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如期舉行,周家在T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再加上在政壇上的地位,自然是賓客爆滿。
儀式開始後,新郎站在會場的前方,新娘在萬眾期待中,在伴娘的陪同下,款款而來。
一直靜默的周彥生看著李晶一身白紗勝雪的走出來,忽的抬步,眾人正在疑惑新郎將要去哪里時,只見他平穩堅定的走過紅地毯,留下一行無聲的淺印。
「——嗯。」
「——我,我也睡不著。」他為難的開口。
「不了——」她小小聲的道,連頭都不敢抬。
「不!」她一急,又矮下聲調,「我,我沒有……」
「你是不是睡不著?」
「你要干什麼去?」他也微微坐起身,黑暗中,暗黑的眸子閃著蠱惑人心的光芒,意味不明的盯著她。
「做我們昨天晚上沒做的事情。」他邪笑著道。
「哦。」他把杯子放回床頭櫃,又掀開被子鑽進去,「那接著睡吧。」
「嗯——」她听話的滑子,鑽進被窩。
「嗯……」
「嗯?」他一時沒反應過來,「要什麼?」猛然一驚,忽的抬頭,看著她,不敢置信,」——你,你想做那個?」
「嗯?」她保持著背對的姿勢,不敢轉過去。
「噓,沒關系的,睡覺吧。」他以為她是要道歉,溫柔的安撫,一只手撫在她的發上,絲絲縷縷的揉弄。
「彥生大哥?」她怯怯的喊。
「我渴,想去倒水喝。」她微微弱弱的說。
「晶晶,我會小心的,放心。」他一邊輕輕的說,一邊從她的而後吻下去,一路經過脖頸、肩頭、鎖骨——
「晶晶,既然我們都睡不著,那我們來做點事吧。」打斷她的話,他終于鼓起勇氣。
「晶晶?」他小聲的喚。
「疼……」一片曖昧喘息中,壓抑低吼里,一個細細的聲音微微掙扎,「彥生大哥,我疼……」
「那——」
兩人一回家,都像是被抽走主心骨的皮女圭女圭一般癱軟下來,懶懶的躺在床上。
兩人後來都有些醉,原本是有一棟別墅作為結婚之用的,可是他們那個樣子,周父等人也不放心,于是都接回了家里,把周彥生的臥室當成了臨時新房。
于是——
于是,凌晨三點時——
他一笑,「不是醉酒。」他已經說過絕對不再喝醉,就一定會做到。
他反翻身過來,看著她的後腦勺,「——沒有吵著我」,頓一下,他又問,「晶晶?」
他心疼,逼著自己抬起頭來,用火熱的唇舌一路摩挲著找到她的唇,含住,「對不起……忍一下,好嗎?」
他渾身的血液突然興奮起來,眸中的光亮更加閃爍,「晶晶,你確定你要在現在把自己交給我?」他以為,他們之間的感情還沒有徹底的明朗,她會有一些顧慮和在意。
他的體溫熨貼著自己,他的呼吸籠罩著自己,李晶蜷在他懷里,更加的睡不著,「彥生……」
他說完,就真的退了出來,摟著她在懷里哄,「好了,不疼了,不做了,睡覺吧。」他扯來床頭的衛生紙,簡單的清理一下兩人,抱著她。
他走過去,對她伸出手,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燈光下泛著瑩白的光暈,耐心的停留在她面前。
他輕捏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攤開,待她主動的貼住後,他又伸出掌溫柔的去撫模她,輕柔的動作劃過她敏感的肌膚,帶起一條條**的火光,絲絲縷縷交纏,漸漸的,纏繞起兩人的激情……
似乎就是現在,她才意識到他們同床共枕了,以正式夫妻的身份。
偏偏,他正常的很!所以,他必須要動一下了,好熱,被子里好熱,他又悄悄的掀開被角。
