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山公路上。
紀翌晨猛踩油門,黑色保時捷如同冷箭一般馳騁在公路上。
紀翌晨剛欲從典尚小區門前拐彎往自家別墅方向駛去,視線卻不經意掃到遠車燈光照耀下一枚閃閃發光的胸針。
*********************惡魔總裁,放了我***********************
「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
「啊!」
「啊!」
「啊!」
「求求你們…………不要踫我…………不要踫我…………」驚恐的同時,她喃喃的祈求,聲淚俱下的祈求著,心痛的祈求著…………
「那個女人給你多少錢,我也……可以給你的…………我可以比她多出十倍的價格…………只要你們肯放了我…………真的我可以給你們更多的錢…………」最危急的關頭,她希望能夠用金錢打動這兩個禽獸。
一名男子粗魯的捏起項一璇的下巴,滿是胡渣的臭嘴就要往眼前嬌女敕欲滴的紅唇上靠。
一旁的徐若雅見此情景,立刻氣的怒火攻心,她氣憤的上前欲推開那兩只禽獸。此時此刻,她已經後悔了。她不該浪費這麼多時間的,她應該直接在這個賤人臉上潑上硫酸,毀她容,再把她扔進大海里淹死的。
一男人雙手毫不憐惜的撕掉項一璇的衣服,露出她粉紅色繡著玫瑰花圖案的文胸,那飽滿柔軟的豐盈即將呼之欲出。雪白肌膚忖的胸前那一道不深不淺的,尤為的性感迷人。
一稍微高點瘦點的男人率先蹲子,用那雙骯髒的手指抬起項一璇的下巴,吃吃的婬笑了兩聲,然後輕浮的道,「我的清純寶貝,不要這麼緊張,相信我,等會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爽到嗷嗷叫…………哈哈…………」
一陣猥瑣的奸笑,仿佛一道寒冷的河流,滲透項一璇的心田,讓她的心恐懼的即將跳出胸腔。
三聲慘叫,劃破天際。
下一秒,項一璇用盡渾身力氣,撞開木門沖了出去。
兩個男人從不同的方向靠近,她恐懼的巴不得在這一瞬間能夠死去。如果真的死了,是不是就不會受這樣的驚恐的煎熬了?
兩個男人心中雖不滿徐若雅的態度,但是拿人家的金錢就得適時的裝孫子,于是兩人果真閉嘴。
兩人男人竟有些爭先恐後起來,另一男人也慢慢的從另一個方向走進項一璇。
兩只禽獸看著項一璇那一張一合的女敕唇,又看了看她胸前的肌膚,最後又相互對看了一眼後,再也把持不住了,立刻手忙腳亂的為項一璇松綁。
他一刻也不能耽誤了,立刻又跳上車往大海方向駛去。在車里,他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秦東旭。要他帶著搜羅隊,趕緊調轉方向往大海邊來。
他們拉拉扯扯之時,項一璇腳上的膠帶也被松開了。
他小心翼翼的撿起,這枚胸針他太熟悉了。記得那次她穿件水藍色公主裙時,特地配上這枚蝴蝶型的胸針給他看。胸針上面瓖嵌的是真鑽,所以能夠在車燈的照耀下散發出灼灼的光芒。
他眸中閃過一陣驚喜,難道她往大海邊走去了?不對,她去大海邊干嘛?小女人不會是想不開吧?
倚在牆角的項一璇還是頻頻向那只禽獸放電,還故意誘惑的舌忝了舌忝蒼白乃至哆嗦的唇瓣,性感誘惑意外一覽無遺。她又扯出嬌滴滴的聲音道,「兩位大哥這麼不相信我嗎?你們兩人這麼挨近的守著,我就是長著翅膀也難逃不是?」
沖出小木屋的她,拼命的跑,用盡所有力氣的奔跑著。只想遠離這個恐懼的小木屋,遠離那個猙獰的女人,遠離那兩只禽獸…………
剛才混亂中項一璇潑的硫酸只有少量的潑到三人身上,所以三人只有輕微的一些灼傷。徐若雅因為身形小,所以傷的最輕,她氣的咬牙切齒,「你們兩只蠢豬,還不去把那個賤人追回來!」
剛才猥瑣的男子一步一步的逼近項一璇,那眸光中夾著貪婪,夾著**之氣。
原本被激怒的徐若雅這時候倒是冷靜下來了,她放下手中的硫酸瓶,然後雙手環胸,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妖艷的紅唇,勾起一個陰暗的弧度,譏削道,「看你們兄弟兩也忙活了這麼久了,我就成全你們吧。不過,我可是要觀看全過程的哦。我得看看,你們兩究竟是誰更利害些?你們兩兄弟可以比試下,誰的時間更久,堅持最久得那個酬金加倍!」她真的是很期待這個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畫面呢!
