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下一步安排的雲飛,便在父親的幫助下準備正式修煉沐雨疾風流。好在大學的課程並不是很緊張,也因此有足夠的時間去練習。而這期間,我們幾人也把故事的所有又一次詳細的講給雲飛和他父親。
次日清晨,見雲飛父親獨自一人坐在書房。我便推門而入。「有些事情我還是有些疑惑,所以想來問問叔叔。」我禮貌的問道。
「有什麼事情盡管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放在手中的報紙後他靜靜的說。
于是我將比賽那天發生的事情如實相告,特別是那個穿著風衣男人的事情更是仔細敘述。
听完我的講述,他陷入了沉思。很久後緩緩的說︰「雖然我在這里還有一定的人脈,但是對于你所說的人,我還真是沒有任何印象。不妨這樣吧,既然他會在這里出現,我想暫時也不可能會離開。我會動用我所有的關系,幫你查查他的底細,如果有結果再通知你。」
「那就麻煩您了,不過也不需要刻意的查找,畢竟他沒有惡意!而且既然來找過我,我想他肯定還會來找我吧。」說完我點頭示意後便離開了書房。
在雲飛家又停留一天後,我們便動身離開。畢竟來了已近半月,大家都還有各自的事情。雲飛便也沒有多做挽留。
來到車站,因為方向相反,所以我和歐陽紫嫣,葉峰和薛婷分坐兩輛火車離開。雲飛的父親執意要給我們買機票,但我們都婉言謝絕了。
看來帶著美女出門雖說表面風光,但是背後卻麻煩連連。不僅僅等車的時候被眾目光步步緊*,就連上車坐下後,也不乏有被眼神殺死的威脅。
「看來以後和你出門得小心了。」盯著歐陽紫嫣我打趣的說道。
「哦?那倒也簡單,你可以選擇不坐,或者呢坐在遠處,再或者呢坐下一班車哦。」
一路上我們並沒有開玩笑緩解旅途的壓力,而是小聲的議論起我們的力量,以及一些難以明白的地方。而其他的乘客也都各自天南地北的閑侃。或者幾人聚在一起打撲克之類的打發時間。
這時,三個中年漢子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而其中個子略高的漢子從腰間抽出匕首頂住身旁乘客的脖子,其余兩個漢子也紛紛亮出了家伙。而此時在座的眾人都紛紛靜了下來,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滯,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清晰。
「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們也不想為難各位,只是生活所迫,你們最好配合,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我會做什麼。」看到四下眾人都安靜下來。個子高的漢子大聲吼道。而被他用刀頂住脖子的乘客被緊張和驚恐包夾著,臉上頓時失去了血色。
這時,幾名乘務員也紛紛進入了車廂,開始勸阻幾個漢子。
「別沖動,千萬不要傷害到乘客。大哥,你冷靜一下好嗎?」一個40初頭的中年婦女小心的說道。依她得穿著來看,應該是乘務長。
「冷靜?老子相當的冷靜。都看什麼看,趕緊的,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說著,使了個眼神給身邊一個漢子。
那漢子自然明白意思。便用刀頂住身旁的一名乘客呵斥說︰「快點,拿上袋子,讓每個人把值錢的東西裝進去。」該乘客也只能照做。
「你們這樣做有什麼好處?縱然今天你們想要的東西能到手,可是火車到站呢?你們覺得能夠安全月兌身嗎?」乘務長再一次說道。
「哼,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到時候把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當做人質,我就不信我還走不了嗎?」個子高的漢子說著。還刻意把持刀的右手用了用勁,整的被劫持的男子更是青筋暴漏。
「別,別沖動,有話好好說。我們配合,我們配合就好,千萬別傷害到乘客。」說著乘務長向後退了兩步,不過退後之後用右手頂了頂身後的乘務員,示意她報警。
不過這一舉動被高個子的漢子看在眼里。他雙目猙獰起來,右手的刀不自覺的握的更緊了,而被劫持的男子脖子上則淺淺的印出一道血痕。
而另一方面,那個用刀盯著另一名乘客的漢子,也在抓緊時間讓乘客把值錢之物放進袋子。
頓時間,只能听到火車奔馳的聲音。我略顯激動的和紫嫣對視下後。憤憤不平的站起身來。而就在我站起來的同時,一個看起來和我年齡相仿,1.8米左右,長相清秀的少年也站了起來。
「放開他們,我來作你的人質。」我們幾乎同時說道。
個子高的漢子明顯一驚,然後又放聲大笑說︰「見過不怕死的,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兩個小女圭女圭能做什麼。不過也好,既然這麼有骨氣,我就成全你們吧。」說完,頂著那個乘客向我們走來。
不過也就是在同時,我宛如天空一般的力量頓時擴散開去。當然一般人是根本無法察覺的。紫嫣也坐在那里暗中蓄力,伺機救人。(雖然紫嫣可以使用幻術瞬間救人,可是畢竟那是精神攻擊,一旦使用,在場的所有人都可能會有危險,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可是和我同時站起來的少年卻瞪大眼楮盯著我。
而我們也被漢子帶出去,換作為人質。正在漢子準備把刀架在我脖子的同時,那個少年突然發力,竟然只是用右手手臂的力量一震,便將刀給彈開,我也伺機將力量凝集雙手,瞬間撲向兩外兩名漢子,奪去武器,而紫嫣也趁機借由我力量存在的殘余軌跡,把幻術鎖定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正好能同時攻擊到另外兩個漢子。她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盯著那兩個漢子。而兩個漢子也應聲倒地。我和少年便順勢把帶頭的漢子壓制住。
乘務員雖然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但是良好的工作訓養還是讓他們急忙跑來將三人扣押起來。
待火車到站後,我,紫嫣,少年以及那三個漢字都被警察帶到公安廳。當然我們只是去錄口供,做筆錄而已。
可是,當警察詢問那個漢子之時,我不禁一陣酸楚。
「你在火車上公然搶劫,知道後果是什麼嗎?」警察問。
「知道。」
「知道?知道你為什麼還做?」
「我也沒有辦法,我本是來城里打工的,只是前不久因為工作關系把身體弄傷,之後進了醫院,可是我們的那個監理居然只是扔給我2000塊就讓我趕緊消失,否則我沒有好日過。可是,那醫療費用是2000的好幾倍啊,我試著找他們理論,卻被他們多次打了出去。我沒有辦法啊!而且我那兩個兄弟,家中都是有老有小的人,我們沒有門路,沒有辦法。在他們威*之下。只好回老家。可是出來一年了,一分錢都沒有掙到這讓家里的人可怎麼活?沒有辦法,我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說完,那個漢子鼻子一陣酸楚,掉下了眼淚
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到這里,我不禁感慨頗多。而紫嫣听到這里也是轉過身去不再說話。只有那個少年似乎並沒有听到這些,而是坐在一旁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