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讓相遇的仇人蛋服吧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可對于像張旭這樣睚眥必報心胸狹窄的修者而言,那仇人見面,不只是憤恨的眼紅了,而是拔刀相向。而太極門的這次百年大比卻給這些人一個公然拔刀相向的最好借口。
張旭勝了那陳坤,也就進入了這次大比的前十,準確的說是前九。十八人九人勝出,而剩下的九人再一次比賽,最終勝出的為第十名。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旭確實是因為偷襲才在第二場勝出,那陳坤居然擊敗所有的對手,進入第十,與張旭等人抽簽決定比賽的對手。
張旭對于這個類似前世那些狗血的復活賽的蛋疼東西,就像是兩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或女人之間,永遠不會有靜電反應般毫無感覺。
張旭對其比賽規則的不屑,卻也無法改變,畢竟那規則表面上還是具有一點的公平性。誰能保證那些被淘汰的人實力都比那沒有被淘汰的人的實力差。踫到高手而影響自己排名的人還是大有人在,如那陳坤。
不過,陳坤的運氣似乎真的很霉。霉得跟那經歷過「霉人三步曲」的人一樣,具有了傳奇色彩。
他這次的對手,又是張旭!
仇人見面,那陳坤沒有了任何言語就拔刀相向,直接動了手。他似乎怕又被張旭說兩句心神就失守而給其有了可趁之機。所以他這次不再是什麼「敵不動,我不動」了,因為他根本把握不到「敵若動,我先動」的時機,而成了「後下手遭殃」的戰略失敗者。
這次可謂是吸取了上一次的沉重教訓,一鼓作氣斬出上百劍,頓時賽台之上,那是飛沙走石,劍氣縱橫。碎石,粉末,劍氣充斥著整個賽台,而且還伴雜著「叮叮叮」的金屬踫撞之聲,卻是那陳坤斬出的劍氣擊在混沌劍上發出的聲響。
「呔!」
張旭大吼一聲,對著那陳坤拍出一掌,掌風猛烈,伴著一陣狂風,瞬間就將那陳坤斬出的劍氣吹了個蕩然無存。
「上次不服,那這次不但打得你蛋痛,還打得你蛋服!」那張旭一掌破了陳坤的劍氣,而伴著的那一聲大吼,也就將順帶將陳坤吼得是氣血震蕩,隨即棲身上前,對陳坤說道。
「蛋痛」兩個字可是搓到了陳坤的禁忌,因為其兄陳乾就是被張旭打得「蛋痛」了,一身修為可謂半廢,在整個太極門之中成了笑料,抬不起頭來。而造成這個奇恥大辱的人剛剛又給了自己一個無法磨滅的恥辱,被其無恥偷襲,給一劍拍了出去,可謂是臉面全無了。而此時,這家伙居然還在此毫無顧忌的說出這樣的風涼話。侮辱!
蛋痛?蛋服?*果的諷刺侮辱!
陳坤听此,憤怒飛咆哮一聲,頓時失去理智,失去了比武斗法之中十分重要的冷靜。
而那張旭說此話的時候,手上根本就沒有停下半分,瞬間來到陳坤身邊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狠揍。
那陳坤失去理智,又被張旭凜冽的攻擊弄得手上的動作毫無章法,逐漸沒有了行雲流水般順暢,變得混亂不堪,猶似潑婦打架,面目猙獰,手足亂舞。抵擋片刻就被張旭攻破防護,一腳踹在了。
張旭那一腳可謂又狠又準,頗有斷子絕孫奪命腳之神韻。那陳坤此時想不蛋痛都是不可能了。可惜心狠手辣如張旭般的人雪上加霜,屎上加糞的事情絕對不會放過。眼見在陳坤失去戰斗力的瞬間,一巴掌扇在了陳坤的臉上。五指的血印頓時在其臉上顯得清晰無比,也隨即斷了陳坤最後的一絲防護之力,成了砧板上的肉,床板上的果女!
「我告訴過你哥什麼叫做蛋痛,而此時我再告訴你什麼叫做蛋服!」張旭一腳踏在那陳坤的臉上,毫無憐憫和同情之心的在那陳坤的臉上扭了扭,無恥的道,「所謂蛋服,就打得其蛋痛之後才知道服氣就叫蛋服!無論服氣是口服心服,還口服心不服,或者是心服口不服也罷,反正表里表外任何一個服氣了,那就叫蛋服!」
「住手!」那裁判見此反應了過來,對著張旭大吼道,「張旭,你已經贏了,何故如此辱及同門!還不快快住手!」
那作為裁判的長老說完不待張旭有所動作,對著張旭就是一掌拍了過去,那掌風無影無形,似乎濃縮成了一道道鋼針像張旭扎了過去。
張旭一見,臉色一變,變得十分的陰沉。那長老居然向他出手,其目的似乎根本就不只是阻止自己對陳坤的侮辱,而是想傷自己。不然也不會不待自己回答,也不給自己任何反應和解釋的時間。
張旭知道,那長老根本就是月陰峰一脈的!張旭對月陰峰的恨意,又多了一分!
