無聲,我大聲的喊著老板娘,沒人答應,我又喊李紫欣,依然也沒人應答,這個小旅館今晚似乎沒有別的客人,連服務員也可能是老板娘臨時兼的,四周靜悄悄的,只听見浴室里細細的流水聲。我不是個食古不化的人,再說了果女我見了足有一個排了,一個傻女人,再沒穿衣服我也只當是一只殺白了的豬。我定了定心神,一把推開了浴室門,我一下子就驚呆了。
老板娘緊閉著雙眼,癱在浴室的角落里,而李紫欣躺在浴缸里,似乎是睡著了,長長的睫毛上還帶著水花,她的全身白的耀眼,我從沒見過這麼白的皮膚,包括真實的和各類X圖片,金庸老先生在《書劍恩仇錄》里形容香香公主皮膚白的那些描寫,我本以為那是極度的夸張,現在我看了李紫欣的身體,我終于明白了,金庸的描寫只是稍微的夸張了一下。老板娘癱倒在地上,這本就在我的預料之中,真正使我驚呆的是李紫欣那潔白無暇的、完美無缺的、似乎有氤氳體氣環繞的身體。
我決不是柳下惠,我承認我,但看見這樣的美麗身體、這樣的美麗女孩,象《睡美人》里的那位沉睡的公主,我想就是柳下惠也會心動的,除非他不是男人。靜立了可能足足有一分鐘,我才想起沖進來的目的,我強迫自己把目光從李紫欣的身體上移開,去看老板娘,剛才她為什麼突然的發出了一聲尖叫?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一邊起勁的晃著老板娘,一邊叫她,她慢慢的睜開了眼楮,看到我時,她的目光空洞無神,緩緩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嘴里喃喃地說︰「剛才我的心髒有點不舒服,我有冠心病。」原來如此,我悄悄的松了口氣,本來我就不太相信這世界上有多少離奇的事情,有的也大多是寫出來編出來給人看的,人都是自己嚇自己,這老板娘心髒不好,給李紫欣洗澡時用了些力氣,再加上浴室內空氣渾濁,心髒病犯了也是很正常的,但另一方面我又暗自慶幸,絕對是無恥虛偽的壞男人才會有的慶幸,要不是這老板娘的心髒病犯了,我哪有機會看見李紫欣那美綸美奐的身體啊,這麼正點的貨色我剛才竟然會以為是一只殺白的豬!若不是看上去有點智障,這李紫欣絕對是一只上上品鳳凰,再說了,智障也僅僅是隨口說說而已,她肯定是受了什麼刺激才變成這樣的,喂她一頓飽飯,再讓她仰面八叉的好好睡上一覺,說不定明早起來就是一只聰明伶俐的好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