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我又走?什麼意思?」她像是那種會因為事情逃跑的人嗎?
他莫可耐可,伸手捏了捏她鼻尖「你呀,只要我稍微逼近一點,你就會像只小刺蝟一樣豎起,防備逃離,我可不想又再次去無厘頭尋找你」
她啞口無言,瞪他「上一次,根本不是我逃離,而是被人帶走的」
「不好了,不好了」忽然,小玉和憨娃他們神色慌張的跑了過來。
「但、但她全身都是雪」憨娃害怕顫抖道。
「哦」她心里有疑問,但也不好說。夢琪不像是那種會逃跑的人吧?到底那里怪了?算了,她搖搖頭不再多想「老朽,嫂子身子最近好嗎?」
「啊?做什麼?」老劉奇怪搔搔後腦。
「嗯」虛弱的申吟,女子緩慢睜開朦朧的翡翠色的眼眸,眨了眨,見到汐甄兒後,害怕的尖叫,抱住身子「不要打我,不要——」
「好」她走了兩步,忽然扭頭「噢,對了,我本來想要打掃下廚房的,你既然有空就去清理一下吧」交代完她露出一抹淺笑後離開。
「好吧」他不是很情願,好不容易終于讓她成為他的,這樣快就放過了,好可惜啊
「如果有那里不舒服,隨時來找我吧」她柔和道。
「娘子,你要去那里?」正在房內看書的滄月無痕走了出來,黑眸溫和的望向臉色不對勁的兩人。
面尚化和荷面和。「娘子,如果你不願意,他能帶走你嗎?」說起這,他不悅的眯起黑眸。
「娘子,時間還很長,不如我們再洗一次鴛鴦浴吧」他笑眯眯的抱緊她。
「打掃房間」既然娘子有命,身為夫君的他豈敢不從?
「打掃房間而已,你就去——呃?你說什麼?我是不是听錯了?」老虎頓住,掏掏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應該是‘村長要老劉打水去打掃房間,而不是村長要老劉打水給他清掃房間’才對吧?
「托你的福,不錯,不錯」老朽提到自己糟糠之妻,笑容更滿。
「村長要我打水」老劉喃喃道。
「村長說要打水給他自己打掃房間」
「村長,你在做什麼?」老劉背著鋤頭,奇怪的望著他動作「村長,你不舒服嗎?」捂著胸口凝視遠方,靈魂都不知飄那去了。
「老劉,在發什麼呆?」老虎上山打獵回來,就見老劉站在門口發呆才奇怪問。
「謝謝村長夫人」老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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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這樣說來,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逃跑」嗯,這答案還滿意一點。
他認真的大量起來,正經道「說實話,娘子你怎麼看都像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涼好了衣服,她從房內走出奇怪道「怎麼,神色慌張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
又羞又氣,她威脅「如果你再不放手,以後休想踫我」
她不能不說,滄月無痕臉皮真的很厚,很厚,雖然她答應可以行房,但不代表每天入夜前都必須在床上滾來滾去吧?簡直就是泄不完的精力,每次都要榨干她才甘心,仿佛餓了很久的狼,吃相真的很狼狽
她也不隱瞞道「他們在山里發現了一個受傷的姑娘,讓我去看下」
她哭笑不得,嘆息的將衣服涼好,看見老朽走過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奇怪問「老朽,你有沒有見過夢琪?」這幾天,她連夢琪的影子都不曾看見,是不是因為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不敢出現?
她好氣又好笑的搖頭「我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她從那一面讓他這樣去懷疑?
她挑眉,靜听下文。
她沒這樣說吧?白眼一翻「你先放開我」
好笑的望著他失望表情,忍不住俯身吻了他薄唇,這才很幼稚的扭頭道「既然我們是夫妻,行房事情我不會拒絕你的」
小玉不敢開口,怯怯的望著汐甄兒。
小玉和憨娃在一路已經解釋,他們是在玩耍時听到聲音,以為是小貓叫聲才會尋來,就發現一身是血的綠衣姑娘。
小玉猶豫了下,才小心翼翼的靠近,在她耳邊輕說「姐姐,我們在山里發現一個姑娘」
心一緊,說不出的滿足漲滿胸口,他伸手按胸口上凝視她離去的背景,喃喃「這就是幸福嗎?」平淡,卻快樂而滿足,遺嘆這就是他所求的。
撇了撇嘴角,她無奈「如果有人拿一把劍架在你的脖子上,你能不乖乖跟著走嗎?」說起來,她還算是很有自知之明,識時務者為俊杰,要不然也不會出了鄉村認識那麼多好朋友。
昨夜她終于受不了,怒吼「你這樣不知節制,遲早我們都會死在床上」夠明顯的話了吧?
果然,他動作一頓,黑眸閃閃發亮「娘子的意思是,為夫放開你,以後你都肯讓為夫上床對嗎?」
氣結,這人說話真的很犯賤稍微有點便宜給他就開染坊,果然是不能禮讓,搖頭「我要起來了,你放手」
水眸微閃,淡定道「那就帶我去看下吧」
沒想到他很不要臉道「娘子,才和你在床上滾了五天,只做了呃三十次,不夠不夠,你要彌補為夫這半年的空虛呀」說完,他又惡羊撲狼
滄月無痕大量兩人,這才微笑道「嗯,快去快回」
滄月無痕撇了老劉一眼,想起了什麼淡淡交代「去井邊給我打一桶水來」
瞬間,他黯淡的表情煥發光彩,唇角揚起的笑容久久不散。
老劉傻住石化了,剛才村長說什麼?打掃房間?他沒有听錯吧?
老劉吶吶道「我也希望我听錯了」
老朽笑呵呵道「村長夫人,夢琪姑娘做了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再在村里待下去,已經離開村里很久了」
老虎白眼一翻「你該不會是不想打吧?村長的話你敢不听?」
老虎目瞪口呆,村長要打掃房間,村長要屈身做這些粗活?
這、怎、麼、可、能?一直以來,房間清潔可都是他們三人負責的啊村長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
這女子的相貌看來,只有十六歲大小,白皙的臉上是髒兮兮的泥土,看不清真面目,但從她身上的傷痕她可以斷定,有被石頭砸的傷口,木棍,還有鞭痕,這些傷口有大有小,只是傷的時間不同而已,到底是什麼人會忍心對一個小姑娘下這樣重的手?
這是不是說明,她已經接受自己了?
她一愣,這是怎麼回事?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嗚嗚嗚我不是妖怪,我不是狐狸嗚嗚嗚」她顫抖著瘦弱身軀,恐慌道。
這她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