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璟回頭看像她,隔了一會兒才問︰「去吃嗎?」
樂清臉一紅,推開他兀自整起衣衫,「當然去。」笑話,是有多要做那檔子事,連飯都不吃?她可是真餓了。
「那……我先去了。」嚴璟轉身去開門,樂清卻又從後面跑來拉住他,「江南水災,我和你一起吃,明天再讓人把菜減少了,節約錢來賑災。」
「……你剛才說什麼?」樂清立刻從他懷中鑽出頭來。
「不行。」
「不行。」嚴璟似乎也有些疲憊了,閉著的眼楮都未曾張開。
「不行就是不行。」
「不讓我去就不能踫我!」說時遲那時快,樂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了被中,拿雙臂將被子壓在胸前,與撲了個空的男人對峙。
「嚴璟,你這騙子……」
「嚴璟,姓嚴的!」
「為什麼?」樂清立刻翻身,抬起頭從他額頭側上方看向他。
「你……你……我說了不讓我去就不許踫我的!」
「你不許睡!」樂清又扳著他搖晃,「不許睡,你必須答應我,不答應就不許睡!」
「你不許睡,不許不說話!」
「你們……哼!」樂清柳眉怒視,終于摘下了面紗,露出一張滿是月兌了痂,余下道道白杠的臉。
「公主金牌都拿出來了,你們還想怎樣?」寧寧生氣道。
「哼,嚴丞相就是本宮的駙馬,先前府上下人抬駙馬衣物上船時誤拿了本宮的東西,本宮只是進去取回,這也不行嗎?」
「喂,你不許睡!」樂清從被中鑽出來去扳他肩膀,「你不許睡,我要和你一起去江南,我們一起去賑災不好嗎?我是長公主,江南出了這種事,我也要以身作則,撫慰天下蒼生的。」
「大膽,長公主你們也敢攔?」寧寧喝道。
「我三日後走,你去宮里吧。」嚴璟摟著她回答。
「我就是要去,為什麼你能去我不能去?我要去!」樂清又湊近了些,那掛著的雪峰又離他近了些。
「我是沒說,可……可那是因為我以為你答應了!」樂清對著他大吼。
「我要去就是要去,你要是不想我去,就證明你是去江南找青樓女子的,連五皇叔都跑去揚州找花魁,那里的青樓肯定多,女人肯定很多!」
「是我們啦,我和你一起。」
「本宮的確是樂清長公主,只是本宮的面紗,不能摘。」
「站住,何人擅闖!」岸上守衛攔住了一個臉上蒙輕紗的女人,一個宮女著裝的人。
「這是兩回事。」嚴璟說完,又閉上了眼楮。
「那也不能證明那里就沒有花魁,沒有青樓女子!」
嚴璟不理。
嚴璟又被兩只晃動的事物吸引去了目光,再次看著那邊開口道︰「江南現在到處都是水,並不好玩。」
嚴璟平復著呼吸,看著床頂,說道︰「不行。」
嚴璟微微側臉,看著她染著紅色痕跡的雪白胸脯,問道︰「為什麼要去?」
嚴璟微微有些訝異,隨後點點頭。樂清便樂呵地拉了他一起去用飯,中途還很是體貼地給他夾了一筷子菜。嚴璟看看她,一言不發,等著。
嚴璟淡淡道︰「他去的時候還沒塊堤。」
嚴璟的吻從唇上移下,埋入她雙峰間,雙手握住她腿彎,激起**浪潮。
嚴璟的嘴巴卻很緊,態度很明確,就是不行。
嚴璟瞧了她一眼,翻過了身,背朝她睡去了。
嚴璟緩緩伸手,撫上她的發絲,然後深深看著她,吻住她的唇。
嚴璟緩緩睜開眼,「你並沒說不行。」
嚴璟肯定道︰「我不會答應。」
嚴璟輕嘆了口氣,回過頭來,看向她。
樂清不得不承認,這船上的守衛還真不是一般的謹慎,看來她去江南的安全有保障了。
樂清想,這枕邊風還真好吹,而且美色當前,像他這種色老頭是絕對控制不住的,看吧,他馬上就受不了了。
樂清本來已經一只腳踏進夢鄉的,此時卻猛然回了十二分的精神,清醒得狠,緊緊盯著他道︰「什麼不行,不行你剛剛還爬上來?」
樂清眼中目光一冷,從腰間拿了塊金牌出來。
樂清知道,他一嘆氣,肯定是要答應了,雖然不是那麼情願,可她管他情不情願,只要他答應就好了,便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到後來,樂清自己也累了,只好先睡下,明天再說。
到處都是水才好玩吧……樂清想,正要開口,卻見身旁的男人微抬起頭,往她胸口湊去。
十足的枕邊風。
她堅持,守衛比她更堅持,「不管能不能摘,都要摘,我等認識長公主,若發現有人假冒公主,必會送交丞相面前!」
守衛一怔,狐疑地看向蒙輕紗的女人,「如何能證明是公主?」
守衛一見,幾乎已經料定有假的情況下立刻跪了下來,「不知公主駕到,請公主恕罪!」
守衛仍是堅持道︰「若是長公主,自是能上船,可僅憑一塊金牌,我等不能通行!」
守衛卻盯著樂清說道︰「萬一這金牌是你們從公主身上偷的呢?這是嚴丞相的船,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守衛將金牌一看,點頭,卻仍是不通行,「既是公主,為何蒙面?」
第三天下午,樂清又提,嚴璟不理,樂清便一氣之下帶著安安寧寧回了宮。
第三天早上,重復第二天晚上的各種行為各種話語,仍是未成功。
第二天晚上,樂清再次軟磨硬泡,軟硬兼施,依然未成功。
第四天,也就是嚴璟上船南下之日,樂清一早便叫醒了寧寧,和寧寧一起出了宮,來到了停靠在運河旁的大樓船上。
聯們保我能聯我。終于,等到飯吃完,等到天黑,等到沐浴,等到他回房,等到兩人開始做幾個時辰前被吃飯打斷的事,等到酣暢之際,身側的女人喘著細氣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江南吧。」
這一次下來,樂清著實有些累了,趁未睡著之際,再次說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哼,還想恕罪?寧寧,讓他們起來,你給我掌嘴,打到你手疼為止!」
「是,公主。」寧寧便伸手往站起身一動不動的兩個守衛臉上甩耳光,當然,以她那力道,並不能打得人家怎麼樣。
寧寧打完,樂清便冷著臉上船,寧寧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