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讓我墜落 第十四章 受*虐

作者 ︰ 蘭朵

如果還有感知那只有恐懼,如果還有理性那就是羞恥!

當伊藤將一堆皮鞭、繩索、鋼 、珠鏈等東西扔在面前時,就已明白自己的決定是錯的。

「宇醬,我的公主,今晚你將享受你謙卑的僕人為你準備的世上最華麗的晚宴,你會體驗到從未有過的快感與興奮,嘖嘖,瞧瞧,我的公主你那是什麼眼神,害怕嗎?哦不,完全不用害怕,這些東西雖然冰冷但當施加在你身上的時候就是一片火熱,我的公主,你只要安心享受就可以了,哈哈——我——哦——我有點激動,對不起,你是不是也有點迫不及待呢?」伊藤*著嘴唇滿面猙獰地笑著,他的臉因興奮而扭曲,聲音因激動而高亢。

這時的我全身赤*果被反綁在椅子上,粗糙的麻繩深深陷進皮膚,伊藤每緊一下疼痛就滲進心髒,口中塞著布被幾圈膠帶緊緊封著,鼻孔因疼痛撐到極限貪婪的呼吸,因為下一秒不知道會不會窒息,沒辦法喊叫連扭動身體抗拒都很奢侈。

伊藤重新檢查了遍麻繩和口封,點點頭確認無誤後舉起一條一米長得黑皮鞭晃著說︰「宇醬,很多人說我是性*變態,你覺得呢?瞧瞧,從剛才開始除了撫模我可什麼都沒做,倒是公主你自己先勃*起了,嘖嘖,真是一副下賤的身體,你以為我會讓你釋*放嗎?沒那麼容易!」

他用皮鞭指指那被綁成香腸的陽*物,搖著頭繼續道︰「我一直很討厭下*賤的身體,你知道嗎?女人的身體就很下*賤,只要用吻就能讓她們濕*潤,這種下*賤讓人憎恨,宇醬,我希望你比她們高貴,可你卻和她們一樣,這讓人很生氣,知道嗎?讓我很生氣——」

他沒理由的惱怒,一皮鞭狠狠抽打在我大腿上,「嗯——」疼痛穿過喉嚨從鼻孔向外釋放聲音,一條血印瞬間泛起。

伊藤饒有興趣的看著鞭痕,蹲下用舌頭輕輕舌忝著滲出的血漬,然後一把扯住我的「香腸」說︰「瞧瞧,很享受吧,我的愛和那群只知道用性來表達的人是不一樣的,我不喜歡進入別人的身體也不喜歡別人進來,我有自己的表達方式——」這頭豬說著,用手指使勁戳在鞭痕上。

「嗯——呼、呼、呼」我急促的呼吸,想借此減輕疼感。

「對!宇醬,你回答的很對,我的方法就是痛疼,痛疼是從人的神經深處蔓延出來,他不僅是生理還是心理的,不像性只作用于局部,完全達不到身心結合的地步。宇醬,接下來我會讓你好好享受,你瞧你瞧,又開始了呢,真是下賤啊——」

「嗯——嗯——嗯——」伊藤瘋狂地抽打,火辣的疼痛傳遍全身,感覺背部的肌膚快被打爛了,扭動著身體搖著頭向他求饒,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如此的惱火,心中十分恐懼,我確信自己剛才肯本沒有勃*起,他只是想看到皮鞭下我扭曲的臉和乞求的表情。

他大笑著越打越起勁,已經從背部轉移到了全身,我使出僅有的力量扭動躲避,椅子側翻摔倒在地上,他似乎因此更加興奮,跳起來踩在我身上,揮動著皮鞭像一頭發狂的野獸。

「哭啊哭啊,大聲的哭啊,怎麼不發聲音,宇醬你為什麼不發聲音?要用無聲來反抗嗎?哈哈——」一皮鞭抽在臉上,眼楮火辣燒痛無法睜開,而伊藤卻越發得意。

我開始後悔,不明白自己剛才與這頭豬達成的協議究竟是為了什麼,只是為償償疼痛和恐懼的滋味,還是——討厭——,狠命甩甩頭,想甩掉腦中蘭朵的影子——「怎麼宇醬你在後悔嗎?瞧你的眼神,是那麼的不信任那麼的可悲,難道是對我剛才的說的話產生懷疑嗎?」

