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幻裁,團裁。時間飛逝,楚昕雅每日都處在幸福的生活中,夜和君昊羽帶著宇文晟的解藥來了,同時還帶來了另一個消息,唐詩怡回來了。
這不僅讓她感覺到吃驚,她看到了宇文晟眼底深處的激動,心尖突然一疼,微笑著望向他,輕聲道,「我們回軒王府看詩怡姐吧。」
宇文晟轉頭望向她點了點頭。
「詩怡姐,你懷孕了?」楚昕雅回到軒王府,第一眼便瞧見龍逸軒身邊大著肚子的唐詩怡。
「嗯。」唐詩怡微笑著點頭,視線再轉到她身後的宇文晟,「嗨,帥哥,好久不見。」
她穿越回來有幾天了,為了不讓綠萍他們傷心,她讓冷言和冷語去通知綠萍和蕭子揚等人,終于,所有人今天都聚集在這里。
再看到她那燦爛溫暖的笑顏,宇文晟此刻的心里有說不出的喜悅,她回來了,即使守在她身邊的是別人,但是他依然很開心。
他微笑著凝視著她,為她能幸福的活著而高興,他該放心了。
「姐姐!」「怡兒姐姐!」綠萍和楊柳在看到唐詩怡的那一刻,就淨繞著她轉來轉去,若不是龍逸軒那陰沉的臉,她們只怕要對著唐詩怡又摟又抱了。
「怡兒,你消失去哪兒了?」龍逸風的心仿佛也放開了,恢復原有的痞痞的笑容,只是他問出了所有心里的疑問。
「回家了。」唐詩怡笑了笑。
「怡兒姐姐,你真的回天上去了?」楊柳天真的問著。
「呵呵……算是吧。」她是真的去了天上,否則她的毒如何解。
「那……姐姐,你還會消失回去麼?」綠萍不安的問。其他人也屏住呼吸,所有人的目光都掃向唐詩怡。
感覺到身旁龍逸軒的僵硬,唐詩怡反手握住他的大手,露出幸福的笑容,「不會,因為這里有我愛的人,所以我永遠都不會回去了。」
「詩怡姐,我忠心的祝你們永遠幸福。」以前不理解,但是現在不同了,她真心的為他們在一起而感到高興。
「在不久的將來希望你也能和我一樣。」唐詩怡意喻深長的在她和宇文晟兩人來回瞅。
「謝謝。」楚昕雅臉有紅暈。
從軒王府回到畫舫後已經很晚了,第二醒來後,楚昕雅就再也沒有見過宇文晟,他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候晚都不回來。
她想知道他這些日子他都去干什麼?可是她就是開不了口,不知從如何問。
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變了,讓她心里很不安,直到有一天夜里,她無意中听到東方浩和夜的談話,才知道他去了軒王府。
原來在他的心里,她始終不及詩怡姐,心悄悄的絞痛起來,任由那一陣陣的疼痛帶來無聲的抽息。
「晟,我有話跟你說。」她特地不睡覺,就是為了等他回來。
「怎麼還沒休息?」黝黑的眸子望著她,聲音帶著絲疲憊。「外邊涼,進房里再說吧。」
「很累麼?」楚昕雅倒了杯茶讓他喝下後,才緩緩道,「你常去看詩怡姐?」
宇文晟抬眸凝視著她,看到她滿臉的失落,心底一顫,垂眸不語。
他這些日子正忙著幽冥宮的事,前些日子那些黑衣人的事情剛查清,里面還有不少是因為以前各地方的堂主押鏢所引來的仇家。
那晚黑衣人刺殺的事,東方浩花了大半年時間才查清所有對幽冥宮不利的人,這些日子,他每天早出晚歸終于將那些人全部解決了。
這幾天晚上,他確實有去見過怡兒,想起她今天晚上的與他說的話,他自覺的露出幸福的笑容。
「帥哥,記得我和你說過的故事麼?」唐詩怡挺著大肚子笑道。
「嗯。」宇文晟點了點頭,「我來是想告訴你,我打算娶昕雅。」
「看來你終于找到你的紫霞仙子了。」唐詩怡替他感到高興。
「怡兒,我要你記住,無論以後怎樣,我會永遠記住你。」他想讓她知道,他曾經也愛過她,以後他會記住她。但是他將來會會用一生來疼愛另一個女人。
「帥哥,我也不會忘記你這個朋友的。」唐詩怡回視他,「我祝你們幸福。」
楚昕雅看著宇文晟坐著不語,代表他默認了,忍不住顫聲問道,「你是不是還愛著她?」
「昕雅,我說過,我愛過她,但是我現在愛的是你。」他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這些日子是他忽略了她的感受。
嘆息的將她擁入懷里,也許是這幾日太過勞累,他此刻不自覺的陷入恍惚中,直到被人扶上床。
灼熱在全身游走,火燙的烈焰燃燒著他的神智和每一雨肌膚,他不自覺的申吟一聲,口干舌燥的想喝水。
才剛張開嘴,一股清涼的液體就滑入他口中,減緩了他的渴意,也暫時安撫下他周身滾燙的火焰。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緩緩的睜開眼楮,神智仍然有些遲鈍,他的看著她良久,才沙啞道,「昕雅?」
她俏皮的雙眼笑了,俯身吻住他的唇時,他才震驚的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扒得精光,並且感覺到她的身體同樣一絲不掛的趴在他身上。
「你做了什麼?」他低沉的質問,嗓音變得更沙啞了。
她跨坐在他結實的腰月復上,上半身俯下趴在他寬厚的胸膛,雙手攀著他的臂膀,在他耳邊輕吹著氣道,「我在茶里下了一點軟筋散和藥。」
那些藥是她求綠萍好久才弄到的,她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哪怕就一晚,她也不後悔。
他瞪著她無法言語,好久才從牙縫里擠出話語來,「為什麼?」
她坐起身,眼里認真無比,輕聲道,「我知道你心里最愛的始終是詩怡姐,我只要這一次就夠了。」
「胡鬧。」抗拒著血脈中藥沖擊,艱難的將視線自她渾圓挺立的豐胸移向她的雙眸。
他也是男人,當看到柔和的燈光下她嬌美的身軀,那一頭及腰的烏黑長發,襯托著她的縴細的腰肢,美得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血胲賁張。
他無法克制的,覺察到自己**迅速蘇醒,強列的渴望讓他想推開她,才發現手竟然讓她給綁住了。
「昕雅,我們現在不行。」她不知道這麼做簡直是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