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
早晨,窗外有和諧明媚的陽光照了進來。
陽光暖暖的,溫暖了一室的氛圍。陽光打在項一璇那張因為疲憊再加上失血過多的蒼白小臉上,她先是動了動手指,然後慢慢的睜開了眼楮。
惺忪的睡眼,在觸及到明媚的陽光後,下意識的用小手擋住了陽光。真的好累,她嘀咕了一聲,想要閉上眼楮繼續睡,可惜手臂卻發現身邊竟然有溫暖的胸膛。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睜開眼楮。當她看見身邊竟然是一個男人時,驚悚的倒吸了一口氣。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那個惡魔男人。昨天發生的那一幕幕都像倒帶一般的回放到腦海里。一想到昨天這個男人不但是故意為難兩個小寶貝,又在辦公室里跟姚靜怡搞,最後還把自己丟在偏僻的郊外後。
她沉睡了一夜的怒氣,隨著思緒的回籠立刻飆升。她一腳伸出去猛力的踢在紀翌晨的小腿上,紀翌晨悶哼了一聲,然後大手一撈,便撈住了她欲再次襲擊的腳果。他輕輕勾起一個溫柔的弧度,柔情的問,「醒了?」他的聲線醇厚悠揚,低啞而磁性。
或許只要他一句話,有些女人便會趨之若鶩。但是這些女人當中,肯定沒有一個叫做項一璇的。
項一璇快速的抽回自己的小腳,然後拉起一旁的被子將自己裹了一個結實,怒吼著,「紀翌晨,你真無恥!你滾出去!滾出我的房間!」
紀翌晨嘴角尷尬的抽搐了兩下,環視了四周一下,幽幽的道,「這……是我的房間!」
項一璇臉色一陣慘白,她趕緊往旁邊的位置挪了挪,吼道,「那你更無恥,你為什麼把我帶到你的房間!」
紀翌晨嘴角勾起一個淺笑弧度,好心情的揶揄道,「我為什麼不能把你帶到我的房間?」
項一璇氣的咬牙切齒,胸口不停的起伏著。這個男人是惡魔,而且還會威脅他。她必須要遠離,下一秒她整個人便從床上彈了起來,豈料她的動作過猛,直接牽動了她受傷的那只手臂,她疼的驚呼了一聲,怒道,「你不滾,我滾!我立刻滾出你的房間!」
她的驚呼惹的紀翌晨眉頭一陣緊蹙,他長臂一伸,便將她的身子再次拉到他的懷中,然後轉身壓到她身上。他的動作溫柔而霸道,充溢著擔心。
項一璇驚恐的捶打他,「你……你想干什麼?你放開我……」
紀翌晨一雙幽深的眸子里寫滿了擔心,他用一只手按住了她兩只不停揮舞亂動的小手,然後另一只大手小心翼翼的為她檢查昨天受傷的那只手臂。因為剛才她的動作過猛,牽動了肌肉,導致傷口又有新的鮮血滲出。看的紀翌晨眉宇間彌漫上一層心疼,他著急的低吼道,「我不干什麼!也不會放開你!不準再亂動了,我為了重新包扎一下傷口!小女人,听話!乖乖躺著,我去拿藥箱!」
他那霸道的聲線充溢著久違的溫柔,對項一璇來說的確有難以抗拒的魔力。
項一璇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真的忘記亂動了。看著他起身飛快的去衣櫃的方向拿來藥箱,然後又急切的回到床上。當他看著她真的很听話時,給了她一個深邃的微笑,「這樣才是乖女人!」
項一璇麻木的任由他為她重新處理傷口,他眼神憐惜,動作小心翼翼。在為她擦拭消毒水時,她痛的驚呼了一聲,他立刻露出抱歉的神色,心疼的道,「對不起,我輕點,弄痛你了吧,忍著點。」他竟寵溺的為她的傷口輕輕吹氣,希望減輕她的疼痛。
項一璇就像是個水晶女圭女圭一般,任由他溫柔的清理,消毒,然後包扎傷口。他的動作無時無刻動充盈著溫柔與細致,他的眼神擔心而心痛。
她有些傻了,怎麼一夜之間他就變了?腦海中依稀回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些點點滴滴,她突然覺得好像五年前的那個男人又回來了。她自嘲的勾起一個弧度,一定是自己出現又在胡思亂想了。這個惡魔怎麼可能就轉性了?
看著她怔怔的模樣,他輕輕的在她臉頰上印了一吻。只是淺淺的一吻,不是不想深吻,只是怕控制不住。
「怎麼了?傻女人,傷口還痛嗎?」
他的唇冰冰涼涼的,帶著幾許火花般的令她的臉頰緋紅一片。她的思緒再次回籠,想到這個惡魔昨天在辦公室里就和姚靜怡在搞曖昧,然後還…………
她的心里泛起一陣酸澀,然後氣惱的一把推開紀翌晨的俊臉。自己小小的身子往大床的一角縮了縮,厭惡的道,「別用你的髒嘴吻我!我不要!我有潔癖!」
紀翌晨先是一愣,隨即有些受傷的蹙了蹙眉,幾秒鐘過後竟朗聲輕笑著。看女人的動作和神態,肯定是在吃醋昨天辦公室里的事情。看見她吃醋,他的心情真是空前絕後的舒暢呢!
項一璇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笑什麼?混蛋!」
下一秒,紀翌晨的身子便靠了上去,他稍稍一用力她的身子便重新投入到他的懷抱中,他用磁性的嗓音,柔聲道,「小女人,告訴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項一璇慌張的搖頭,「怎麼可能?你想太多了,你就算是跟全世界的女人勾勾搭搭,卿卿我我。我都不會吃醋,因為我已經不愛你了!」說著言不由衷的話,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倔強的她,固執的偽裝著。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紀翌晨高深莫測的搖頭,充溢著柔情的聲線在她耳畔道,「女人,你口是心非!」
項一璇驚慌的躲閃著,他溫暖的胸膛帶給她的那中溫馨感令她很排斥。她警告自己,不能再一次對他動心。因為這個男人你愛不起,彼此的身份注定是個不可逾越的鴻溝!
「我沒有,我說的是真的!」
紀翌晨再次搖頭,然後細細的解釋著,「我知道你吃醋了,其實昨天我是故意的。我跟姚靜怡並沒有發生什麼,我只是在幫她戴耳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