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馬車之後,樂清便一下下看他,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如果他真沒了孩子……那可怎麼辦?如果他知道自己對他下了這樣的毒手,是不是要氣得殺了她?真不知道當時她怎麼想的,就算不想生孩子,也不用弄得他沒了生育能力嘛,再說……生孩子也沒什麼的,除了疼點,有個小男孩或是小女孩叫她娘,叫他爹,也挺好的。
「你怎麼了?」嚴璟突然問。
「……誰要你親我,說了不許踫我……」樂清推開他,微喘氣。
「以後不會。」半天,他就說了這幾個字。
面尚化和荷面和。「前些日子不是很忙嗎?不是忙得連房都不能回,覺都不能睡嗎?今天怎麼了?進來這麼早?不忙了?」想起了那天,想起了那時他冷淡的態度,樂清突然冷下了臉,滿面怒容。
「臉上的傷怎麼樣了?」他問。
「那個……黃太醫說他師傅的藥涂了,斷不會留疤。」
嚴璟一愣,低頭看她一眼後移開,臉上不知是什麼表情,只是身子坐著一動也不動。
嚴璟從打開半握的手,露出先前的鐵盒,「現在願意涂了嗎?」
嚴璟卻似並不相信,問道︰「剛才撞到了?」
嚴璟拿藥的手僵了下來,悶著聲不說話。
樂清便又怒了來,「以後不會什麼啊,我才不要你來,你給我天天不來,天天忙一整夜才好,別出現在我面前,別踫我,天天去青樓找……」嚴璟吻住她,讓她將話堵死在了嘴邊,然後又被迫生生咽了回去。
樂清又裝作無事般自己仰面躺下,只听見他的腳步聲緩緩向床邊靠近,最後停下,人便在床邊坐了下來。
樂清坐起身來,失神道︰「還不是這樣,說不定都會有疤的。」
樂清搖頭,「沒事。」說著突然抱住他胳膊靠在了他身上。
樂清看著那藥,心頭有些暖意,又有些不服道︰「我可從來沒不願意過。」雖然這藥是她摔的,可那還不是因為他,要不是他那時候……哼,混蛋!
樂清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副臉色蒼白加黯然失色的模樣。踫到他詢問的表情,立刻搖頭道︰「沒事。」
他不為所動,扳過她,繼續。
听他這樣說,樂清想起當日自己那奮力的一摔,微微有些窘迫道︰「不是都沒了嗎?」
晚上,趁安安寧寧離開,嚴璟還未來時樂清偷偷熄了燻香。算著點香的日子,嚴璟來的日子,看似沒多久,實際加起來卻很有些時日,真不知道如今他身體怎麼樣了。
直到看到他這樣沉默,樂清才知道自己又犯錯了,她總是希望他能為自己的行為解釋一兩句,總是希望他能說些好話,可這希望落空了一次兩次,她仍是不記得,他才不會說什麼好話!
躺在床上等了一會兒,樂清突然想起來︰今晚他不會不來吧?他向來變臉變得快,說不定今晚就真的不來了,那……煩惱地翻了個身,雖是上了床,腦中卻清醒異常,正忐忑著,門外就傳來沉沉的腳步聲,樂清立刻回過頭看向房門,剛好見門被推開,嚴璟走了進來。
……經了昨夜的瘋狂,這一次只是小試怡情,再說男人太縱欲實在不好,小半個時辰後,樂清側躺著休息,嚴璟依然在她身後擁著她。
「那次客棧內,我沒有和子楠私自約會,我們是被人設計了。」樂清終于說出早就該說的事。
今天本來想更一萬的,可是好累好累啊……直到這麼晚才勉強上了八千,對不住親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