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們保我能聯我。此時,珍妃一身華麗精美的衣衫,坐在銅鏡前左看看右瞧瞧,那串串珍珠在精巧的銀釵上搖晃,看得她很是滿意。
「你們瞧我這樣子好不好看?」珍妃心情大好的站起來轉了個圈。
張碧嫻笑得好開心,「當然好看,我二姐最漂亮了。」
今天听說唐詩怡中毒了,而且還是皇後娘娘下的毒,如今皇後娘娘又被關進冷宮,想到這些珍妃的心情就特別好。
「現在皇後被關進了冷宮,那丫頭也中了毒,接下來,你還要做什麼?」張碧嬌沒理會珍妃,只是轉頭望向‘毒娘子’。
「我要做皇上的妃子。」‘毒娘子’冷笑道。
「什麼?」珍妃瞪大眼里望著她。
「別忘了你可是通緝犯,別說這朝廷上下,就那幾個王爺誰都認識你。」張碧嬌淡淡的說著。
「你們難道沒听過易容術嗎?」讓她一輩子做逃犯,她才不會那麼傻,眼下只有做了皇上的妃子才是最好的出路。
「不行。」珍妃反對道。
「那就別怪我將你們的事給抖出去。」‘毒娘子’嬌聲道。
「皇上不會信你的。」
「哦?那就賭賭看?」‘毒娘子’輕挑細眉。
龍逸軒收到龍逸凡的飛鴿傳書已經快馬加鞭的趕回來了,但還是回來晚了,當他將那毫無生氣的唐詩怡抱回軒王府時,從江南一起趕回的君無痕和君昊羽兩人一起進了伴月居。
君無痕把脈後,對著守在床邊的龍逸軒沉痛的搖了搖頭,「她身上的傷口可以治,只是她休內的毒……」他嘆了口氣無法再說。
「爹,是什麼毒?」君昊羽凝視著他。
「這毒叫‘剎那芳華’,听我祖父說過,這毒早就絕跡了,我也只是在醫書上見過,此毒無藥可解。」君無痕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龍逸軒和君昊羽兩人的臉同時變得慘白。
門口剛趕到的龍逸風听到君無痕說的話,身軀搖晃了一下,撞到了牆壁才穩住身子,「不可能……」
龍逸軒死死的盯著床上的人,漆黑的眼眸里全是不可置信,慢慢的轉過頭,盯著君無痕有些顫抖的說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君無痕凝視著他,沉痛的再次搖頭,「沒有。」
此話一出,屋子里一片靜悄悄的,君昊羽讓香萍和香蘭打了熱水,將藥給了龍逸軒後,他們便全退出了寢室。
龍逸軒眨也不眨的盯著床上的人,深邃的眼里是自責,是痛苦,是懊悔,是疼惜,太多太多的復雜情緒被閃亮的水光給遮掩掉了。
他朝床邊邁了一步,健碩的身軀轟然跪倒在床邊,微微顫抖的雙手伸出,溫柔的輕撫著她慘白的臉蛋,傾身向前低頭將臉貼在她臉的一側,龐大的身軀開始無聲的顫動。
站在後邊的香萍和香蘭拿著熱毛巾和干淨的衣服準備替唐詩怡換上,看到龍逸軒那顫動的身軀時,她們才知道她們的王爺哭了。
她們知道王爺愛王妃,看到眼前這情景,酸澀不由自主的染上了她們的眼,待視線變得朦朧了,她們才發現淚水盈滿了眼眶。
屋里靜靜的,直到龍逸軒提起了身,香萍和香蘭才將熱水端到床上,替王妃擦身子,龍逸軒只是看著那血肉模糊,臉上的神情變得殘酷而陰狠。
院子里,龍逸風看著君無痕道,「君大夫,真的沒有辦法嗎?」他不死心的再次問,若說君無痕無能為力,只怕這天下再也沒人能救得了唐詩怡了。
「爹,能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君昊羽也無法接受。
「我回去看看醫書,想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如今他真的是一成把握也沒有。
日頭偏西,在這入冬時節,外面又黑又冷,甚至連只野貓野狗都瞧不見,想必都冷得躲了起來吧。
屋里都點起了火爐,龍逸軒怕唐詩怡晚上冷,抱著她的身子,讓她能夠趴在他身上,盡量不讓她扯到臀部的傷口。
他傾下頭,伸出舌勾勒她蒼白的柵唇,她毫無反應,輕輕將那軟女敕的下唇吸入口中含吮,她一動不動,吻著她的唇角,他微微嘆息。
他只是離開一個月不到,她竟然傷成這樣,光是看到她這樣,他的心就混亂無比,他真是該死,早知道當初就把她帶在身邊,今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怡兒,我回來了……」龍逸軒抱著她,輕撫著她的背,低喃道。
只是懷里的人仿佛沉瞧般,一動也不動的趴著,溫暖的被褥下,他抱著她,從頭到腳,肌膚貼著肌膚,呼吸纏著呼吸,他的黑眸變得好柔和。
「怡兒,快點醒來吧。」他反復的親吻她那蒼白的小唇,嘆息的哀求著,在這個世界上,他唯獨不能缺少的,是她。
張碧嬌靜靜的盯著窗外,冷清的月亮已移到了中間,她依然沒有入睡,外面刺骨的冷風讓人直打哆嗦。
遠遠望去,衣衫單溥得讓人感覺隨時讓風吹走,若仔細看會發覺,她絲毫根本就不在意這寒風刺骨的冬天。
半響,她才微微移動,關上窗進了里屋,直到燈熄了。此時,一切都顯得特別的冷清安靜,然而片刻後,一道黑影忽然里出閃出來,飛上院子的樹上後人影再閃躍出了牆外。
然而就在那道黑影躍出牆外的那一刻,暗處緩緩的走出一個人,身形輕躍跟著飛了出去。
皇宮里通火燈明,白天皇上將皇後打進冷宮後,晚上便在這里一邊喝酒,一邊看著廳里的歌舞表演,珍妃則是坐在一邊為他倒酒。
直到最後一段舞蹈結束後,珍妃輕聲道。「皇上,夜深了,該休息了。」
然而皇上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看了看下面那位身穿大紅色舞衣的舞姬,有些醉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小情。」紅衣女子低頭嬌聲道。
「來,上來陪朕喝一杯。」皇上此時的眼神有些煥散。
「是。」小情緩緩的走上台階。
盯著前面那由‘毒娘子’容易成的舞姬,此時珍妃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還真是趕走了狼,如今引來了虎。
想讓她就此受制于她,簡直是做夢,拿起準備好的酒向她的貼身宮女使了個眼色,于是那宮女便將酒端給了‘毒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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