另一男人也接話道,「就是,小娘們待會舒服了要叫出來哦!放心……我們兄弟兩會在你臨死前賣力的為你服務一次的…………我們兄弟兩的功夫要比那個有錢的紀大少爺好很多…………」
網情小言的網言。只要先松了綁,還是有機會逃跑的。至少,不能像個木偶一樣讓這兩個禽獸玷污…………
可是這兩個男人雖然愛錢,雖然都是在為錢賣命。卻不相信項一璇的話,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垂死關頭胡亂掙扎的「胡言亂語」。
她這一聲驚呼,可是嚇壞了徐若雅他們三人了,他們本就是做賊心虛,這一瞬間都將眸光轉向木門。
小木屋里,燭光搖曳,慘叫連連。
徐若雅一听,大怒,「不行!」她好不容易抓來這個賤人,哪里能掉以輕心?
徐若雅這時又按捺不住了,她再次大喝了一聲,「他們的,還廢話個什麼勁!」
徐若雅這話說的極其下流,簡直堪稱無恥。屋里那兩個男人听了皆是大喜,不但可以嘗嘗這清純亮麗的小娘們,還可以拿雙倍酬金,誰不願意啊?
思及此,剛剛松懈了一點的面孔,頓時又充斥著嚴寒。
推推嚷嚷之間,一男子已經松開了項一璇手腕上的膠帶。另一男的則是拉住徐若雅,「好心而」的道,「徐姐,你就讓我們盡興這一回吧。咱們兄弟兩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娘們呢。你放心……咱們三人在這守著,她跑不掉…………」
是不是?
正在那人惱怒之際,項一璇扯著一抹「笑容」轉過臉來看著面前那只「虎視眈眈」的禽獸,聲線盡量放柔的道,「我說兩位大哥,我自知今晚是逃不出你們……的手掌心了…………既然逃不過,索性我也不掙扎了。干脆我也配合你們,反正能在臨時之前嘗到那飄飄欲仙的快感也不錯…………」這話她真是強忍著反胃才說出的。
海邊漁家小屋里。
眼前這兩張猙獰著面孔的男人,在項一璇的眼中,儼然變成了揮舞著翅膀的撒旦。兩對同樣猥瑣又骯髒的眸子,投射出的婬光。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就如同一根根細針,狠狠的戳進她心房最柔軟的部分。戳進去,再撥出來,再戳,再拔。她的心已經開始滴血,身子顫抖的如同篩糠一般。她在那兩道猥瑣的眸光中,刺痛並煎熬著…………
眼眶中早已泛濫一片,淚水再也止不住的下落。明知道在這兩個禽獸面前流淚是沒有任何作用的,但是淚還是無休止的滑落…………
綁在背後的手心中已經緊張的汗濕了,滑膩膩的一片。她吞了吞口氣,逼迫自己要鎮定,再鎮定。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自古禽獸亦是難過美人關!
車輪與地面摩擦出的聲響,在典尚小區門口戛然而止。紀翌晨不由分說的跳下車,飛奔到那枚在黑暗中固執的散發出灼灼亮光的蝴蝶型胸針。
這兩個色迷迷的男人,怕是會壞事的。
這話一出,惹的徐若雅投來一記白眼,她狠狠的牽動唇角,「你他媽的,哪來那麼多廢話啊?還不快點上她!」
那兩名禽獸面面相窺,眸中都閃過一絲動容,這樣綁著似乎真的沒有什麼興趣…………
項一璇只覺得身上一涼,胸腔內猶如吞了無數只蒼蠅般的嘔心,綁在背後的雙手緊緊的交纏在一起,相處掐著,用那鑽心的疼痛來麻痹體內的恐懼。
項一璇強壓著心里騰起的嘔心反胃感,掛著淚珠的小臉一別,那張臭嘴撲了個空。
項一璇驚恐的如同風雨中顫栗的花骨朵兒,一直游移著身子往後躲,可是後面就是牆角她根本無路可退。
項一璇望著徐若雅身後那破桌子上的硫酸瓶,臉上閃過一陣欣喜,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她指著小屋掩上的木門大聲叫道,「門外有人,什麼人站在外面?」
項一璇的笑容,直直落進兩只禽獸的心尖。剛才那男人馬上轉怒為笑,「小娘們,這麼上道?」
項一璇緊咬下唇,平息了幾秒後,又嬌媚的沖那兩只禽獸眨了眨眼,「只是……你們看我現在手腳被綁著,怎麼能配合你們呢?還是麻煩兩位大哥幫我松開吧,松開之後你們才能盡興不是?」忍著顫抖與嘔心,她一個勁的沖那那個禽獸拋媚眼。
項一璇趁這空擋,霍的站了起來,沖到破桌子邊上,拿起剛才那瓶硫酸,對著那三人就潑了過去。
兩只禽獸捂著灼傷的臉和手臂,噌的出了木屋,打著手電追著海灘上不停奔跑的小身影。瑩白色的月光拉長了那抹恐慌的身影…………
「站住,賤女人!」
「快點,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