剛翻好身的女人忽的一震,差點把一顆心嚇得跳出來,大聲喘一口氣,愧疚的道︰「對不起,我翻身吵著你了……」
半個小時後,周彥生實在是忍不了了,估計著她已經睡著,便悄悄的翻一個身,面朝外,一只手撫在自己的小月復上。沒辦法,關上燈,閉上眼,腦子里一下子全是剛才看到的情景——酥胸,小舌,紅唇,顫抖的睫毛。他從來沒發現,這個清純的小女人同時也性感到極致!而這麼一個尤物此刻就睡在他的身邊,還是他的妻子,而昨晚,還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如果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能說明他生理有問題。
原來,因為李老爺子近來身體不好,一直臥床著,今日是為了孫女的終身大事強撐著出院。考慮到老爺子的身體狀況,所以婚禮就省了女方長輩牽著她走紅毯將她交給新郎的環節,取而代之的讓新郎自己主動過去牽著新娘。
又過了半小時——
可是,該來的總要來。
可是,這個時候她的心里又莫名的空虛起來,況且,他的那里還直直的頂著她,不容忽視。她不是三歲小孩,當然明白男人在這個時刻的感受,有他這份體貼和尊重就夠了,她疼一下又算什麼。
周彥生伸手關掉床頭燈,一動不動的躺好,假裝已經睡著。
周彥生卓爾不凡的身姿挺拔堅毅,深邃的視線始終集中在那抹身影上,目光專注,一貫清冷無波的眼楮里滿是柔和的光芒,微微彎起的嘴角帶著溫柔的紋路。
周彥生回握老爺子的手,認真嚴肅的道,「爺爺,您放心吧,我會照顧她一生一世。」
周彥生好不容易壓下欲火,有了一些睡意,卻听見旁邊輕輕翻身的動作,從那分解為好幾個慢動作的舉動來開,身邊的女人,應該是——醒著的。
周彥生徹底起身,擰開床頭燈,體貼的把光芒調暗,掀開被子下去,「你睡著吧,我去倒。」
周彥生接過一杯酒,恭恭敬敬的端到李老爺子面前,深深的鞠躬,「爺爺,這些年,您辛苦了。」
周彥生渾身大汗,背上一片滑膩,可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她的手指緊緊的扣著自己的後背,仿佛要把指頭扣斷一般,他咬牙忍了忍,「好,那我們不做了,不疼了,一會兒就不疼了。」想著她處子之身,他終究不舍得再讓她受苦。
周彥生端著水杯回來,就看見睡意朦朧的女人一幅失神的樣子靠在床榻上,凌亂的睡衣前襟微微敞開,露出她曲線柔美的半個酥胸,他不由得步伐一亂。
周彥生趴了一會兒,起身搖搖頭,感覺好了一些,就去叫身邊的女人,「晶晶,洗了再睡?」
啊——
她一驚,昨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可是——
她不說話,卻是慢慢的抬起頭,黑暗中,她的唇笨拙的摩挲著他的唇。
她想起自己洗完澡就爬上床睡得不省人事,把他一個人晾在一邊,心里不由得慌亂一片。天啦,這怎麼辦?世界上怎麼會有她這麼笨的人!
她答應完,他忽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伸手撥開她的發,黑暗中,隱隱可見她俏麗的五官,她柔柔的看著他,期待著什麼。
她腳步凌亂的進了臥室,拍上門。周彥生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一聲苦笑,又倒回床上——她醉成那樣,怎麼洞房花燭啊?
