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情小言的網言。
愛情最大的禁忌便是擦肩而過,如果不是那一瞬間的惆悵,那麼後面的悲涼就不會再繼續!驀然回首,其實那個人近在咫尺。或者,彼此早已在彼此的心里深根發芽!
————————————惡魔總裁,放了我————————————
紀連城暴躁的語氣和理所當然的態度,徹底惹惱了紀翌晨。
紀翌晨雙拳氣的緊握,咬牙切齒的道,「你會沒有地方住?你要是沒有房子住,就去買房子!你要是沒有錢,我給你!你現在趕緊立刻我的家!」
「對不起!我再說一次!我就喜歡這里!這里就是我的家!」紀連城用拐杖重重的敲擊地板,宣誓主權!
紀翌晨再次仰頭,吸了一口氣。幽深的眸子里散發出毀滅一切的風暴,憤憤的看著自己的爸爸。如若他們身體里沒有那揮之不去的血緣關系,他此刻真的恨不得能掐死他。可眼前一臉臭脾氣的他,頭頂上頂著一個爸爸的名號。他紀翌晨雖然平時冷漠無情,但是毆打父親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情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他額頭上的青筋暴突著,胸口氣的呼吸都有點不勻,他無奈而憤恨的閉上眼楮。末了,眼眸再次睜開的時候。瞳仁中那陰暗一片的風暴被他收斂了一些,他掏出一張支票扔到紀連城的面前,「這是一張無限額的支票,需要多少錢你自己填上!我希望你拿這錢去重新買一套別墅,或者你喜歡買幾套就買幾套。你想買怎樣的豪宅就買怎樣的豪宅,我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不要住在我的家里!」
紀連城冷睨了支票一眼,幽暗的眸子里閃過一道鄙夷之色,然後指著紀翌晨,霸道凜然的開口,「我也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哪也不想去,就想住在這里!」他骨子的倔強和自尊,在兒子面前表露無疑。怎麼說,他也不能當著兒媳婦的面敗下陣來。
他和紀翌晨兩父子,這樣的爭吵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他的暴躁都能勝過紀翌晨!久而久之,這就成了他維護自尊的最好方式!
紀連城緊緊的蹙起眉頭,看著蠻不講理的爸爸,眸子里盡是凜然的恨意。要他跟他這個爸爸住在一起,那實在是別扭!甚至可以說是折磨!
他突然起身,吩咐徐叔,「徐叔,麻煩你收拾東西!你如果不想失去你現在的工作,那你立刻帶著他離開。我會給老爺安排最豪華的酒店,明天會購置好別墅將鑰匙送到老爺手中的。」
徐叔為難的看著滿臉固執的紀連城,又看了看滿臉堅決的大少爺。最後只得進退兩難的垂著頭…………
「徐叔,我的話你沒有听見嗎?別忘了,每個月是誰發你的薪水!」紀翌晨厲聲警告著。
徐叔的身子一晃,更加為難了。
紀連城也暴跳了起來,將茶幾掀翻在地。 當一聲,茶杯碎了一地。玻璃碎片滿地都是…………
他就差沖上前扇紀翌晨了,狠狠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我偏偏要住在這里!誰要是再趕我走,我就死給誰看!或者我也不住什麼豪華酒店,我就直接去睡大街,睡橋洞。我相信我的這一舉動會是爆炸性新聞的。肯定能為你炒作,你想想看,堂堂紀氏總裁的爸爸竟然被虐待的睡大街了,這新聞還不轟動嗎?你的名聲還不大震嗎?」
紀連城的這番妙語連珠,轟炸的紀翌晨臉色鐵青!
