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不見的後面,鞠如卿眼中隱藏的痛楚,真實的呈現出來,他在以這種方法懲罰她的時候,卻也依然痛苦,但又夾雜著要她時身體的快樂,這兩種極致的感覺融合在了一起,形成雪白房間里此起彼伏的嬌啼聲。
墨芊塵只感覺他像上升的火箭,將她帶入了空中,瘋狂扭動的雪軀,完全被這一場歡愛所俘虜,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不知飽足的索要,身體的能量迅速的消失,她開始一點一點的減弱。
「如卿,夠了麼……」她的嗓子都越叫越啞了,為何他能要這麼久?
「從今天開始,你接受了我的交易條件,我幫你拯救童壽齊官復原職,你就是我的情/婦,直到我厭倦的那一天,我讓你走你才能走,我的所有命令你必須遵從,否則我隨時將他再次推入廉政調查之中不得翻身。」鞠如卿在說這一段話時,認真而陰冷。
「但他跟你有關。」他也不跟她兜彎子,直接說道。
「你叫我什麼?」鞠如卿語聲一冷。
「可是我那時候不知道,你沒有對我說過。」墨芊塵馬上辯解。
「好!記住你說的話。」鞠如卿哼了一聲。
「如卿……」墨芊塵馬上改口,「放開我,好不好?」
「當然不夠,我們做到他醒來為止!」他絕情的拒絕她的求饒。
「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做,那麼童壽齊馬上也像周傳茂那樣,接受法院的審判。你可以想象得到那將會是一個多麼可觀的場面。」他繼續說道。
「我會好好表現的。」墨芊塵打斷了他的話。z
「我會的。」墨芊塵願意放棄所有的尊嚴,來承受這一次的過錯,「如果你覺得我會違約的話,你可以簽合同的。」
「我是鞠如卿的情/婦,我遵從鞠如卿所有的命令。」她機械的說出這句話,牙齒還是忍不住的打顫。
「我真的不知道鞠家和周家有恩怨,我不是存心跟你作對的,也不知道這樣做是背叛了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小聲解釋著。
「我給你鞠太太你不做,所以是你自己在踐踏,你明白嗎?」意思很明顯,如果她還是鞠太太的話,他不會那樣對她。
「我要回醫院,放開我,鞠先生……」她小手去推繞住她胸的大手,根本就是螞蟻撼不動大象的感覺。
「所以,好好的鞠太太不做,你非要自貶身價做我的情/婦,這都是你自找的。」鞠如卿的笑容越來越殘酷。
「簽合同?」鞠如卿冷笑一聲,一眼洞穿她的心思。「是你怕我不出手,你怕我反悔吧!」
「那好!別在我面前紙上談兵,我現在就要看實際行動。」鞠如卿唇角一揚,臉色冷酷。
「那我可以走了嗎?」理由都被他佔完,她說什麼也是錯。
「錯!」他強硬的將她的身體扳過來,讓她正面對著他坐著,「是你自己在踐踏自己,不是我!」
交易?昨晚他在病房里對她做了那一切,都只是交易,她輕聲道︰「你已經將我所有的自尊踐踏在了腳下,你還想我怎麼樣?」
他要她的方式很毒辣,沒有了往常的柔情甜意,往常她一哭求求他,他雖然嘴上不饒人,但身體還是憐惜著她的,最後都會給她溫柔而快樂的感覺,可是這一次,在任辰風的病房里,她感受著他從未有過的狠辣,這個男人,絕對惹不得……
發現她的醒來,男人兩只手臂繞到了她的胸前,將她壓入了懷里,而腿根的龐然大物也早已經蘇醒,正一柱擎天的頂著她柔弱的雪臀。
墨芊塵從來沒有怪過他那一巴掌,她只是不喜歡他什麼也不說,就霸道的讓她做他喜歡做的事情,他是挽留了她,可是她不肯留下,現在反倒成了他有理。
墨芊塵全身無力的趴在了揪成了一團的白色床單上,可是男人還在瘋狂的掠奪,他一遍一遍的撞擊著她的雪臀,在短暫的釋放之後,馬上再舉進攻……
墨芊塵再次醒來後,是陽光充足的午後,她被暖暖的陽光照醒了,而且她發現是在水里,陽光透過潔淨的玻璃穿照了進來,她泡在超大號的浴缸里,而背後是炙熱的胸膛,她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鞠如卿還在她的背後。
墨芊塵垂了垂眸,主控權都在他的手上,她爭取一點點的權益都爭取不到。「你一定要幫童先生,好嗎?我會听話的,我一定會听的。」
墨芊塵知道,他從放她走,就是一個華麗麗的圈套,他將這個圈套放得無限大,任她怎麼走,也走不出他控制的領域,她還曾以為他真的願意放了她。當再轉身相遇時,他只是為了更好的羞辱她,這個男人不可怕麼?她怎麼就遇上了他呢?
