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逸辰在軒王府呆了一個下午,甚至到晚上用膳他始終沒有見到唐詩怡。
而龍逸軒的臉越來越黑,那冰冷的眸子幾乎要在他們身上射穿出幾個洞來,龍逸辰和龍逸風依然若無其事的閑聊起來。
梅白俗九四梅九。飯桌上,龍逸辰斜睨龍逸軒一眼,「逸軒啊!好逮我還要想你處理鳳陽國和親的事,你就真不讓朕見見你的王妃?」
「不吃!」
「什麼和親?」旁邊的龍逸風好奇的望著他們兩人。
「以後不許說那種話。」冷冷的聲音卻是命令。
「你生氣就罵我,怎麼樣都好,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不許說‘不嫁’。」龍逸軒雙手扶著她的肩膀,黝黑的深眸緊緊的盯著她。
「可是你這樣關著我,讓我覺得自己好比那籠子里的鳥,那種生活只是慢慢的等死,不會快樂的。」唐詩怡眼眶濕潤,輕輕道。
「咳、呃……是這樣的,鳳陽國的派使者來和親,對象是逸軒,朕當時想到他還沒有娶妃,所以就答應了。」龍逸辰頓了頓,眼神有怪異。
「嗯,鳳陽國的使臣指名要龍月國最厲害的三王爺,在眾兄弟中,也只有三弟的武功最高了。」龍逸辰道。
「回王妃,王爺還在大廳。」香蘭和香萍心想怕也只有唐詩怡敢直喚王爺的名諱了,心里還是會有些緊張。
「婚事是你答應的,自然由你處理。」龍逸軒才不吃他那一套。
「對方選重的是三哥,若換人只怕更不妥吧。」眼前的氣氛讓龍逸風不得不壓住心中的怒氣。
「是不是做你的王妃就會失去自由?」難道這就是她愛他要付出的代價嗎?
「替我給你們的王爺傳個話,讓他馬上放我出去,否則我不嫁了!」
「沒有。」聲音平板,雙眼卻看向別處,明顯還是在生氣。
「王妃,飯菜都涼了,你快點吃吧。」身後的香萍勸道。
「王妃?!」香蘭和香萍苦著一張臉,不知道如何是好。
「真是的,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出去呢?」下午龍逸風出去接待什麼客人,不久,冷言奉命來伴月居守著。
「臣弟不娶!」龍逸風驚叫出來,此刻的臉卻比包公還要黑。「對方指名要三哥,為何要讓我娶?」
「誰讓你把我關在這里。」唐詩怡滿臉委屈,眼眶泛紅。
「這事關系著兩國的友好,由不得你們跟朕討價還價!」龍逸辰臉上微怒。
「那這和親的事,大哥打算如何?」臉上那吊兒郎當的表情沒有了,微眯的雙眸盯著龍逸辰。
「香蘭,香萍,逸軒還在大廳吃飯嗎?」唐詩怡手肘支在桌子上撐著下巴,低聲問道。
一頓飯下來,什麼也沒吃,就為了和親的事,你爭我推。
二十幾年的兄弟不是白做的,龍逸軒若是不願意的事,就是皇上也逼不了,龍逸風瞧著龍逸辰那怪異的神情,頓時讓他心中的警覺大醒。
他前一刻還信誓旦旦的說要娶她,可是這一刻卻不肯讓她見他的家人。
他竟然當她是囚犯了,居然讓冷言守著不讓她出房門,氣得她到現在連晚飯也不吃!
後來才知道龍逸軒接的客人是當今的皇上還有龍逸風,她想到前廳看看,卻讓門口的冷言攔住了,說是龍逸軒不讓她隨便亂跑。
和親的事,只能再從長計議了。
唐詩怡听了,心里的怒氣開始上升,倏地坐起身來,大聲吼道,「你說不許就不許嗎?我偏要說,我不嫁!我不嫁!我就……唔!」
唐詩怡越想越郁悶,于是惱火的爬回床上睡賭氣覺,反正餓一餐又不會死!
坐在一旁的龍逸軒冷哼了哼,「逸風的玩樂功夫最厲害!」
夠毒!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不讓她出去,她想了解他的所有事情,了解他的家人,包括他的皇帝哥哥。
她只是想出去看看這古代的皇上長什麼樣而已,她又不是什麼見不得的人,為什麼要關她在房里。
她生氣的口無遮攔的亂說一通,讓龍逸軒听了臉一沉,冷不防探手攫住她的腦袋,重重的吻下去。
好不容易睡得舒舒服服的,偏偏這時候冒出來吵她,睡覺讓人吵醒就夠煩燥了,加上之前的事,她怒氣更大了。
好半晌後,龍逸軒才松開她,詩怡一臉迷醉嫣然,忿忿的瞪著他。
平時也就是太寵著他們兩個了,所以現在誰也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若這事還由得他們兩說的算,他皇上的面子要往哪里擱。
把她拉進他懷里,輕摟著她道,「我有私心,想把你藏在任何人也找不到的地方,寵你、愛你,甚至連天氣都不會讓你知道的寵愛著,讓你在只有我的世界里被寵得上了天,幸福的過一輩子。」
推開懷里的人,輕吻去她的眼角的淚水,「我從來就不想讓你哭,可是每次你哭都是因為我。」
最後還是認為該龍逸軒娶的時候,龍逸辰感覺到他的耐性已經到了底線,搞不好他真的會一掌劈過來,所以,一刻也不敢多留的和龍逸風離開了軒王府。
溫暖的手摩挲著她的面頰,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寂靜的夜里格處動听,「你在生我氣?」
男人的誓言還真不可靠!
瞪著將自己吵醒的黑影,有些煩燥地道,「吵死了。」
這一覺睡到了天黑。
迷迷糊糊用,有人輕撫著她的臉頰,不是很耐煩的伸手朝臉上揮了揮,又睡了一會才覺得不對勁,張開困困的雙眸,正對著床邊坐的黑影。
香蘭和香萍張嘴半晌也說不出半個字,香萍應諾後欠身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香萍走後,詩怡又把香蘭給屏退了出去,獨自一人坐在桌前生悶氣。
龍逸辰的嘴角明顯的在抽搐,龍逸風滿臉更是陰沉。
龍逸辰見慣了龍逸風那玩世不恭的樣,再看他現在的嚴肅得有些嚇人的表情,硬著頭皮道,「逸風,你現在也不小了,四王妃的位置也是空著,所以……」
他深沉的注視著她,嘆息道,「明天開始,你想上哪兒都行,但是一定要回家。」
他妥協了,因為他愛她。
「嗯。」唐詩怡笑了,因為他說的不是‘王府’而是‘家’,這里將會屬于他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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