他重重的嘆息了一聲,然後憤然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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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翌晨的心就像燃燒著一團火,他開著車在A城的大街小巷瘋狂的流川著。他沒有目的,沒有方向的,心中有的只是一團燃燒的火焰。
旁晚的道路,因為正是下班族下班的高峰時期,道路有些擁擠,甚至有些堵塞。紀翌晨懊惱的砸了砸方向盤,竟然塞車這樣事情也被他遇上了。此時此刻,突然他就有種天子驕子從未有過的不幸感。
車被堵在路上,道路旁邊是一些店面。他的車正堵在一家寶記典當行的對面,他眼眸中跳動的怒火在觸及到典當行的玻璃櫃台里擺放的一款手鏈時,立刻停滯住了。
那一款手鏈他似乎很熟悉,他以最快的速度下車,沖進店里。
仔細一瞧,還真是熟悉的玫瑰型手鏈。他之所以熟悉這款手鏈,是因為項一璇有一模一樣的手鏈。她戴在縴細白皙的手腕上,很是美麗奪目。當年為了找機會接近項家小姐,博得她的好感。他偷偷的花錢雇了一名男子偽裝成小偷,偷走了項一璇的手鏈,然後又英雄救美般的沖上前為她搶回了手鏈。
他不知道她對他的暗戀是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反正那次的手鏈事件是他預謀設計的。
他著急的問店老板,「這款手鏈不像是新的,你是哪里來的?」
老板眼眸一喜,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見紀翌晨全身名牌後,眉開眼笑的道,「這是我一個老朋友典當在這里的,怎麼?先生,你看中了嗎?」
「你的老朋友?男的?」紀翌晨緊張的追問。
「是男的!」店里老板笑著答道,一心只想做成生意的他,甚至都忘記提到剛才他的老朋友是帶著一個女子來的了。「先生的眼光真好,這款手鏈的做工那叫一個精致啊!你再看看…………」
男的?那就不可能是項一璇!紀翌晨突然勾起冷冷的弧度,他真是越來越神經了。項一璇竟然一心想要躲避他,又怎麼會搬回A城?再說了,這天底下一模一樣的手鏈肯定不止這一條。
他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幾乎是帶有怒氣的扔下手鏈,回到車上。
坐到車里,道路也不堵了。他突然不想再這樣漫無目的的前進了,突然好想喝酒!他調轉車頭,去了一直很中意的那家藍調氣息很重的夜總會。
其實,只要他再這樣漫無目的的前進。不一會就能看見路邊的項一璇,因為賣了手鏈,又因為擔心手術費的她,滿月復的憂傷,走的十分的緩慢。最後,竟站在紅綠燈的交叉口,發起了呆…………
紅路燈距離紀翌晨剛才堵車的位置不過500米,他和她卻彷如隔了天堂,地獄兩個世界。
這500米的距離,卻造成了之後的那麼一段刻骨銘心的蒼涼世事。如若在那個十字路口,他能再往前,那麼之後的許多事情便不會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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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以來。
紀連城將韓依依囚禁在這座豪華的別墅中,每天的活動範圍便是三樓的這一間臥室。她吃飯,睡覺,洗澡,方便,都不能超出這間臥室的範圍。
這間臥室對韓依依來說便是一座豪華的牢房,每一桌送過來的都是山珍海味,可惜她胃口全無。
每一天她都苦苦哀求紀連城放了她,又是大喊大叫的吵鬧著要離開。可惜,這些招數都用濫了。紀連城從頭到尾只有一句話————「你是我的!哪也逃不掉!」
她絕望的歇斯底里,砸了房間的所有東西。她不管砸掉了什麼,馬上便會有新的送進來。她砸累了,也鬧累了。呆呆的坐在床前的地板上流淚,空洞的眸子里滿是淚水。一滴一滴的砸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這幾天,她想到無數次的自殺。可惜臥室里的利器早就佣人藏了起來,就連陽台都封住了。
每晚紀連城都逼著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上,她廝打著,掙扎著。他承諾不踫她,除非她願意。她說我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願意!
紀連城氣的顫抖,卻還是堅持跟她睡在一張床上。那一整夜,她都不睡。用雙手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身子,防著她。
每一天紀連城都會送她玫瑰,她會將玫瑰花扔到一旁,然後再踩上幾腳。每一天紀連城都會在他耳邊說著情話,她都會捂著耳朵。
紀連城每一天都會向她求婚,她都只會一句話,「不可能!我愛的是項天烽!」
紀連城臉色一陣鐵青,一陣慘白,他突然就覺得她像是一塊捂不熱的石頭。不管他怎麼用心,她都冷如寒冰,奮力的抗拒著。
他再一次鄭重的道,「依依,你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會回到我身邊,做我一直深愛的那個依依!」
韓依依不假思索的回道,「不管你怎樣做,我都回不去!我的心中只住有一個人,那就是項天烽!以前的一切是錯誤!你該醒了,放了我吧!」
紀連城的身子氣的哆嗦的厲害,眸中閃爍著毀滅一切的風暴,她的話讓他無比的絕望。她眼中的決絕和無情,讓他徹底的心寒。他突然冷笑著,「韓依依,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你就算是塊石頭,也該被我捂熱的。」
「于你而言,我的心就是一塊石頭。不管你怎麼捂,我都不會有反應。因為不愛,你懂嗎?」韓依依無奈而堅決。
紀連城突然移動輪椅轉身而去,在打開門時丟下一句話,「韓依依,你會為你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的!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