她見他盯著她,目光火熱,又想到昨晚沒有洞房花燭的事情,不由得害羞的低下頭,手指甲無措的扣著杯子壁,長長的睫毛在昏暗的燈光下,影子被斜斜拉出老遠,投射在她俏麗的五官上,周彥生發現,他有一種想要化身為狼的沖動。
她輕顫著,閉著眼微微弓起身子,想要與他的陽剛契合,心里一片靜好,聲音輕而顫抖,「沒關系的……」
她還沒來及說話,他已經下了床,朝門邊走去。
她迷亂的點點頭,「——嗯。」
婚禮的證婚人是周父的一個朋友,極德高望重,說出的話,字字句句都是金石之音,擲地有聲。他們在眾人的鼓掌和祝福聲中溫柔的擁吻,然後十指相扣,互相牽著一起走向坐與高堂之上的長輩。
屋子里靜悄悄的,一片昏暗。
強自鎮定,收回目光,他坐上床,把水杯遞過去,「想什麼呢?」
想著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他又輕聲笑笑,伸手把她摟進懷里,緊緊的抱住,「算了,睡覺吧。」
所以,就算是她也渾身僵硬的難受了,她也不敢動,依然小心翼翼的呼吸。
晶晶心里怦怦直跳,仿佛踹了一只兔子,「做,做什麼?」她緊張的話都說不完整。
李晶「哦」的一聲回過神來,微笑著接過水杯,「沒,沒什麼——」
李晶一身潔白的婚紗,頭上戴著瓖滿鑽石的皇冠,溫婉的笑容在燈光下更加的動人美麗,看著男人伸出的手,她淺淺一笑,緩緩地把手放入他的手心,無名指上的克拉鑽戒燦如星辰。
李晶一震,「——嗯?」
李晶也僵硬的躺著。只是現在腦子清醒了,她才察覺到身邊火熱的男性軀體,一下子窘迫害羞的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梅白俗九四梅九。李晶從他輕手輕腳的翻身時就嚇了一驚,原以為他已經睡著,可從他翻被子的動作和微微急促的呼吸,她知道,他沒有睡著。
李晶咬著唇,黑暗中,無比掙扎。終于,在糾結一分鐘後,蚊蚋一般的嗓音在他耳邊輕輕道,「我,我想要——」
李晶大腦是清醒的,只是太困太累,朦朦朧朧「嗯」了一聲,坐起身,「——好。」
李晶心疼了,他一定很累吧,又睡不著,想著他上次醉酒的情景,她擔心的轉過身來,兩對黑黝黝的眸子對望,「你是醉酒了難受嗎?要我給你倒杯蜂蜜嗎?」
李晶被他拖進懷里時,還以為是要開始做那件事了,顫抖著把眼楮閉上了,誰知他居然說了一句睡覺,頓時有一種心往下掉的感覺,仿佛是竭盡全力備考,等到上考場的一刻,突然說考試取消了!那種感覺,真的不知道是喜是憂!
李晶認真的觀察,發現那邊沒有動靜,想必他現在睡著了。于是,她小小幅度的挪動身子,小小幅度的轉身,小小幅度的呼吸。
李晶輕咳一下,潤一下干涸的嗓子,視線無聊的轉轉,看到床上他睡得那一邊,他剛起身離開,床墊還是微微下凹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恍惚。
李老爺子身體欠佳,卻精神很好,滿意的看著孫女婿,拉過他的手,托付道,「彥生吶,晶晶我就交給你了。」
果然,那一晚,終究是沒有洞房花燭。李晶洗完澡出來,他又進去洗,等他從浴室出來時,床上的女人已經睡的昏天暗地。
男人坐上床,就強迫自己的視線只能定在她的臉上,好不容易的按住心里的悸動,卻又眼睜睜的看著她舌忝唇的一幕,頓時,轟的一下,剛壓下的欲火再次沖向小月復。
真是傻!怎麼讓她喝醉了!
端起水杯,咕咕的喝完杯里的水,借以掩飾自己的心思。不可否認,一杯溫水下肚,她理智清醒不少,心里也感覺很暢快,不由自主的伸出丁香小舌舌忝一下干枯的唇瓣,她目光純淨的看向周彥生。
見她喝完水,他猛的一驚,伸手拿過杯子,「呃,還要嗎?」
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周彥生微微驚醒,見身邊的女人似乎坐起身,他沙啞的聲音輕喚,「晶晶?」
轟——黑暗中,女人的臉一下子燒成一片紅暈,傻傻的整個人木掉。
過了一小會兒,「彥生大哥,我還是疼……」她早就听說過,女人的第一次會疼,可卻沒想到會疼成這個樣子,仿佛的肉被硬生生的扯開又來回摩擦一樣,疼的刺骨,還伴隨著漲漲的麻,好難受好難受。
那天的熱鬧只能用盛況空前來形容,李晶饒是不喝酒的人,在那樣一個特殊的時刻也被迫喝了不少。絲絲和小綠作為伴娘,親眼見證了一對新人間的默契和溫情,終于放下心里的憂慮。
隔了好久,沒听見她的回音,他試探的問,「晶晶,你——不願意嗎?」口氣里居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更多是包容。
「嗯?」他壓抑的嗓音里一股難言之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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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心讓大家等,反正要守靈,干脆碼字。如果寫得不好,大家包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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