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的抗拒如此微弱,像是溺水在大海里的人最後的呼救。
他強健火熱的身軀緊貼上她冰涼無骨的身子,手臂有力的撐開她的雙腿,挺身入她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搶佔。
極冷,極熱,水深火熱之中她不知自己是是死活。
「他這樣對你,你還不死心嗎?」終于,燕寒幽幽開口,對自己的妹妹是又疼又氣。
「你還是不是人?」燕寒氣急。
「別踫我!」燕寒低吼一聲,退開好幾步。
「姐!」燕霜吶吶一聲,突然抱住枕頭失聲痛哭。「我以後怎麼辦?我都這樣了?我的終生將再托付與誰?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幸福了!」
「姐,我跟你走!」燕霜突然說道。「我跟他有話說!說完就走。」
「寒寒——」譚齊升眸光落在她身上。「這陣子我很想你!」
「寒寒!」譚齊升一下擋住她。
「我什麼時候傷害她了?」他反問。
「我在你眼里不是早就不是人了嗎?」譚齊升盯著燕寒,深邃的眼眸里情緒迅速變幻著。
「踫一下怎麼了?」譚齊升看著她。「何必那麼認真?你知不知道你活的太認真了?生活太較真真的沒意思。」
「譚齊升,讓開!」
「還是你來照顧吧!」譚齊升看著她,眼里絲毫沒有愧疚,表情,好似燕霜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是我的事情,讓開!」她冷然喝道。
「這是檢驗單,你自己看看吧!」她沒好氣地把化驗單給她。「藥要按時吃,你照顧她,這是你惹的禍!」
「霜兒,跟我走吧!」燕寒開口。
一下子安靜下來,反而讓人有些無所適從。彼此的呼吸,都能清晰地听見,一聲又一聲,此長彼短,他看著燕寒,就是不讓開門,他就站在門邊。
一听她要走,沒想到她對他的問題不理不睬,譚齊升頓時怒道︰「你想去哪里?!」
一輪糾纏過後他抱起她,又進了臥室,再度壓上她的身子,在她的身體里穿刺,享受她緊致的身體給他帶來的快感,嘴里卻喊著燕寒的名字︰「寒寒!哦!寒寒!」
從未見過如此,有些陌生的燕霜,不再像以前那麼溫暖,只有深不可測的……恨。
他狠狠的吼著她︰「你愛上了我,就跟我一起下地獄吧!誰讓你愛我的,我根本不稀罕!我要的是燕寒!你姐,你知不知道?」
他的手踫到她的身體,才發現她抖的那麼厲害,她臉上一種惡心至極的怒氣,那麼的惡心他。
在他盡興之後,燕霜幾乎奄奄一息的躺在他身邊,嘴唇被咬出的傷痕遍布,像一只沒有生命的玩偶,任憑他擺布。
她冷下臉來,突然轉身就走,她覺得好累,迫切的需要休息。
她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全身篩糠似的發抖,嗚咽不止。
當他開門看到燕寒時,他得意地笑了。「寒寒,我就知道你會在這里!」
燕寒也嚇一大跳,沒想到燕霜會這麼說,同時她也感到高興。「霜兒,咱們走,姐帶你回去!」
燕寒關上臥室的門,看著譚齊升,皺起眉,道︰「譚齊升,傷害她一個小女孩,你心里就真的那麼痛快嗎?」
燕寒卻冷笑一聲,可惜心思壓根沒在他身上,想到霜兒哭得那樣傷心,想的有點傷心,又有點無奈。她哭的那麼傷心,可是她愛著的男人卻心思不在她身上,多麼可悲啊!
聯們保我能聯我。燕寒就站在一米處的地方望著她,只能嘆息。是的,這樣了,幸福在哪里?當初不矜持,之後才受苦,而自己,又比她好多少呢?
燕寒看他的神色,轉頭就走。
燕寒看著她,她孱弱的肩頭不停地顫抖著,她才十九歲,那麼小,她為那個爛人受苦,到現在卻只能抱著枕頭痛哭,仿佛這個時侯,也只有這個枕頭能理解她的苦楚能給她安慰……
燕寒,她還是那麼美麗,而且比之前更漂亮了,她的櫻唇水靈靈勾人魂魄,水汪汪的一雙杏眼給整張清清淡淡的臉平添幾分靈氣,嬌小的臉龐白里透紅,似春風拂面,又宛如蓮花一般的嫻靜。
燕霜一直痛哭,哭的肝腸寸斷,像是壓抑已久的宣泄,听的人的心也跟著難受。她的哭聲漸漸微弱,許久之後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燕霜不說話,只是目光奇異地看著譚齊升。思緒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譚齊升何嘗受過燕霜的這種蔑視,一時有點不適應,怔忪在那里。
燕霜只感覺身子一陣陣劇痛,身下椅子把她身子咯得通紅,幾乎流出血來,卻也在提醒她她還在接受他的暴虐。
燕霜就冷冷的站在那里,看著他們,不說話。只是目光盯著譚齊升,一句話不說,可是那目光卻帶著控訴。z
燕霜用一種面如死灰的表情冷冷的盯著譚齊升的眼楮,一字一句的問他︰「離開你,永遠的離開,再也不愛你了!」
真可惡,眼楮怎麼可以這樣清澈,唇怎麼可以這樣誘人,好想吻她……
肚子很痛,真的很痛!腦子里一片混沌,身子的痛也不知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當下面流出血時,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自己的姐姐。所以她打了電話!她也知道她懷孕了!
譚齊升愣了愣,張了張嘴,卻沒有做聲。
譚齊升揮汗如雨中一個轉眼瞥見她痛苦的眉眼,動作放輕柔不少,但是對她來說仍舊如同煉獄。
譚齊升沒想到她對他不理不睬,飛快的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怒道︰「不準走!」
譚齊升還是回來了。
譚齊升面對她的那種目光,突然一皺眉,有點煩躁。「什麼時候有的孩子?」
這時,臥室的門開了。
「不許走!」譚齊升突然喊道。
「夠了!」燕霜定定的停下步子,頭也不回,面無表情道,「你這個陰晴不定、喜怒無常、殘忍至極的男人。我愛你,你卻踐踏我的愛!你是不是以為我會一直愛著你?你是不是覺得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的確是想一輩子愛著你,可是你不值得,我覺得我真的愛錯了你!所以我受到懲罰,一切都活該!」
「該死!你胡說什麼?」譚齊升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