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請回自己房 苦境起色心

作者 ︰ 江南未雪

他語氣稍有好轉,樂清便沒有馬上沖他沒好氣地回兩句,只是扭著頭不說話。

嚴璟又說道︰「明天我們便一邊查一邊往揚州走,等到了揚州,自會有行轅,到時便好了。」

樂清也是無話可說。說不睡覺是不可能的,今天把她累死了,身上酸,腳也酸,還疼,恨不得倒下去就再也不起來。

「……不沐浴怎麼換衣服,怎麼睡?而且我身上髒死了,還流汗了,不沐浴我睡不著。」樂清此時很是可憐,眼巴巴望著他,希望他能想出什麼辦法來。

「不會!」樂清也學他一般往床上一坐,不搭理他。

「不如明天見到了客棧再沐浴吧,這里,實在是不行,連浴桶都沒有。」

「你……你混蛋!」樂清羞紅了臉,立刻去尋衣服,這才發現衣服還在包袱里沒拿出來,便急忙去解包袱,心中極為難堪,卻仍是要全身一絲不掛地大刺刺站在他面前解包袱,拿衣服。

「你,你做什麼?」樂清微低頭看看他,又看看那床,實在不想在此處做那種事,奈何他卻像是來了興致。

「我也去!」

「那你等著,我去給你燒。」

一拿了衣服,她便背過身去,慌慌張張穿衣服,一邊穿還一邊緊張著他突然從背後過來摟住她。雖說是替自己穿衣服,樂清卻很是不熟練,要知道,她是很少自己穿衣服的。

不舒服是不舒服,可她卻不能說出來,只是暗暗癟了嘴,月兌了衣服拿帕子打濕水了擦洗身子。

嚴璟不願搭理她似的月兌了靴,在床上躺了下來。

嚴璟也不再說什麼,站起身,旁若無人地將褲繩拉開。

嚴璟動作比她快上許多,不一會兒就停了水聲,然後油燈滅,他走至了床邊。

嚴璟卻似乎沒意識到她的憤怒,將胸口擦了幾下,回頭道︰「你過來給我擦擦背吧。」

嚴璟將水盆端到房中,從身上掏出一副帕子來遞給她。

嚴璟果然是改了口,「沐浴是不可能了,不過我看後面有個小盆,可以給你燒些熱水來,讓你擦擦身子,洗洗腳。」

嚴璟看向她說道︰「再不洗,水就冷了。」

嚴璟說道︰「我也來擦擦身子。」說著便走到木盆般彎腰拿起了帕子。

面尚化和荷面和。樂清往里邊移了些,發覺竟有些冷。秋冬之際,天的確是越來越冷,而她這房中沒有碳火,沒有屏風,沒有床帳,只有一床又髒又舊還粗糙的薄被。

樂清心中又不舒服了。自離開京城下江南,他們兩人在船上待了十幾天,這原本挺的男人只踫了她一次。當然,原因是船上隔音實在不好,且那種情況下,要讓人知道丞相公主說是去賑災,卻天天在船上度**著實有些沒臉。可現在,四下無人,她就這樣在他面前月兌衣服,他卻是一副「沒什麼好看」的樣子躺下,這讓她怎能不憋氣?誠然她不是有那種意思,只是……就算不屑也該她不屑,他在那里不屑什麼?

樂清此時是說不出的憤怒,比先前發現他看她時更想打他。

樂清盯著那黑黑舊舊,不知道粘著什麼什麼的木盆看了半天,苦著臉將帕子放到水中,開始月兌衣服,動作卻極慢,還在猶豫著如此擦洗,是不是還不如不洗。

樂清臉上別扭了半天,好一會兒才勉強回答︰「好。」

樂青立刻扭過臉去,鑽進了被中,然後發現被中一片難聞的氣味。這被子,只怕是從縫好那天起就沒洗過吧,這世間,怎麼還會有這麼粗糙的布,直疙得她難受。

先是蹲在木盆旁月兌了抹胸擦洗了上半身,隨即又月兌下褻褲彎腰擦著腿,洗罷,才要直起身穿衣服,便見本該躺著的人不知何時又坐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的,一天不沐浴,一天不睡軟床,也不是過不下去,父皇也說要能休會百姓疾苦的。到時候她見了皇上,還可以批評他幾句,還有南平。至少她看到了水災,看到了小村子,睡過百姓的床,而他們什麼也不知道。

又將床看了一眼,她才憋屈著說道︰「可是我要沐浴。」

咬咬牙,樂清只得月兌下了衣服,到月兌了外層,要月兌最里層的抹胸褻褲時,一抬頭,便見某個男人眼也不眨地看著自己。

哼,還會指使她了,當她是丫環嗎?

是啊,在宮里、在府里沐浴,要麼是引的溫泉,要麼是有下人全天守著添火備熱水,她想什麼時候洗,洗多久都行,現在卻沒辦法了,再捱下去就冷了,想洗都不行了。

最終,他並沒有趁她穿衣服時過來摟她,而是在她穿好衣服時月兌了自己的衣服。

本來是挺開朗的了,可看到那裝水的小木盆,心里那股散去的陰霾便又回來了。

第二次,樂清看著她的丞相駙馬蹲在灶前加柴添火,為她忙活。心里有股說不出感覺,只是……那些陰霾漸漸散去,一下子變得明朗起來。

雖說也算老夫老妻,雖說此人對她的身體比她自己還熟悉,樂清卻還是稍稍紅了臉,側過了身道︰「你轉過身去,別往這邊看。」

身側的人躺了下來,從後面摟住她,讓她身上頓覺一股暖意,她便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了靠,結果……樂清羞紅了臉,不知道是該返回到先前的位置還是躺著不動。他果真還是本「色」不改,行動上沒表現出來,身體卻表現出來了,現在……被頂著,很是別扭。

如此心知肚明的情況下,他終于有所行動了,抱著她在她胸口捏了幾把,然後輕車熟路地鑽入了衣襟內。

他手上揉捏著,身下還往上頂了頂,讓她不由緊了幾分呼吸,一下一下的沉重呼吸在靜夜里十分清晰。然後他便抬頭,含了含她耳垂,又貼上了她的唇。

她已形成了習慣,遇著他的唇便啟唇,遇著他的舌便與之糾纏,再也不矜持了,很是主動。這樣子讓她矛盾而不知對錯,很是為難,只是他卻似並無不悅,嘴上沒說什麼,然而每次吻她吻的時間更長了,動作更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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