「哼!」張旭冷哼一聲,隨即腳一勾,瞬間就將那地上被自己打得失去戰斗之力的陳坤給勾了起來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將其作為了自己的盾牌而用了。
此舉雖然無恥之極,但卻不失為上佳的辦法。
那長老見此,心中怒罵一聲無恥之外,對因張旭此舉而使自己無功產生了咬牙切齒的恨意。但也不得不收手。只見他掌心一扭,握成了拳頭,形成一個漩渦的氣勁瞬間就將自己拍出的無形掌風震散,而後袖子一揮,化著氣流立馬消散了。
「張旭,你已經贏了,不用再比了!」那長老冷聲說道,似乎對自己剛才動手的事情毫無所知一般。神色如常。
而張旭也沒有在此時上多做追究,而是對著那長老說道︰「可長老,上次弟子和陳師兄比試,陳師兄當著眾長輩和師兄的面說不服,讓我情何以堪。而這次,他也不服啊!你叫我如何住手!他不服,就是不承認自己輸了,那我如何就贏了?你若不信,問問陳師兄,他是服,還是不服?」
別人不承認自己輸了,那自己就沒有贏!沒有贏,那我就繼續動手,而你作為裁判的長老無權阻止。阻止,那無疑就是徇私舞弊。你要讓我住手,那就先讓別人承認自己輸了!
問題在他,不在我!
張旭遇到一個月陰峰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虐的時機,怎麼可能就此放棄,再怎麼也得爭取爭取啊!
那長老一听,看了張旭一眼,也不知道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張旭卻懶得去猜測。不過,見他那張陰沉的臉就知道沒什麼好事!
「陳坤,你已經輸了,有何不服氣?」那長老對稱坤厲聲說道,其意味有些明顯,那就是讓陳坤認輸,不要做那無謂的掙扎,受那不必要的恥辱。可他卻不知道陳坤此時有一種吐血的憋悶。
張旭對那陳坤說道話,由于賽台禁止和張旭有意為之的結果,那長老根本就沒有听到,又如何能體會陳坤此時此地的心情。
打得其蛋痛之後才知道服氣就叫蛋服!
此時陳坤確實有些蛋痛,但至少他此地此時他口不服,心也不服,所以還不至于被張旭打得蛋服。可你作為裁判長老,作為月陰峰一脈的長老,為什麼要*我蛋服一個我懷恨在心,恨不得撥皮抽勁,吃其血,喝其肉,噬其骨的人呢!為什麼?
而且,而且那家伙還說什麼「無論那服氣是口服心服,還口服心不服,或者是心服口不服,反正表里表外任何一個服氣了,那就叫蛋服!」
我若承認輸了,那不就是口服。口服了,那不就是蛋服!不,我絕不!蛋服,那比讓我口服心服還要恥辱!
蛋服,比蛋痛更加讓人感到恥辱!我寧願最悲慘的死法,也絕對不能對其蛋服!
「你到底服不服?」那長老見陳坤呆滯半晌,卻不表任何態度,對自己一番好意的辜負讓那長老對稱坤有了些許的怒氣,卻不想,他的這一聲喝問,卻讓陳坤對自己決定增加了無窮的勇氣。
「不服!就是死也不服!」陳坤大吼道,發泄出了心中的憋悶。讓吐血的沖動緩和了不少。
「死,那那麼容易!不服,那就把你鎮壓茅坑生生世世,臭得你服氣為止!」張旭冷冷的說道,似乎在表示,若他陳坤不服氣,那它張旭就能說道做到。
鎮壓茅坑生生世世,那不就是臭得死死活活!
死,有時候是一種解月兌!最悲慘而窩囊死法,無疑就是被鎮壓茅坑活活臭死。而更可怕的是這死,還不是結束,而是永無止境的開始!
狠毒!惡毒!無止無始的毒!無邊無沿的毒!無窮無盡的毒!
「噗!噗!」
那陳坤听張旭煞有介事的說,頓時臉色發青,隨即轉紫,而後變紅,緊接著幾口血噴了出來,頗為壯觀!也不知道是嚇的?氣的?還是憋的?反正他的臉色再次變化,變得煞白!
「 !」
陳坤吐了幾口血,隨即倒地不起,不知死活。就算勉強活著,那也是半死不活,半活不死,也就是生不如死!
「我只是嚇嚇他!同門一場,不看在掌門師叔和師傅的面子,也得看在商師叔的面子上啊,怎麼可能鎮壓他茅坑生生世世!膽子也忒小了點吧!」張旭很無辜的說道,毫不在意自己的沒心沒肺給自己惹來了多少怨毒的目光,還接著感慨道,「作為修者,居然被對手的一句話嚇得倒地不起,簡直就是我們修者的恥辱,更是我太極門的恥辱!作為你的同門,我感到無比的羞愧!哎,不但丟了自己的臉皮,還丟了商師叔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