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一抹身影快速閃過樹梢,女敕綠的葉面瞬間沾上鮮紅血液
背後,大刀沾滿血液,不斷追逐前面的負傷的人。
一身藍衣男子,按住月復部的血液穿過茂密的樹林,忽然停下,臉色蒼白望向斷崖
「他是傷員」她提醒。
「但當初我離開的時候,他沒有阻攔啊」為此,她傷心了很久。
「你又發什麼神經」手利落的處理掉傷口,白布包扎。
「你真舍得砍了他腦袋?」吳廖听了她的話,心輕松了不少。
「你竟然讓一個男人躺在你床上」他怪異尖叫,黑眸陰鷙。
「前車之鑒」她涼涼道。手擋開伸展出的樹枝再往深山走去。
「可以到鎮上去捉呀」吳廖眼露激動,說不感動是騙人的。
「啊?」老朽傻住了,帶個男人回他家做什麼?
「嗯哼,他敢不妥協?」她首次對于自己這個決定非常滿意。
「嗯哼,我威脅嘛」吳廖得意洋洋地撐起微微凸起的肚「我一拿出這個,青靈就沒辦法啦」
「嘿嘿,這不是你教我的嗎?」吳廖好無辜,她只是想試下大師兄到底對她有沒有感情「吳廖,大師兄該不會是因為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才決定娶我吧?」
「好像是一張圖」水眸眯起。
「娘子,為夫好傷心」滄月無痕痛心疾首。
「娘子,管他是什麼,現在是要將這個男人送走,嗯哼」或許他可以代勞。
「帶這個男人去你家」
「我不會詛咒自己的」她沒那麼笨,老公是拿來做什麼的?當然是擋災難,出賣的。
「我在找一種草,益母草」她瞥了眼她肚子「就是安胎藥」
「找到了」汐甄兒水眸一亮,俯身摘下找了半日的草藥,忽然動作一愣「吳廖,前面」
「放下」汐甄兒喚了一記「今晚我會去另一邊房睡」
「放心,稜若寒對你不是沒感情,而是不懂得表達」她埋頭尋找了下再開口「稜若寒因自身的寒毒,導致身體就算不受寒毒侵害,但本身的模樣已經扎根無法改變,為了你他可是露面在江湖接受別人眼光,可想他有多著緊你」
「是存心報復吧」她那點花花腸子瞞得住她?
「稜若寒還真是謹慎」就算離開還讓護法留在身邊保護。
「甄兒,你好了解男人啊」她嘖嘖稱奇。
「甄兒,甄兒,你就想想辦法嘛」吳廖首次走頭無路,趁著稜若寒有事要辦暫時離開,就悄悄跟著汐甄兒來山上找藥草。
「等下,他身上的傷不能移動」以為他是在開玩笑,見老朽真來扶人她連忙打住「就算要,也等他傷壓制先」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老朽」滄月無痕喚一聲,老朽出現在門外奇怪問「村長?」
「謹慎?是防備監視吧?」吳廖才不會相信他會擔心她有危險,一定是怕她逃跑。
「鎮上的藥有些是假的,就像隔壁劉嬸買的人參都是蘿卜干」她搖頭,原來在遙遠的古代藥材就已經假的遍地各國。
「隨你」她無所謂的站起,忽然從男子身上捉起一張圖「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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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廖嘴巴張大「不是吧?,滄月無痕像是會對一張紙妥協嗎?」不像不像。
吳廖嘴角抽搐「我那時候也是迫于無奈」
吳廖噗哧一笑「為什麼不是砍你的頭?」
吳廖汗顏,的確,上次稜若寒命人捉的安胎藥他一看臉色就發青的甩掉,害她以為自己那里又惹到他。不過說也奇怪,村里的人見到稜若寒這副模樣,竟然絲毫不驚訝害怕,只是多看兩人,有時候還打招呼問好。
吳廖眨眨眼,身影一躍「咦,好像是個人耶」吳廖走近,很不厚道了踢了踢「沒死的」
吳廖臉一紅「胡說,你不也一樣?」
頭也不回「自己惹下的事情,自己解決,何況稜若寒對你寸步不離,你是怎麼出來的?」她不得不驚嘆,冷冰冰的人一但動情,還真的**來得震撼。
懶懶撇了吳廖「那是因為男人犯賤,失去後才懂得珍惜」如果滄月無痕也是這樣,她絕對不會回頭的。
手一頓,她好氣又好笑「是受傷的傷員」在她的眼里,任何人受傷,身為醫生的責任就是救人,無論男女。
殺手走近,面面相窺「走,回去稟報」
稜若寒的反應更好笑了,呆若木雞的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汐甄兒嘴角抽搐,就算沒死,被你這兩腳都踹死,淡淡看了受傷月復部「帶他回去吧」
滄月無痕咬牙切齒「明天我讓人送一張床來」別的男人別想沾她一份氣息。
滄月無痕瞥了一眼,黑眸一閃「不知道」
滄月無痕黑眸陰鷙的看了老朽,在轉回到床上的男人身上,惡毒的目光仿佛要將人大卸八塊。
皮笑肉不笑「你比我更了解,不是嗎?」暗指她最近風花雪月。
老朽望了望依舊微笑,卻笑容越發詭異的滄月無痕,渾身一冷,但又見汐甄兒清冷淡漠中的威脅,他也不敢動,真是左右為難。
老朽馬上就明白村長竟破天方吃醋?連忙跑進去就要將‘情敵’帶走。
背後的人已經追上,大刀指著他「交出來」
腳步一停,轉身望向吳廖擔憂的容貌,搖頭「稜若寒的性格你自己不了解嗎?他會是那種負責的人我就把滄月無痕的頭砍了」理所當然的語氣。
腳步一頓,淡淡道「滄月無痕與我約法三章,沒有我的允許他是不能踫我的」
藍衣男子咬住下唇,憤恨道「就算死,我也絕不會交出去」說完他就縱身跳下斷崖。
走了良久,吳廖狐疑道「甄兒,你到底在找什麼啊?這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樹枝,一不小心有可能會傷到,地方有潮濕,說不定會有蛇類呢」
聯們保我能聯我。滄月無痕翻臉比翻書還快,笑容瞬間光彩奪目,很刺眼「那就讓這男人在這養傷吧」大不了,明天他讓人將床燒了,這房間變成倉庫好了。
老朽恍然大悟,連忙放下離開。村長當然高興,另一邊房是他的房間。
「嗯」幾不可聞的身影,出自受傷的男子「這、這里是那里」虛弱的聲音,手覆上胸膛忽然臉色一變「我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