我驚恐的望向伊藤,他似乎看穿了自己。他從我身上下來,一腳踩著我的臉說︰「我剛才說的可都是真的哦,我很久就開始注意你了,就像注意一切美好事物一樣,對你做過深入調查。你覺得你怎麼會認識蘭朵,那全拜我所賜,他是頭鬣狗不僅外表凶悍而且只要給錢就可以幫你咬碎任何人的骨頭吸取骨髓,我給了他一筆錢讓他調查你的一切,真是不負重望,你的生母竟然曾是位非常著名的演員,生父是位醫生,難怪你長的這麼漂亮,看來他們將美好的基因都留給來了你,可惜啊,女人的下賤導致了你父親的死亡,哦不,這樣說也許對你母親不公平,她是因為得知你父親是GAY才離開你們的,哈哈,而你父親呢,哈哈,他是因為看見你就覺得自己罪孽深重然後選擇了自殺。你的族人為什麼不收養你,你的養父為什麼要將你送到教堂去寄養,因為你就是整個家庭的罪孽!他們怕沾惹上你從你父親那里繼承來的罪孽,而避開你!怎麼樣,宇醬,你還覺得自己很高貴嗎?你和那些女人一樣都是下*賤貨,你甚至都比不上她們,你從一出生就是卑賤的!可是我不怕,你的罪孽對我不起任何作用,相反我可以幫你擺月兌一切,只要你听話!」伊藤的臭腳在我臉上來回蹭著。

掙扎擺月兌掉那只腳,因為他的話而生氣,扭頭怒視,我不相信伊藤說的,父親絕不是那樣的人,記憶中的父親一直是位英雄,他曾救助過多少人,不允許這頭豬這樣玷污他。雙手、雙腿使勁地擰動迫使繩索放松,我要揍這頭豬一頓,剛才與他的協議現在失效!

伊藤看我像蝦一樣扭動,模著他那碩大的肚皮開懷道,「沒用的宇醬,這是我專門學的水手結只會越拽越緊,你不用怕,只要你履行我們的協議,將我設計的S=M游戲玩完,我是不會傷害你性命的,也不會將你家庭的秘密公布于眾!」

是的,伊藤並不是什麼性*變態,他是個地道的S=M(虐戀sadomasochism的縮寫),S=M是一種將快感與痛感聯系在一起的性活動,或者說是一種通過痛感獲得快感的性活動。所謂痛感有兩個內涵,其一是**痛苦(如鞭打導致的快感);其二是精神的痛苦(如統治與服從關系中的羞辱所導致的痛苦感覺)。伊藤的游戲中他是施虐者,我是受虐者,他的快感來自對我的統治和欣賞我對疼感的反應。

而我們的協議更加荒唐,完成他制定的S=M游戲,條件是幫我制定十部作品的設計與推廣,將我的所有作品打入日本市場,報酬二八開,他二我八。除了一開始被他用迷藥控制強迫外,另一個配合他的理由是——伊藤有些不耐煩了,大叫道︰「下*賤的人,不履行協議你就是犯規,犯規是要受到懲罰,要受到懲罰!」說著他將椅子和我拉起來,用力旋轉挪動到窗戶旁,「唰——」一把扯開窗簾,揪著我的頭發把我的臉摁在窗戶上,「怎麼樣?外面的風景不錯吧,這樣赤*果被所有人觀看感覺很爽吧!」

霓虹透過窗戶映在伊藤身上,那張本來白皙的臉一會藍一會綠猙獰的如同地獄惡鬼,房間位于賓館六樓,緊鄰街道,路上車輛川流不息,明亮的車燈時不時閃過,只要抬頭仔細看,就可以看到一個半*果的肥豬正在給一個坐在椅子上全*果的人口*交。

從沒有過的羞辱,的蕩漾與心中的淒冷交錯,蘭朵,蘭朵你就是這樣和這頭豬做的嗎?你也是這樣被綁著毫無遮攔的被玩弄的嗎?

