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白俗九四梅九。第二天,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從燕城趕回了京都,坐了幾天的馬坐,終于回到了軒王府,抬眼望著諾大的金釘朱漆大門,她的突然有種安心的感覺。
回到府里,香萍和香蘭就給她梳洗打扮,隨後便與龍逸軒進宮向皇上、太後和寧太妃請安。
由于昕雅公主這次的到訪是代表的鳳陽國前來簽署和平協議,因此一再要求住在軒王府,無奈下之皇上只好下旨,龍逸軒也不得不同意,只是這樣一來,唐詩怡與龍逸軒見面的時間更少了。
「軒哥哥,皇上讓我們今天早點進宮哦。」這些日子,楚昕雅和龍逸軒走得很近,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便改口喚龍逸軒為‘軒哥哥’了。
唐詩怡看著門外的楚昕雅,抬頭對龍逸軒擠出一個笑,「去吧,晚點我會上鳳儀宮找皇後娘娘聊天,你把事情辦完就上那邊找我吧。」
「好。」龍逸軒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只剩下她一個人愣愣的站屋子中央,察覺到她很孤單,也很懦弱。
綠萍和君昊羽回悠然村了,蕭子揚有事要回藏劍山莊,楊柳跟著他一起回江南了,看著外邊空蕩蕩的院落,她的心好落寞。
從什麼時候起,他的歸屬只剩下他的懷抱了?什麼時候她的感情,找不著一絲別的東西存在?這就是愛一個人的結果麼?似乎因為他,她迷失了自己,找不到以往的自信和獨立,變得依賴而且脆弱。
閉上雙目,深呼吸,不讓她自己再胡思亂想。
「香萍、香蘭,幫我梳妝,我要進宮。」
于是,唐詩怡每天在龍逸軒進宮去商談國事的同時,她就到鳳儀宮找皇後娘娘用圍棋盤來下五子棋,起初的她連連贏,到最後的幾乎每次都輸,讓她很是不甘心。
同樣,皇上每天下朝,都會和龍逸軒來鳳儀宮,于是,皇上也開始與她們玩起了五子棋的游戲,唯獨龍逸軒靜靜的坐在一旁不語。
「停,我不下錯了,是這邊。」唐詩怡拿起之前下的那顆白子換到了另一個方向。
「弟妹,落子無悔大丈夫,你怎麼能反悔?」皇上挑眉望著唐詩怡。
「我又不是大丈夫,我就反悔了怎麼著?」唐詩怡仰頭耍賴道,「何況,皇後娘娘都沒有說話,你插什麼嘴,難道你不知道觀棋不語真君子嗎?」
這幾日下來,只要皇上和龍逸軒踏進這鳳儀宮便沒有君臣之分,于是,唐詩怡和皇後下棋,皇上和龍逸軒便各自坐一邊陪著。
龍逸軒不喜歡說話,自然很少說話,偏偏這幾日來,這皇上與唐詩怡斗嘴習慣了,時不時來個大戰三百回合,也見怪不怪了。
「逸軒,你看看,你得好好管教一下你老婆。」皇上轉頭看向龍逸軒,後者卻是冷著一張臉,沒吭聲。
「我家相公是真君子,才不和你一般見識。」唐詩怡摟著龍逸軒的手臂朝他哼了哼。
瞧見龍逸軒那冷臉,皇上自知他不會幫自己,于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女子可是包括你的母親和妻女,何況沒有女子,怎麼會有你?」唐詩怡不滿道。
看著皇上吃憋的模樣,皇後卻是閔著嘴不敢笑。
「如此刁蠻,不知道逸軒怎麼會受得了你。」
「我家相公就愛我這樣的,怎麼?嫉妒?」唐詩怡挑釁道。
「笑話,朕後宮里多的是女人,怎麼會嫉妒?」
「皇上,高處不勝寒難道你不懂嗎?」唐詩怡無力的翻了翻白眼,「我家相公才不像你那麼濫情呢。」
「天色已經不早了,朕要休息了,你們還不回王府嗎?」某男人受不了,下逐客令了。
「你想休息不會自個兒走啊,我和皇後娘娘還有話要聊。」她拉住皇後的手,就要和皇上唱反調。
「她是我老婆,你都罷了一整天了還不夠啊?」皇上拍掉唐詩怡的手,將皇後摟在懷里,霸道的說著。
皇後的臉頓時紅透了,有些羞澀的垂下腦袋。
唐詩怡眼里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逸軒,他打我。」她把被拍的手背伸到龍逸軒眼皮底下,委屈的說著。
「逸軒,帶你老婆快點回朕出宮。」說完,不理會唐詩怡在那里演戲,抱起皇後進房了。
龍逸軒握住那只伸在他眼里的手,緩緩起身,低聲道,「我們回去吧。」
「背我。」仰頭望著他,很自然的張開雙手。
輕松的將她背起,往鳳儀宮外走,趴在他寬寬的背上,吸著他身上的氣息,唐詩怡漸漸的睡沉了。
直到龍逸軒將她放在床上,她才驚醒,有些茫然的盯著他的俊臉,「逸軒,還記得你答應過我,要給我一個孩子麼?」
他低頭看了她半晌,深邃的眸子格外的黑亮,然後吻住她的那誘人的紅唇,緩緩的褪下兩人的衣服,覆上她嬌小的身軀。
滾燙的唇一一吻遍她的全身,她招架不住的驚喘連連,身體輕顫,眼里水光微漾,迷蒙誘人,今晚龍逸軒的溫柔讓她感覺到全身都化了似的。
肌膚的相纏,火燙的滾熱,越撩越熱,她只覺得身子酥軟無力。
他埋頭在她胸前,肆意啃咬,她雙手攀附于他的腦後,想推開的同時卻更往胸前送,口中溢出幾聲細弱嬌吟。
在他的下,她的心幾近要融化開來,更甚至,她的心似盛滿了春水般,一點一點的溢出。想被他緊緊的抱著,想被他所愛,想要與他融為一體。
見她眸中風情越來越深,迷醉之情越來越弄,他再也無法控制的沖進那幽密的山谷。
一下又一下,反反復復,听著她那細細的嬌吟,那醉人的聲音讓他更瘋狂,于是,動作更大。
對于龍逸軒先前的溫柔到後面的幾近野蠻的瘋狂,她只能攀著他的肩,**夾緊他的腰身,幾乎無法承受時,他就會放慢速度。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仿佛像從雲端被打到了地面,讓她忍不住的拱起身,想要得更多,「逸軒,不要……不要走。」
「我不走。」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急促的吐著灼熱的氣息。
這個夜無眠,每當中間她清醒了,剛輕輕一動,就發現他的欲。望還埋在她的體內,而且隨著她的蠕動,他又睜開了眼楮,里面淨是饜足和更多的渴望,接受到他的信號,她渾身又燒著了,還不及反應,他又開始在她的體內撞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