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痕和周掌門同時皺眉,只是于痕沒有任何動作。
周掌門轉身將門打開,威嚴的盯著敲門之人說道︰「應院主,難道我剛才說的你沒听見!我這是在救人,出了差錯就是人命!」
應凌風之父應豪應院主看向了屋內,只見于痕背對著門盤膝于蒲團之上,然後看向周掌門輕聲說道︰「掌門,此事關系重大,關系到我平鄉安危啊!我不得不這樣做!」
「出什麼事了?快說!」周掌門一听心下一驚,忙想到剛剛還在談論的近期發生之事,不會是•••
「掌門,這有不相干人在,是否請他們離去我們再商量?」應院主低聲說來,其他人也是點頭應和。
周掌門也是躊躇了,最後決定道︰「你們稍等,我進去下!」
進到屋內,周掌門為難的說來︰「方跡,我現在有重要事情要處理,等到晚上,我去找你可好?」
于痕也是微微驚奇,直接答道︰「好,麻煩周掌門了,我暫時在金院。還有便是請周掌門代為保密剛才之事,可否當做是您治愈于我!這也是塤爺爺的意思!」
周掌門听來也是豪爽說道︰「好!那現在我們就出去,你先回去吧!」說著兩人行出了偏房。
看到二人出來,所有人都是一驚!尤其安清幾人,看著面有微微笑意的于痕,直高興的跑過來看了又看。而此時,原本笑意盈盈的應凌風卻突地變成狠厲之色,可緊接著,似想到什麼般,又變換成輕蔑與自信之色。
這時于痕躬身向周掌門謝道︰「謝周掌門救命之恩,方跡先行回去!各位長輩,再見!」說完後和安清幾人便離開了,行至應凌風身邊時,竟然連看都沒看一眼,便直接離去了。
「謝謝爹,我也去看看方跡大哥吧!我走了。」周若晨說完後跑著直追于痕幾人而去。
離開的幾人都高興異常,安清看著于痕說道︰「還好方跡大哥沒事,如若不然,我絕饒不了那個姓應的。你是沒看見他剛才顛倒黑白的樣子,我們都懶得理他。哈哈。」
「你們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啊,請你們原諒我剛才的行為,其實我並不是趨炎附勢之人!」石忠義為難的解釋來。
「石大哥,你不要這麼說,從你一直跟著我們就能看出你的品性。石大哥給我們說說那個姓應的身份如何吧!」于痕很了解石忠義的處境,隨即轉移話題問來。
「是啊,看他那樣,就知道有點來頭,不然怎麼這麼猖狂!說說!」安清急忙催促。
「你就別催了,讓石大哥說!呵呵。」于痕看著安清幾人說來。
「其實這個應凌風在平鄉派也是個天才,今年二十二歲肯定能步入月玨師。他的父親是五院風院的院主,母親是水閣閣主,而他的爺爺是平鄉派的大長老!」石忠義唏噓的說來,眼中依然有著忌憚。
「那這麼說這平鄉派豈不是他姓應的說了算了?」安清撇著嘴說來。
「清兒,這點你就錯了,那個周掌門絕不簡單!姓應的一定有著忌憚的地方,他們關系微妙著呢!石大哥簡單的說說!」于痕說道,安清也是點點頭。
「方跡師弟果然不一般!其實掌門修為比應院主要高,而且周若晨師叔的母親是木院的院主。還有其實上代掌門一直潛修著,所以大長老並不敢有什麼動作,其實這些都是公開的秘密罷了。因此,應凌風追求周若晨從很小便開始了!」石忠義戚戚的說來。
「難怪!那看來我們還沒有進入平鄉派,就已經卷入其中了!應凌風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于痕淡然說來,並沒有表現的很是擔憂。
「怕他什麼,他還不是平鄉派之主呢,就算是又怎樣,哼!」安清一副天地不怕的樣子嚷嚷著。
「清兒,我想我們進入平鄉派已經確定了,我們所有人都必須要低調謹慎,我們來是為修煉,為提升而來的!知道嗎?」于痕故意將修煉、提升重說了下,嚴肅的說來。
安清、林雲和方華都是點了點頭,石忠義卻是心中依然忐忑。
正當幾人說話間,身後傳來了周若晨的聲音︰「方跡大哥,你們幾人行得可真快啊!」
「若晨姑娘,找我們有事?」于痕問來。
「若晨妹妹!」安清說著便向前和周若晨一起,看來兩人很是投緣。
「方跡大哥,你叫我若晨就好了!我是來看看你的傷勢的,真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平時那個應凌風雖然是討厭了些,可是卻不會做出如此行為啊!他這次太過分了!」周若晨說到應凌風也是異常氣憤。
「還要感謝周掌門的救治,我現在已經好了,謝謝若晨關心了!」于痕誠心謝道。
「方跡大哥你沒事就好,要不然我都無法心安了!爹爹真是厲害!」周若晨放心的高興說來。
「石大哥,我們現在就回去嗎?對了,你不是說要帶著我們熟悉一下嗎,正好大家都在,現在就去吧?」于痕建議說來。
不待石忠義回答,周若晨便急忙說來︰「那就我帶著你們到處熟悉下吧,然後我們去個特別的地方,到時一定讓你們驚訝!」說完後自己竟是神秘的笑了。
「好啊,走!」安清高興的攜周若晨在前面先行而去,其余幾人也是跟在後面。
當初于痕站在高台上俯瞰平鄉派時,盡收眼底,可是當真正的走在其間時,他才感到平鄉派的宏大。
安清和周若晨在前面說笑指點著,偶爾轉頭沖著于痕解釋幾句。其間有大殿高牆、樓閣精舍、院落雅舍、亭台小橋、清池花圃、密林草地等等,他們也僅僅是沿路而行,便看到如此多樣風格!
幾人現在大致的將各院的位置的記下,最後大家停在了用柵欄圍住的平鄉派的最前面,懸崖邊上!
周若晨神秘的說道︰「我要帶你們去的特別的地方就在這附近了!」說完後沿著斷崖邊的柵欄向左行去。
而此時,武元殿中竟是起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