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
她選擇放過自己,不去糾結那些事,因為,知道了他的心意,所有的過去的記憶都不重要了。收拾好一切,兩人回吉縣。
吉縣,縣政府大院。
燕寒跟裴傲陽到了時候已經晚上七點了,收了一箱子衣物,帶了來。
在車庫里,她感慨萬千。暌違了這里五個月,又回來了,以為此生不會再來的,沒想到來了!
上樓後,她先是看了一下客廳,呃!她真的傻了!
這里,比錦海的那個省委宿舍還要髒,屋里同樣的到處都是灰塵。只有沙發上一片坐過的地方是干淨的,大概是偶爾回來時坐在那里吧!
他那麼潔癖的人,居然會住在這樣的屋子里。
她一下子心酸起來。
「怎麼?嚇到了吧?」他笑著問。
「你、你怎麼不讓人打掃呢?」她只覺得鼻頭一陣酸澀襲來。「這些日子,你到底是怎麼過的啊?」
「我不是一直等你來打掃嗎?誰知道你這丫頭一直不曾來,好不容易把你騙來了,你走後,誰也沒進來過,小遲都是在樓下幫我送換洗衣服!」
可以想象,他一個單身男人的日子!
「西裝襯衣都是送去干洗,內衣自己洗!」他又說道。
他那麼忙,自己洗內衣!她心里的愧疚更深了,「對不起。是我不好!阿裴,都是我不好!我這就打掃!」
她立刻就要動手,他卻一把拉住她。「不用了,你有一周的時間,不著急,今天上午你不是剛打掃了那麼多,一定累了,現在休息,明日再打掃!」
「不行,看到這樣我不打掃會更難受的,你先去書房,我很快就收拾好的!」
裴傲陽不再說話,只是看著她。
她眼圈微紅,小聲道︰「我打掃衛生很快的,不需要太久,我會統籌時間的!」
「那好吧,先打掃臥室!」他說道。
「呃!臥室也很髒嗎?你要休息是不是?我這就去換床單!」她先是去了臥室,當看到床上的被子也沒疊起來,衣服丟的都是,亂糟糟的,襪子也是丟的滿地都是,床頭櫃上一層浮灰,她心里的愧疚一下子更深了。
而床單和被罩,像是很久沒有換過的樣子了!
床單被罩不換,會得皮膚病的,他怎麼忍耐力那麼好啊?她都在懷疑,過去三年他沒有女人時候怎麼過來的!
「很亂是不是?」裴傲陽都有點尷尬了,盡管他臉皮有時候挺厚的,可是面對這種跟自己形象很不符合的環境,他也有點尷尬了。主要是這些日子,他忙,再加上心里累,所以他不曾收拾,日子也是過得挨著過來的!
「我先換床單!」她低下頭去,抹了下眼角的淚霧,深呼吸,去找床單,還好,櫃子里還有。
把床單被罩都拆下來,然後換上新的,他看著她麻利的干活,人也走過去幫她揪住被子,兩個人一直揪平了床單。
燕寒換枕頭套,他要坐下來,她突然拉住他,「你先去洗澡換衣服!」
他眼底躥過一抹深邃,「干麼洗澡?」
「你在外面坐了很久了,新換的床單,不要弄髒了,洗澡換了衣服再來!」她解釋道。
「呃!你也潔癖了?」裴傲陽錯愕地問道。
「去吧,阿裴,洗澡後換了衣服也舒服,夏天了!」她推著他去浴室。
「好吧!」他有點無奈,去了浴室。
燕寒把拆下來的床單被罩還有地上的襪子什麼的都收拾在衣物籃里,然後去拿抹布,擦干淨浮灰,台燈上也是附著了一層浮灰。好在他這里的配套設施很好,有吸塵器,她打開了吸塵器,打開窗戶,開始吸塵。
裴傲陽裹著浴巾走出洗手間時,就听到亂哄哄的聲音。
他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家里有個女人真好!
來到臥室,就看到里面已經整理的干干淨淨了,灰塵沒有了,所有地上沙發上的亂東西都齊齊整整的,亂衣物也被放置在衣物籃里,呃!再一次感嘆,有個女人真好!
燕寒正在吸玻璃窗和紗網上的灰塵,沒有察覺到裴傲陽就站在門口。
五分鐘後,裴傲陽一直維持著一個姿勢,站在那里看著她。
終于搞定,燕寒把吸塵器關了,然後關上窗戶,拉了窗簾。一轉身看到他就站在臥室的門口,嚇了一跳。又瞧見他赤著胸膛,只將浴巾圍在腰間,遮擋了重要部門。結實精壯的身材,十分健美,她一愣,視線匆匆轉移。
「你怎麼不穿衣服?」她有點尷尬。
「沒拿,在衣櫃里。」裴傲陽徑自朝床沿上一坐︰「這下可以坐在這里了吧?」
「還滴著水呢!」她趕緊去拿新毛巾,遞給他。「擦好頭發!」
然後又給他找衣服,「你快換好衣服,我去打掃外面!」
說完,也不管他了,直接拖著吸塵器往外走去。
「著什麼急啊,你不能休息下啊?」他說道。
「很快就好了!」她又回來拿衣物籃,決定先把衣服放在洗衣機里,洗著衣服,然後再打掃其他房間,這叫合理統籌時間。
裴傲陽看她這麼忙活,真的是又溫暖又心疼,趕緊換了衣服,走出去。想著幫她干點活,哪想到她卻招手,「你不要動,只會越來越忙,我把書房給你打掃好,你先去書房吧!」
他有點無奈,只能看著她忙活。
等到書房趕緊了,他終于忍不住走上前去。
「就這些了,剩下的明日再說,現在休息。」他沉聲道。
燕寒看著他深邃的眼神,搖搖頭。「沒關系的,又不累!」
他卻抓住她的手,「丫頭,我找你來,可不是讓你當保姆的!」
「很快就好了!」她踮起腳尖,親了下他的唇。
哪想到他卻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甫一低頭,唇就糾纏了上來。
他技巧實在是太好,她心里防線一松,整個人頓時就潰敗了大片,被他攬在懷中動彈不得,呼吸不得,唇齒里有他口中的味道,在舌尖翻滾激蕩,起伏不定。
她踮著腳回應他熱切急促的親吻,享受片刻的溫存,意識被拋的很遠,一時拉不回來。
吻還停在唇角,他的手卻溜了上來,要月兌她的裙子,她一下著急,意識拉了回來,伸手按住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