是的,我與這頭豬打成協議的另一個原因就是——蘭朵曾今玩過伊藤的S=M「游戲」,並做到了最後。我承認自己無法忘記蘭朵,就算已經被他殘忍的拒絕還是無法忘記他,當想到自己再也不會與他有交集的時,心就莫名的緊張、疼痛,多希望得到他的關心,多希望得到他的注視。

我一直努力的追尋著他的腳步,讓自己成為一個像他那樣有「經歷’的人,如果自己變的和他一樣,那站在同一台階的我們就可以相互平視,再一次相互吸引。蘭朵之所以拒絕我,一定是認為自己太過稚女敕與軟弱,想變強,想變成他喜歡的類型。當伊藤說蘭朵曾與他玩過S=M「游戲」後,我就義無反顧的答應了。

可是現在真的後悔了,我所做的一切是在背叛上帝,我的*被這頭豬無情的調動,我的身體被這頭豬任意玩弄。佐藤神父的臉在玻璃上呈現,他皺著眉怒視著我並嚴厲訓斥。

結束吧,一切都結束吧,不要再這樣對我。拼命扭動身體,麻繩越陷越深,疼痛與酥癢相互交印,一團火從*升起炙烤著全身,*中想全力釋放,卻被伊藤用夾套束縛,他得意的大叫︰「想射嗎?誰允許你射出來啊?求我啊,我的公主,求我讓你得到釋放,求我啊——」

嘴依舊被封著,渾身潮熱讓人難過,乞求的望著伊藤,他卻因為我的表情而雀躍不已。「不行啊,還不行啊,我的公主,還沒有被你打動哦,我是不會讓你那麼快活的!快求我吧,快啊——」

我拼命的搖著頭,要我怎麼求你,你這頭豬,虐待狂!

「嘖嘖,看來我說對了吧,你還真是繼承了你父親的虐根呀,這麼快就吃不消了,男人的撫模就讓你這般**,看來你真是個GAY,蘭朵似乎對我隱瞞了呢,蘭朵是不是已經和你做過了?那家伙的技術應該不錯吧——」

伊藤在身上撫模了一陣後,轉身拿了兩只鋼 過來。

「看見你這下*賤樣我就生氣,你要接受懲罰!」他將嘴角拉到耳根、眼楮冒著邪惡,瞬間明白他要干什麼,渾身顫抖使勁沖他搖頭請求他停下來。他伸出一手我緊緊閉起眼楮,他卻幫我輕輕擦掉眼淚溫柔地說︰「不用怕,我的公主,不會很疼,你會覺得很快活——」我不相信的睜開眼楮,下一秒就看見伊藤高舉鋼 狠狠扎在我雙腿上。

「嗯——」一時間覺得雙腿已不是自己的,想咬牙可嘴巴無論如何也合不上,舌頭不自然的向後收縮似乎堵住了咽喉斷了氣源,沒有氧氣的大腦還在運轉,每根神經都被疼痛刺激的顫抖,一顆心瘋狂地跳動,仿佛要逃出胸腔的束縛,眼珠使勁往外拱著,鼻腔里只有出的氣,就要死了——……

一陣冰冷從頭到腳蔓延,慢慢從黑暗中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從客廳挪到了浴室,雙手依舊被綁著拴在浴盆的扶手上,腿上插著鋼 ,腳踝處多了兩根,冰水從淋浴龍頭中無情的噴出澆在身上,血水在身下溪流般淌進下水道。

伊藤手里拿著一串珠鏈站在那里,見我醒了搖著頭道︰「怎麼樣,宇醬,感覺還不錯吧,真是副脆弱的身體呢,本該好好愛憐的,無奈卻是如此的下*賤,讓人看著只想懲罰,再懲罰!」

看著他走過來,恐懼席卷著大腦,呼吸急促,不要,不要了!

