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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語,就令徐長生本來低落的心情,抬上了*。現在只能用激動來表達他內心的心情。從被侮辱的那一刻起,他就下定決心,不再比別人低一等,他是很頑固,但是就是因為頑固才不會使自己落于人後,那是很丟人的,低人一等有如何配的上頑固這個稱呼?頑固要有頑固的資本,月寒的話是他深深的受到的刺激,也是間接的指明了他的不足之處。不是有個城主老爹,就將眼楮放在頭頂,千萬別小看天下人,天下還有許許多多的人物,只揮匯手指就能將你搞的飛灰湮滅。再說了你老爹混到一個城主,他靠的是他自己的實力才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永遠也別想不能取代他,別人的東西就是別人的,即使他是你父親也不行,你只能在他的余威下安穩的過日子頑固子弟,若是向超越他,相當一個真正的頑固子弟,讓別人信服的頑固子弟,必須要依靠自己的實力,才能得到別人的尊重,畢竟自己得來的東西才屬于自己。在看到普通人與魂修之人的差別,猛然醒悟過來,找到了人生中新的奮斗目標。
「好不容易有了一些希望,我絕對會緊緊抓著,千萬的不能放手,我不是想當一個真正的頑固子弟嗎?唯一的希望就在眼前,我能輕易放棄嗎?即使魂修一途,再苦再累,我也要堅強的走下去,因為那是我現在的夢想……」徐長生雙眼綻放一絲絲堅定的光芒,在心里暗暗的告誡自己。
秋水心听到這話,激動地有些語無倫次︰「我兒還能魂生……」她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讓徐長生月兌離普通人的身份而已,她非常清楚作為一個普通人,在這個武力為尊的世界,是多麼的渺小,因為她就是一個普通人。激動地狠狠地抱了一下徐長生那瘦瘦的身體,此時已經不能用語言來鼓勵他,只能用行動來表達自己對他的鼓勵,有希望就別放棄,希望越是渺茫,成功的幾率也就越大。
感受到身體突然一緊,又听到秋水心那語無倫次的話語,徐長生明白她是在為自己有機會而高興,同時也在鼓勵自己堅強的走下去。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的一切,都在深深的擁抱中,狠狠的用力反抱秋水心一下,以示自己明白了她的意思。
徐太守這相擁而抱的母子,也著實欣慰,總算和好如初了。故意做作的咳嗽一聲,打斷那片刻的溫馨。「長生,你早點回去養好傷,等過了雲汐潮,我就送你去飄渺郾城,讓你早日實現你的願望。」徐太守開口說道。
听到兒子要快些回去養傷,秋水心趕緊松開雙手,溫柔的說道︰「暫時什麼也別想,好好養傷吧,別辜負了你爹對你的期望……」
沉默片刻後,徐長生沒說一句話,轉身走出內堂。其實他就在走出的一剎那,就已經決定自己不會再有退路,自能勇往直前。
徐長生居住的放間里內堂不算遠,出了內堂,往湖邊而去,他現在急需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寂靜永遠是調養心情最好的地方。
陽光照耀在小湖泊里,蕩漾的湖水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湖中的幾條金色的小魚,不時探出頭來吸收一下新鮮的空氣,不知不覺間,湖邊出現一個身影,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湖中的幾條小魚,就像一個藝術家欣賞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一樣,十分投入。人物美景恍惚見就像融為一體,仿佛整個天地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影響到他。
回想一下今天發生的事情,徐長生苦澀的彎了彎嘴角,自己的囂張跋扈,在普通人眼里那是高高在上,可在魂修之人眼里,那只是一個笑話,別人只當自己是一個小丑,給他們帶來一點樂趣的小丑。
「現在想什麼也沒用,先養好傷再說。」想玩這些,轉身向自己里內堂不遠的房間走去。
秋風瑟瑟,雲汐城中四周大多數樹木都掉的光禿禿的,嗚嗚的冷風刮得更強烈了,仿佛要把這些出全部連根拔起。天氣雖然冷多了,可城中的人確是越來越多,大多數的人都穿著上面繡著盛開花朵樣的長袍,只露出一個臉龐在外。從這些長袍就可以看出來,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這些長袍就是區分魂修之人和普通人的區別,至于為什麼這些人都相聚雲汐城,肯定是為了那雲汐潮吧!
