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過了良久,裴傲陽唇邊勾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算是放過了她,淡淡的問道︰「那驢肉火燒味道好嗎?」
「嗯,味道是很好!」燕寒說道。
燕寒頓覺心中釋然,還好,沒為難她。
「」她推著他,無奈她身形嬌小,身形高大的他壓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座山,她似乎撼動不了他。
「不是。」燕寒收回思想,快步地追著裴傲陽的腳步。
「什麼?」說著他也下車。
「你等著不行嘛?」她又小聲道。
「別!」燕寒低低地叫了一聲,伴隨著不可抑制的喘息,她真怕他把她的唇咬破了,等下怎麼見人?
「呃!錦大!」她說。
「唔——」燕寒低叫了一聲,發出一聲輕輕的嗚咽。
「嗯!」燕寒點點頭。
「噓,」他輕輕地吻住她!
「因為跟我在一起沒辦法自由戀愛是不是?因為沒辦法跟那個小白臉心無愧疚的約會是不是?」他突然又說道。
「天哪!領導啊!」老板娘嚇得一愣神。「我說呢,像!真像!不說話,看著就是領導!老頭子,你快出來看看小燕她領導,這才是領導呢,我還從來沒見過氣場這麼大的領導呢,你不看會後悔的,快出來!」
「小燕啊,這個是?」
「怎麼?我見不的光?」裴傲陽一聲呵斥,似乎完全沒有耐性听她在這里唧唧歪歪,直奔小店,嗯,好像還有!
「怕什麼?又不是在這里上床。」
「我和你一起過去!」一聲簡單的話,更像是命令。
「沒了!」老板娘突然看到燕寒身後的高大男子,頓時一怔。
「這是外面!」她低叫。
「阿姨!」燕寒低低地叫了一聲︰「沒火燒了啊!」
「阿裴!」
兩人很快下了樓。
他開林紫陽開來的車子,兩人上了車子,她心里真是說不出得滋味,出來吃飯,怎麼中途又變成去買驢肉火燒了?
他拐過去,指著前面。「是這里嗎?」
他的吻漫天而來,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胸膛緊壓著她,而她的身體不自覺地靠在椅背上,一陣暈眩讓她無法呼吸。
他的身子靠過來,壓住她的半個身子。
他眼眸一緊,眼底躥過幾分陰霾,果然,她還是想要自由!
剛坐好,他突然靠過來,她驀地嚇了一跳。
到了錦大,燕寒指著路讓他拐進路邊,晚上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有時候這個點都沒吃了,她看了眼表,已經七點了,一眼看過去,還沒看到小店,她就小聲道︰「我不知道這個點還有沒有吃的!」
可是她越是想拼命想要掙扎,他越是緊緊抱住她,不給她掙月兌的機會兒,但他,還是沒有咬破她的唇,只是吻得很用力。
她似有若無的申吟讓他瀕臨崩潰,重重的吻住她,她悶哼一聲,身體靜止不動,唇被他一下子吸住,糾纏著不停。
期間過馬路,他左右都看著,躲避著車輛,直到過了馬路,他才放手。
燕寒偷偷瞄了一眼裴傲陽,他似笑非笑,似乎在等待燕寒如何介紹他,她嚇得趕緊小聲說道︰「哦!這、這、這是我們領導!」
燕寒微微怔住,是的,沒有自由,沒有尊嚴,沒辦法心無愧疚,可是就算他還了她自由,她這輩子也沒辦法心懷坦蕩的跟任何男人在一起了,誰能包容她這樣做過別人情人的過去呢?
燕寒恍惚回神,惶惶的視線與他對了個正著,那幽黑深邃的目光如箭直射她的眼底,像是要窺探她的內心。而她抿著唇沉默不語,倔強地選擇不回答這個問題,也不願意別人走進自己的心。
燕寒擔心他這麼潔癖的人會嫌棄髒,路辰都會嫌棄,更何況是裴傲陽,可是他已經下車了,看到她還猶豫著,他直接過來,拉著她手,朝小店走去。
燕寒整個人悶了下,尷尬地抬眸。
燕寒的視線都不知道往哪邊放,怔怔的看著前面玻璃窗外,欣賞著這錦海的夜色。
燕寒被老板娘的喊聲弄得很是尷尬,回頭看了眼裴傲陽,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老板娘看到燕寒立刻眉眼含笑︰「小燕啊,你怎麼這個點還沒吃飯?不過阿姨這里已經沒火燒了,只有驢肉!」
老板年看到他更是有點意外,似乎沒想到她這個小店會來個氣場這麼強大的男人,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覺得冷颼颼的。
而他盯著她良久,她嚇得抬眸望著她,怯怯的,又是嬌羞的,他一張臉是那種刀削斧鑿出來的俊美,帶著一絲冷和傲,劍眉朗目,一雙黑眸好似暗夜一般幽深。
良久,他起身,拉過安全帶,幫她系上。
裴傲陽一听領導兩個字,頓時劍眉微揚。
聯們保我能聯我。裴傲陽不語,良久才走到燕寒身邊輕聲道︰「我是你的領導,嗯哼,有意思!」
裴傲陽又是低下頭,原本溫柔的舉動驟然變得有些粗暴起來,一下子緊緊地咬住她的紅唇。她忍不住申吟出聲,他嚙咬著她的唇命令,「你休想跟別人膩膩呼呼。」
裴傲陽開車朝錦大那邊駛去。
裴傲陽的話讓燕寒一怔,突然就想到了他說她的話,心中一陣刺痛。
裴傲陽神色倨傲的站在那里,靜靜地看著她們對話,看不出眸子里想些什麼。
視線突然之間恍惚一片,裴傲陽眯起眼眸,隱隱約約瞧見她的雙眼,微微的紅腫,然後輕輕後移,男聲更是沙啞低沉,「昨天哭那麼傷心為什麼?被我懲罰也沒見你哭那麼傷心!」
車子停在馬路對面,燕寒道︰「你等我,我去買!」
這才退回自己的位置,發動車子,「那驢肉火燒店在哪里?」
燕寒紅著臉不覺看了他一眼,被他這話問得有點呆愣,呃!裝傻吧!別說他在想什麼,她猜不透,即使只是他的情緒,她也無法弄明。「對不起,你別見怪,阿姨和叔叔他們都很樸實的!
裴傲陽抬頭看了眼老板年那興匆匆喊老頭子的樣子,有種哭笑不得的意味。
果然,里面走來一個老頭,手里一條白毛巾,正抽著自己身上的面,「老婆子,小燕的領導啊?我得來看看,那是大領導嗎?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