「嗯——嗯——」他解開束縛我*的夾套開始撫慰,直到完全射*掉。

他將那粘稠的液體模在我臉上,笑著說︰「宇醬,你應該感謝我,我是個無性主義者,我不會進你的菊*花地,也不需要你為我口*交,只要看著你因快*感皺眉、流淚、窒*息的表情就滿意了,知道嗎,在所有交往的人中蘭朵是最讓人滿意的一個,他可以忍耐所有的游戲,也是唯一一個陪我玩到最後的人。而你要遜色的多,還沒做完一半你已經暈死兩回,看來再繼續下去你真的要死了。蘭朵說你有輕微自閉癥容易興奮和害羞,興奮我已經看過了,那麼接下來讓我看看你的羞澀如何?」伊藤騎在我身上晃著手中的珠鏈。

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進入我的身體不表示不用別的東西來,手中的珠鏈說明著一切,再讓這頭豬為所欲為自己就真的要躺著出去了,心中一顫,決定先讓這頭豬「躺下」。

扭動身體忍疼將雙腿抬起搭在他肩上,並遞上一個嫵媚的眼神,只要他親自上就有機會放倒他。

「怎麼?宇醬,這麼迫不及待?」他嘟著胖臉故*憐的問,手指已開始撫模我的後*庭。

我嫵媚的搖搖頭,表示不滿意。

「哦?不喜歡手指嗎?那這個呢?」這回換了珠鏈。

夾緊臀部,繼續搖頭,假裝輕松的拒絕。

「嗯?也不喜歡這個?那你喜歡什麼?」伊藤似乎來了興趣。

抬起下巴指了指他。

「宇醬,想要我!這——」他一手托著下巴做為難狀,「你知道,我不太喜歡進入別人的身體。」

眼露乞求沖他點點頭,真的怕這豬不上當,緊張的呼吸急促起來。

「宇醬,真的對我很感興趣啊,嘖嘖,看看臉都開始紅起來了,是新的表情呢,剛才完全沒有的表情呢。」這豬為了一個新表情而歡呼。

我繼續引誘。

這豬畢竟是公的,開始褪去褲子。

我向他晃晃被捆綁的手,他搖頭道︰「那可不行,不能松呢,你會空手道這我可是知道的,雖然藥力還沒退,但你是個空手道高手不是嗎?」

該死的蘭朵,盡然將我的一切都告訴了他,沖伊藤拋了個撒嬌的表情。伊藤突然更加興奮,在我額頭上親吻了下,「哦,我的公主,你真是太可愛了,這個表情這是太完美了。快,快再做一次。」

為了達到目的我做了不止一次,伊藤滿意的點頭,將拴在扶手上的繩子解開說︰「我的公主,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手上和嘴上的可是不會解的喲。」

我點頭表示明白,抬起雙腿夾緊他的月復部兩腳輕輕抵住他的外胯,他興奮地在我脖頸上吻了一陣後就準備進入,我猛的用雙臂環住他。

「不用緊張,宇醬,我會很溫柔的。」看似安慰眼中卻是無盡的邪惡。

「啊——」

……

深吸了口氣,踢了踢倒在一邊不省人事的伊藤,這頭豬動也不動,用腳探了下鼻息還有呼吸。

當伊藤強攻的一剎,我用雙臂夾緊他的頭部雙腳用力踩住他外跨,挺腰伸展,用盡全力給這豬來了個腰部拉伸,椎骨月兌臼,他大叫一聲昏死過去,他醒來只有兩種結果,一是終身殘疾,二就算恢復在長時間里也只能靠輪椅行動。這招雖狠但卻是最有效的一招防狼術。

如果不是渾身傷痛和迷藥的作用,我一定會殺了伊藤。

強忍著站起來走到鏡前,右眼自上而下一道鞭傷,半個臉腫的像個包子,真不明白伊藤怎麼會喜歡這張臉做出的表情,用手砸向鏡子,鏡子在嘲笑,憤怒的將頭撞上去,鮮血從額頭流進眼里,猙獰的鏡片散落了一地。

廢了一番功夫才將手上的繩子割斷,撕掉嘴上的膠帶沖那豬吐了一口血水。重新打開冷水喘息著坐下,讓它淋在鋼 傷口處,心中對上帝禱告——萬能的主啊請你原諒我,就算你要懲罰,現在也該結束了,我對你的虔誠是毋庸置疑的,如果你還不相信就讓我證明給看吧。

深呼吸,下定決心般將一塊毛巾含在口中,再次深呼吸,手緊握鋼 ——一根、兩根、三根、四根——在鋼 月兌離肌肉的聲音中,我大叫︰「蘭朵,我狠你,你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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