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點剛過,月色當空,醉醺醺的,嘿嘿,是干壞事的好時候。
慢慢溜達到同位家樓下,那棟樓漆黑一片,偶爾有一兩家亮著燈,同位家就是其中之一。
敲開門進去看看?那是不成了。天知道那個男人還在不在那。
同位的家在一樓,帶著個小院兒,沒辦法,我貓著腰,從小院兒翻牆進來。
貼著牆朝屋里瞥了一眼,我*,景象讓人驚呆了。
同位被人吊綁著,手被高高吊起,上半身半果著,隱隱能看到微挺的雙峰,腿上穿著一個小褲衩,修長的雙腿拼命地支撐,光著一雙小腳,拼命地把腳踮起來,腳後跟放著一大堆圖釘,腳稍微一放松,圖釘就扎進了腳心。
我趕忙拿出開鎖鐵絲,撬後面的門。
下午看見的那個男人啪一聲,打在了同位的臉上,同位的嘴角流出一絲絲鮮血。
「說!你個賤奴隸答應還是不答應?」男人罵道。
同位搖了搖頭。
「嘿嘿,不答應?好啊!好啊!我看你答不答應!」男人罵道。
說著,舉起同位的一只腳,拿出一塊皮鞭狠狠地鞭打,同位咬著牙,一聲也不吭。
「好啊!你還來勁了!你個騷奴隸!給老子叫!叫出來!」說完,拿起一根圖釘,釘在同位的腳心里。
「啊!!」同位發出一聲慘叫。
劇情穿越了?這*果的是一幕日本三級虐戀片嘛!
「嘿嘿!怎麼樣,答不答應?還不答應?好啊!我讓你不答應!」說著,拿起一根針,插進了同位的腳趾甲。
撕心裂肺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快點,快點!」同位的慘象讓我的手不听使喚,門一直撬不開。
同位的腳在一個勁兒的流血,男人很殘忍的讓她一個腳著地,拿起另一只腳,在腳心上涂抹滿蜂蜜。
"哈哈,小奴隸,還不答應?等這瓶子螞蟻咬爛你的腳,我看你答不答應!」男人陰笑著說,說完,拿出一個玻璃瓶,里面的螞蟻在一個勁兒爬。
"听好了,嘿嘿,一會兒我讓你吞下什麼,你就得吞下什麼,第二天給老子把那個協議簽了,老老實實的去光正賓館當小姐去!听明白了沒?賤貨!」說完,男人陰笑著舌忝了舌忝同位腳心上的蜂蜜。
「啪!」門被我打開了。
「哎?你是?」男人詫異的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那就是我。
「你他媽是誰?雨含跟你什麼關系?」我惡狠狠地問。
「老子他媽的是這的主人,小含,嘿嘿,我是她爸,她是我的小奴隸。」男人陰笑著。「嘿嘿,原來是下午那個小子。小朋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嘿嘿,不該看的,都讓你看見了,老子今天可得廢了你。」
說完,拿出一把刀,匕首。緊接著,一刀向我刺了過來。
我斜身躲過,抬腿沖著他的月復部踢了一腳。男人飛了出去。
男人不死心,爬了起來,向野獸似的拿著武器沖了過來。刷,一張撲克牌劃過他的腿,他摔倒在地。
我拿起他的匕首,沖著他的腦袋砸了下來,他腦瓜一斜,暈了過去。
我趕忙沖上去給含松了綁,月兌下自己的外套給她穿上,慢慢地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輕輕地替她把腳上的圖釘拔了出來,她的腳鮮血淋灕。
「這是怎麼回事?」我心疼的問。
「謝謝你,同位,我……我……」含揉了揉她的腿,抽泣起來。
「不想說就算了,走,咱們去醫院,咱們看醫生去。」說著,我起身打電話。
「別,不要叫醫生……」含嘆了口氣。「我怕那個地方。」
含嘆了口氣,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是個虐待狂,這幾年染上了毒癮,家產變賣光了,跟妻子離婚,找不起小姐,就拿自己的女兒開刀。含就倒了霉運。每天晚上,她爹都會變著法兒的綁她,虐待她,在她身上亂寫亂畫,含遍體鱗傷,只能穿著長袖衣服掩蓋自己的傷痕。
她的父親還有一個奇特的癖好,喜歡女人的腳,特別是含的那雙。于是他父親苛刻的要求他,在家不準穿鞋,出去不準穿襪子,一切的目的都是想摧毀含的自尊心,讓含變成自己的奴隸。最近,她爹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琢磨著把她賣到東興賓館去做小姐。
說完,含拿出一份協議,我*,居然還有這種東西。協議上列出了她爹給含列的種種條款,諸如晚上睡覺必須被捆綁著睡,出了她爹不跟其他人發生關系,不準穿襪子,在家必須月兌光衣服,雲雲雲雲。
「禽獸!」我破口大罵。
「走,穿上衣服,咱們回家。含,我保證,讓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我正色說。
「不行同位,你是好人,我……我這種人配不上你。」含低聲說。
「哎!我懂,含,我不是那種帥哥,我也不懂的追女孩兒,你沒錯,是我,我配不上你。」我嘆了口氣。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已經不是……」含的臉紅了。
「不是?」我問道。
「我已經被地上那個男人給……我不是處女了。」含捂著臉哭。
我摟著她,說道「含,如果是因為這個,嘿嘿,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床單上那幾處落紅。」
含推開我的手,「不行!我不能害你!我已經,我已經……」說著,她拿給我一張化驗單,上面寫著HIV陽性。
「什麼時候的事?」我驚詫的問。
「就是這幾天,他……那天晚上他強暴了我,把他的傳染給了我……同位,你走吧,我實在……」含已經不知道說啥了。
「含,原來是因為這個。好吧。我懂了。」我嘆了口氣說完,我站起身,緊緊抱住她,給了她深深地一吻。
「哈哈,這樣,咱倆就都一樣了。」我笑著說。「誰也不用擔心傳染誰。」
「你真傻!」含靠著我的肩膀,嗚嗚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