時間一轉即逝,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徐長生這段時間沒有在出過門,不是真的沒臉見人,而是極為用心的養傷,來迎接不久之後的魂生。唯一的希望,容不得再有半點馬虎。
「少爺,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剛才出去看到城中有許多人穿著魂修之人才能穿的長袍,一時好奇,就到附近的酒店打听了一下情況。听說這幾日雲汐潮就要來了……」黃真推開房門,對著正躺在床上的徐長生說道。
「哦……有這事?時間多的可真是快呀!轉眼間已經三個月了,好吧,我們這次說什麼也去湊湊熱鬧,不過千萬不能讓父親知道,否則這次又沒戲了。」徐長生對著黃真說道。然後熟練地穿起衣服,一路帶頭向門外走去。
由于前些年徐長生年歲尚小,知道自己兒子稟性的徐太守,每當雲汐潮來臨的時候,都把他軟禁在家,生怕他惹著什麼厲害的人物,到時連他自己也救不了。所以說徐大少雖說是雲汐城的人,可從來沒有見過雲汐潮的盛況。
徐太守居住的房間正好可以看見徐長生的房間,就是為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徐長生剛出門,卻不知道自己的自己的行蹤完全暴露在他父母的眼皮底下。不過這次徐太守沒有再出聲阻難他了,只是嘆了口氣,對旁邊的秋水心道︰「長生長大了,不需要我們在說什麼了。這次就隨他去吧,希望上次的教訓,真能使他醒悟過來。」
秋水心望見徐長生出去時,臉上帶著高興的笑容,白了一眼徐太守,道︰「這種盛會,你把他憋了這麼多年,依他的性格已經很難得了,這次盛會,你在阻難他,我就要和你翻臉了。」
「夫人呀!不是我存心要阻難他,我是害怕他遇到我都無能無力的事情,你明白嗎?」徐太守極有耐心的解釋道。
秋水心一臉茫然︰「能有什麼事情,你都解決不了?這可是雲汐城,你是這里的城主,即使是魂修高手到這里來了,也要給你幾分薄面,自己兒子出去湊湊熱鬧,還畏首畏尾的,你這個城主算是白當了。」
「夫人,你誤會我的意思了,長生惹著魂修高手,我還能解決,這麼多年那一次不是我為他解決的?可這只是其一。」徐太守停頓片刻,眉頭緊皺思索一番後又道︰「最近幾年的雲汐潮越來越不簡單了,只是你不知道罷了,我正擔心的是這呀。」這是他第一次對別人說出埋藏在心底幾年的秘密,猛的覺得心里一松。
「什麼意思?怎麼說的這麼模糊?難道還有什麼意外不成?」秋水心也不是笨人,能做到城主夫人這個位子,不是生個兒子就行的,沒有一點聰明怎麼管理好這諾大的城主府?思考一會便瞬間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既然說出了一點,不妨全部說出來吧。徐太守將心一橫,繼續說道︰「以前的幾年還好一點,就在前年雲汐潮來臨的時候,我當時就站在雲汐潮下面,感覺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壓狠狠像我壓來,就像一座大山狠狠壓在我心里一樣,我當時就感覺到自己就要開窒息了。去年的雲汐潮比以往來得更為猛烈,才開始的時候,黑雲中就帶著閃電,有種風雨欲來的征兆,站在那下面,我感覺道自己是多麼的渺小,就仿佛自己是天地間一顆毫不起眼石子一般,那種感覺不是語言能表達出來的,只能說是永生難忘。又過了一會,我的心已是徹底的崩潰,雙腿不停地發顫,想要一刻不停留的離開那里,可是當時我根本離不開。在那種不是人能擁有的力量面前,不說離開了,就是想自我了斷,也是很難的。當時我就在想,雲汐城將不久已……」
秋水心一臉震驚的道︰「你們魂修之人不就是借用這種天地之力來壓迫自己,把自己的實力提高嗎?這種壓力下,不是提高的很快?為什麼你會有這等感覺?」
「夫人,你見我這幾年的實力有所增長嗎?在那種壓力呀,還想著增長實力的根本就不是人。」徐太守回答道。
听他這麼一說,秋水心徹底慌了,急忙道︰「長生這次會遇到麻煩?那你還讓他去?」
「我也不知道這次的雲汐潮會不會遇到什麼麻煩?但他不可能在我們身邊一輩子,他會產生一種依賴的心里,這只會使他長不大。前幾年還只是因為他太小,如今他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見,這就像幼鷹該離開老鷹的時候了,是該自己飛的時候了,就隨他去吧!無論這次遇好還是遇壞,這是他個人的運道,我們只能祈求他別遇到什麼麻煩,若是和魂修之人的事,就算拼上性命也不會讓他吃虧。若是遇到什麼我也無能為力的麻煩,那……」徐太守那堅毅的臉上閃現一絲傷感,如是讓下人見到,絕對不會相信,雲汐城城主會有這樣的臉色。
秋水心略做思考後,默然的點了點頭,這表明她對徐太守的話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