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
震耳欲聾的哀嚎聲響徹周遭,空氣中都多了一份絕望而尷尬的淒慘氣息。
項一璇一直被紀翌晨握著的小手動了動,她真的是被震驚到了。真的想不到,原來他並沒有跟項若珊結婚。他竟然不著痕跡的將項若珊嫁給了陌生的袁蕭天,可憐的項若珊竟這樣莫名其妙的被移花接木,從而嫁給了陌生的袁蕭天。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對項若珊這種女人的報應?
看她此刻哭的如此傷心,她只是無奈的冷哼了聲。傳說中的可憐人必有可憐之處便是如此了。
身旁的男人感受到她的震驚,用力的緊了緊她的手,然後在她的耳畔響起了悠揚而醇厚的嗓音,「小女人,這就是我給你的驚喜。這五年來,我並沒有成為別人的老公。我說過我還是那個我,在你離開的這五年里我沒有踫過項若珊一次。你知道嗎?我不但沒有踫過項若珊,我甚至沒有踫過任何女人!起初我也是很排斥自己在你離開後還為你守身的行為,但是我就是沒有辦法再對其他的女人產生興趣。當其他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我總是會不知不覺的想到你。」
這一刻項一璇明顯的動容了,她心里積壓的那塊冰塊已經在他深情的眼眸下慢慢的融化了。無可否認,在看見那張結婚證的時候,她的心是激動的,甚至雀躍了起來。
在此之前,她覺得不管紀翌晨再怎樣的溫柔再怎樣的體貼,又或者是怎樣的寵愛女兒。他們之間終究是回不去了,因為他結婚了。因為他有婚姻了,她是決不會帶著女兒去做小三的。就算他跟項若珊離婚了,她的心里還是會埋著一根刺的。她不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淪為二手男人!
所以,在得知了婚姻真相後。她的心情雀躍了起來,心里那根刺也不存在了。
她甚至有些感動于他沒有輕率的因為打擊自己而付出婚姻,因為如果是那樣代價就太大了。令她更加感動便是他那句五年來我沒有踫過任何女人!
這五年來她沒有接受過任何男人,他亦是沒有踫過任何女人。這算不算是兩人默契的為彼此那份無法忘卻的愛情的忠貞不渝的守候?
心髒那處怦怦的直跳,她明顯的感覺到心髒那處已經感動的軟軟的了,就像是一團棉花一樣。
「小女人,我沒有變,你亦是沒有變。我們都是彼此深愛著對方的,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從今以後,讓我好好的照顧你和寶貝們。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好你們的,我會用自己所有的耐心,愛心,信心,去真心對待你們的。」紀翌晨充滿磁性而柔情的嗓音,繚繞在項一璇的耳畔,直接而準確的縈繞在她的心房周圍。
項一璇看著他專注的眼眸,和充滿期待的神情,她的眼眸中泛起一層薄霧。她努力抬高下巴,昂揚著不讓感動的淚水流出。喃喃的道,「我到底該不該相信你?該不該?」
她其實是真的很願意相信他,這也是她心里最期待的事情!可是不管他們愛的有多深,有多麼的默契,可是他們的身份不會改變。他們中間隔著一個媽媽,如若有一天他發現媽媽還在,他會怎樣?
這個問題,她真的不敢去想。她突然變的好膽小,她真的好想逃避……
紀翌晨滿含濃情的在她額頭印上一吻,然後寵溺的刮著她的小巧鼻翼,「小女人,不會是感動的傻掉了吧!你當然應該相信我,你應該無條件的相信你深愛的男人,你更加應該相信你寶貝女兒的爸爸!」他竟又好心情的揶揄她,似乎重遇之後,他的性格真的變了好多。
他們兩人之間的卿卿我我,完全無視了癱在地板上哭的撕心裂肺,滿臉絕望,滿眸尷尬的項若珊。听著紀翌晨深情而寵溺的話語,她只覺得體內像是有一百只螞蟻在啃噬她的心髒。她發瘋的站起身,沖著他們大喊道,「你們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她失控的沖到剛才被她扔掉的那本結婚證前,撿起結婚證然後拿起茶幾上的高檔打火機,將那本結婚證點燃。看見結婚證燃起了熊熊烈火,她眼眸中泛起跟火焰類似的烈火。她瘋癲的冷笑著,「你們看見沒有?看見沒有?結婚證被我燒了,結婚證沒有了。沒有了!所以我還是紀家大少女乃女乃,我永遠都是!」
紀翌晨的幽深的雙眸微微的眯起,唇角微微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冷冽的聲線再次劃入空氣中,「項若珊,你醒醒吧!紀家的大少女乃女乃從來都不是你,永遠也不可能是你!你燒了那本結婚證,這里還有一本,你將兩本都燒了,我還可以去民政局補辦N本!你醒醒吧!這是事實,你逃避不了!你就是袁太太!」
項若珊就像是被抽掉了脊椎的軟體動物,身體晃了晃便無力的癱在地上,哀嚎著,「我不要做袁太太,不要!我要做總裁夫人,我要當紀家大少女乃女乃!」
紀翌晨的雙眸中倏地凝聚了一層冰霜,有些不耐煩的再次牽動唇角,「我不喜歡將一句話重復很多遍!項若珊你也該醒醒了,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誰是真正的紀家大少女乃女乃!」
他突然拉起項一璇,然後雙手攬著她的肩膀,深情而迫切的道,「小女人嫁給我!現在就嫁給我!我們現在就去領結婚證,讓這個女人徹底的醒悟!我愛的人從來都是你,我想娶的那個人也只是你!」
項一璇有些反應不過來,他這樣子算是求婚了?這也太突然了吧!
她傻傻的怔著,對于這個婚姻她的確是渴望的,期待的。可是她可以跟他去登記嗎?可以嗎?
項若珊徹底瘋了,對著他們吼著,「你們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麼對我!」
紀翌晨不等項一璇反應,直接從她的隨身包包中拿出她的身份證,然後拉著她,「走,小女人,跟我走!」
「你站住!」一道蒼老卻凌厲的聲線從高到底,倏地響徹在大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