墨芊塵移開了視線,她不想看到他的雙眼,而這樣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身體貼在了一起,她根本沒有辦法接受。
墨芊塵緊咬著唇,她不肯開口,她從未受過般屈辱,此時卻要遭受他的折磨。但是,童壽齊的命脈掌握在他的手上,任辰雨在任辰風生病的打擊上,不能再因為童壽齊而有半分差池了,她不能對不起任家,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任辰風受著病痛的折磨,還要忍受著內心的煎熬,一切都是她的錯,她做,只要鞠如卿肯幫童家,她什麼都做。
墨芊塵臉色剎白︰「可童壽齊他真的沒罪!」
墨芊塵還騎在他的身上,她的全身都還在酸痛,暖暖的水溫流淌在她的身上,她潔白如玉的身子在水里蕩起了一圈一圈的波紋,她目光所及處是男人健壯的胸膛,微微的古銅色顯示著他無與倫比的健美。
她不說話,鞠如卿手上一用力,她的下巴疼得厲害,她疼得淚珠兒打滾,可是還不肯掉下來。
聯們保我能聯我。她忽然間就明白了,他針對的並不是童壽齊,而是墨芊塵,平時表現得再柔情甜意,他就是個骨子里霸道得不容許任何人說「不」的男人。她對他小打小鬧撒嬌求歡就行,一旦惹毛了他,他不會隨隨便便就讓她離開。
她望了望周圍,這不是愛琴海灣,他們在哪里?她記得是在醫院里,怎麼現在,她走了之後,任辰風誰照顧呀?一想到這里,她馬上要掙扎著爬起來。
情/婦?他要她幫他的情/婦?墨芊塵瞬間忘記了呼吸,他真是越來越過份了,他明明就是在踐踏著她的尊嚴,卻巧若舌簧的推在她的身上。
最後,她淹沒在了他的狂潮之中,她寧願就這樣昏過去,在他最後的頂峰到來之時,不再看他。
男人對于女人都有獨佔性,天生為之,何況是鞠如卿這種呼風喚雨的大人物,他又怎麼可能放她走?並且晚上守在其他男人的身旁!
男人最禁不起的就是背叛,這除了傷害感情之外,還有傷他們的自尊,雖然最常去背叛的,也還是這些掌握權勢的雄性動物們。但是有些事情,無論這個社會有多發達,男人能做,女人絕對不能效仿。
男尊女卑了幾千年,以夫為天才是真理。
看著她暈倒在被單之上,他釋放了最後的自己,然後將她抱起來,此時,天色已經快亮了,他毫無節制的一直要著她,看著她小臉一片緋紅,就連雪白的膚色上也被染上了一層朝霞般的粉紅,這樣的身子,無不讓男人為之傾倒,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可能讓她離開,再去找別人承歡?
鞠如卿一手握著她的下巴,逼她正視著自己,他望著她清秀的臉龐,還沾著些許的水珠,明明就不是漂亮非凡,但偏偏就能讓他欲罷不能。
鞠如卿冷笑一聲︰「塵,忘記昨晚的交易了?」
鞠如卿厲聲道︰「說︰你是我的情/婦,遵從我所有的命令。」
鞠如卿雙手放開了她,然後隨意搭在了浴缸的邊緣,他眯了眯眼,然後道︰「我先看你一星期的表現。若這一星期你表現得好,我就讓童壽齊官復原職。否則……」
鞠如卿哼了一聲︰「我是沒有是說,但我挽留了你。那一巴掌,還疼麼?」
鞠如卿的聲音從耳後傳來︰「要去哪里?」
鞠如卿眯了眯眼︰「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塵,人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教訓,這樣才能成長。我給過你機會,你沒有珍惜,你現在跟我求情嗎?已經晚了,知道不?」
鞠如卿這一次要她比哪一次都要狠,這樣她才會記得住,幸福來的時候,她才會知道那有多麼值得珍惜,她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孩子,他不會只對她說,他還要教。
他是要她主動的取悅他吧!她猜應該是這樣。
墨芊塵微微俯了俯身,雙手扶在了他的兩肩上,將頭慢慢的湊了下去,移到了他的唇片處,剛要接近他涼薄的唇時,他卻一轉頭錯開來。這讓墨芊塵微微一怔,她知道他嫌她不配,吻是戀人們之間的親熱方式,而她只是他的情/婦。
她垂眸凝視著他剛毅的臉龐,身體也一下滑,她被暖水滋潤著她的嬌柔像花朵兒一樣的啟開,腿兒間迅速頂入的強大,讓她吸了一口氣,她一直被他無情的需索,此時再真切的感受時,她疼也要忍著不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