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葉岩松收到小蘿莉的短信「我真的好討厭你」
葉岩松沉默不語回了一條「何必呢?當你發現你誤解我的時候會很後悔的。」
小蘿莉並未再回葉岩松短信。吃過早飯,葉岩松意外收到王華打來電話,這個王華辦事效率還挺高的嘛。
王華是毒龍幫的人,要打听諶立志太容易了,他告訴葉岩松,諶立志已經加入天湖幫以及現在的處境。九家幫會合圍!這讓葉岩松大吃一驚,心中也是暗暗焦急,掛掉王華的電話後。
他心中思忖,九家幫會合圍,後面還有隨時發難的毒龍幫,這倒是如何救他。其實諶立志的計策沒有出錯,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衛陽會利用J市其他hei道幫會反將自己一軍。
兩個方智斗就是這樣,誰優誰裂瞬息萬變。葉岩松想了一會,突然發笑「我兄弟無憂矣。」當下又給王華打去打話,問清洪門H分堂的地址。
當即出發,前往洪門分堂。洪門分堂位于H市中方區一家酒店內。這家酒店,無論是住宿,還是吃飯價格都高的驚人,因為他不以盈利為目的,而是洪門用來掩人耳目和招待已方內部人員。同樣的里面也住著眾多的洪門弟子。葉岩松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歡迎光臨」門口的迎賓小姐微笑道「請問先生是住店還是吃飯或是見朋友?」
「美女,我吃飯,我要最好的包間。」葉岩松壞笑道「先生就你一個人麼?」迎賓小姐問道「怎麼?一個人就不可以開包間吃飯了?帶路吧美女。」葉岩松盯著迎賓小姐壞笑加深道
迎賓小姐無奈,只得帶他到了包間,進了包間,迎賓小姐離去,另一名服務員前來招待葉岩松。「給我上最好最貴的飯菜,還要最好的服務。」葉岩松派頭十足道
服務員疑問道「先生就一位是待會還有朋友來麼?」「呵呵呵,我說,你們哪來這麼多廢話,怕本少爺付不起錢不成?」葉岩松盯著服務員看似壞笑實則不滿道
服務員不在廢話,吩咐廚房上菜,同時喚來五名服務員,兩位一左一右站于門口听候吩咐,其余三人從門口到桌前列隊站好,最靠近葉岩松那位手里端著一盆清水,盆里放著毛巾。
第二位則端著盤子,第三位拿著酒壺,葉岩松大吃大喝的同時右手一揮,第一名服務員就擰干盆里的毛巾,讓葉岩松擦手或是嘴。
葉岩松用一次毛巾,連盆帶水加毛巾服務員都會馬上拿出去再換盆新的進來。「倒酒!」第三位服務員馬上向前將酒滿上「來,來,來,幫本少爺去魚刺」第二位服務員上前從盤內取出專用來挑魚刺的小夾刀,小心的取著盤中的魚刺。
「門口兩位,吩咐廚房,再上一只大蝦」葉岩松大吃大喝呼來喚去好不快活。
待酒足飯飽,葉岩松,叼著香煙,閉目養神,絲毫沒有買單的樣子,見狀服務員上前問道「請問先生還有什麼要求?」「沒了,你們都下去吧!」葉岩松連眼楮都沒睜開隨口答道
呵,什麼叫我們下去,看來這位已經把自己當成皇帝了。服務員氣笑了口道「那先生,是不是可以買單了?」「嗯,沒錢,去吧,叫你們管事的來見我」葉岩松睜眼懶洋洋答道
沒錢?服務員不在多言轉身退出包間內,留下兩位看著門。不多時,餐廳經理帶著幾名大漢走進包間。服務員指著葉岩松道「就是他,氣派十足到買單的時候就說沒錢。」
「哼,好小子,大爺來給你松松筋骨。一名大漢哼聲向前。「洪門的飯菜確實不錯,也很合本少爺口胃。」葉岩松慢悠悠說道
嗯?這少年竟然知道這里是洪門的地盤想必也是道上的。
經理暗想,同時叫住那名大漢,走上前去對著葉岩松道「既然小兄弟知道這里是洪門的地方,那為何還要在此鬧事!」
「呵呵呵我這不叫鬧事,是吃飯不給錢,葉岩松壞笑道對方擺明是來找麻煩的,經理嘴角抽動一下,對大漢使個眼色。
大漢上前一步舉起右手就要打下去的時候「哎哎哎,別亂動,小心傷了性命」葉岩松從懷里掏出手槍,槍口對準大漢腦袋道見到槍在場眾人紛紛變色。
經理眉頭緊皺說道「朋友,究竟所謂何事,來我洪門地盤鬧事」「這樣到算是鬧事了吧,嗯,帶我去見你們堂主。」
「你是什麼人?」經理問道,他當然不會單憑對方一句話就帶他去見堂主。「告訴你們堂主,紅葉會落葉求見。」葉岩松另一指手從口袋里掏出紅葉對著經理道看見紅葉經理臉色又是一變。
在洪門眼中紅葉會是叛徒是仇人,眼前這位少年是自投落網,葉岩松沒有忽視經理眼中露出的凶光道開口喝道「還不快去稟報,我見你們堂主有要是相商,難道你一個小小的餐廳經理還敢阻攔不成!」
畢竟從小長在官家,在氣勢上葉岩松絲毫不弱。經理向身後大漢使個眼色,大漢會意而去。「我已經派人去稟報了,你把槍放下。」經理沉聲道「呵呵呵」葉岩松只是對著經理壞笑一聲便沒了下文,雙方就這麼僵持著。
時間不長,那名大漢回到包間,在經理耳邊細語幾聲。
「堂主答應見你,跟我來吧。」經理說完便轉身走出包間。葉岩松見狀,追上前去,跟著經理進了電梯,上了最頂層。
頂層走廊內站有不少彪形大漢,一個個面無表情,肅殺之氣,油然而生。經理帶葉岩松來到最里層的房間。
站于門口的兩名大漢雙手擋于門前雙眼看向葉岩松的手槍。葉岩松明白大漢的意思,將手槍交于大漢。
大漢接過手槍,又在葉岩松身上模了好一會,才放他進去,但是只放葉岩松一人進去,餐廳經理自然是無權進入的。
走進房間,葉岩松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房間寬大明亮,陽光從落地窗內照射進來,一名白面無須戴著眼鏡的青年懶洋洋的躺在辦公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