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一年到頭也不進家門,你大哥都快成親了,往後你得多幫著他打理生意上的事情。」楊青雲大喝道,楊家產業龐大,可是楊昊月只喜歡游走江湖,從來不知道經商,所以一出門就是一兩年不回家。
「知道了。」楊昊月撇了撇嘴不滿道。可是每次他嘴上敷衍楊青雲,第二天就溜出門不見蹤影了。
「羽兒,這次去提親,可有跟親家把婚期訂了嗎?」沈落落開口道。
「兩位的大恩,實在不知道如何報答。」楊昊羽感激道。
「什麼告示?」
「什麼大夫?」沈落滿臉迷惑的望著楊昊羽。
「十萬兩?!真能尋到此人,那不幾輩子不用愁了。」
「後來,我想到婆婆廟里上香逃過一劫,于是,我又想辦法趕回去找她,可是因為我那些天的疏忽倒置有流產的現象,在回來的路上就昏倒了。」沈落落哽咽的看著楊昊羽。
「君無痕。」
「 當……」沈落落手上的杯子掉到了地上摔碎了。
「嗯。」沈落落點點頭,眼淚忍不住的掉下來。
「嗯,他還說您給我的‘紫蘇玉佩’是他們的傳家之寶。」于是,楊昊羽把綠萍中毒後,去找君無痕解毒的事說了一遍。
「回府之後,她的胎兒一直不穩,當時差點就保不住你了,雖然請了大夫,但是胎兒也是時好時壞,為了保住你,你娘只好在府里休養直到你出生。當你娘再回到無塵莊,那里已經成為一片廢虛了。」杜月紅搖搖頭道。
團。幻裁,團裁。「大哥。」楊昊月伸出右手,兩兄弟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
「好,好,那就好。」沈落落開心的連連點頭叫好,端起桌上的茶淺啜了一口。
「娘只是想讓你無憂無慮的生活。」沈落落看到楊昊羽眼里的疼惜,會心的笑了。
「娘,孩兒此次趕著回來,是想問您,這些日子可有位君大夫來找您?」楊昊羽直接問道。
「娘,我會替您把爹找回來的。」為了他,娘親心里苦了那麼多年,他也該為她做些事情了。
「歸雲山莊縣賞十萬兩尋找一名叫君無痕的大夫。」
「爹,大娘。」楊昊羽此刻有的只是感動,這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他與他們的親情那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斷的。
「看到歸雲山莊貼的告示了嗎?」
「羽兒,你干什麼?快起來。」楊青雲與杜月紅兩人趕緊想扶他起身,可是他卻堅持不肯動。
「羽兒,對不起。」沈落落滿臉淚痕的走到楊昊羽跟前,抬頭仰望著這個與丈夫眉宇相似的兒子,心里有說不出的苦。
「羽兒,我一直都把你當親生兒子一樣看待,不知有沒有那個福分能讓你今後繼續喚我‘爹’。」楊昊羽懂事,穩重,楊青雲一直以他為榮。
「那當然,咱們也去瞧瞧吧。」
之前他一直覺得這樣的事情很荒唐,如今親耳听到母親回憶當初的事,他的心只感覺到痛,替母親心痛,替娘和爹這麼多年的分離而心痛。
雲來酒樓里,君無痕臨窗而坐,手里拿著酒杯,自斟自酌的喝著悶酒,臉上的的神情卻很復雜,有思念,有克制,有受傷,有寂寞。
他在來陵江城的路上有想過無數個他們見面的方式,可是當他走到歸雲山莊門前時,他卻膽怯了,他怕她不再記得他了,他怕她愛上了別人,他怕這二十多年的尋找最後只是一場空。
鳳眸睜得很大,手微微顫抖,臉上由震驚轉為激動,眼里聚滿了淚水,好半天才找到聲音,顫顫地問道,「你……你見過他?」
在這陵江城里,大街上隨便拉一人問,都知道歸雲山莊在哪里,那可是江南首富,楊老爺更是人人崇敬的大善人。
杜月紅扯著他的手臂,紅著眼道,「羽兒,我們從來就不想讓你見外,在我的眼里,你和我的孩子沒有任何分別,若是可以,我真的希望你能喚我一輩子娘。」
杜月紅看著楊昊羽嘆了口氣道,「我和老爺當年听說那邊瘟疫嚴重,就去施粥行善,回來的路上看到你娘倒在路邊,于是就救了她。」
楊昊羽听到沈落落說的事情,滿眼的不可置信,他的娘親知道‘無塵莊’,那麼她真的是君無痕的妻子,他真的不姓楊,這讓他有些站不住的退了兩步。
楊昊羽扶著沈落落坐好,抬眼看著楊青雲還有他身邊的杜月紅跪了下來,卻不知道如何喚眼前這兩位他一直視為最親的人。
楊昊羽搖搖頭,神情有些傷痛,「娘,您沒有對不起孩兒,只是,您早該告訴孩兒這些的。」
楊昊羽點點頭道,「娘,綠萍的父母同意把婚期訂在這個月底二十六。」
楊青雲起身,走到楊昊羽身邊,「當初我看你娘一個女子還帶著剛出生的你無路可去,所以就讓她留在莊里,可是怕惹人非議,對你的成長不好,于是我就向外人宣布你是我兒子,而我和你娘也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這就是為什麼你不解我為何從來不在你娘房里過夜。」
沈落落拭掉臉上的淚水笑了,杜月紅抱著楊昊羽忍不住掉下了眼淚,楊青雲也是眼眶里聚滿了淚水,連連點頭。
沈落落此刻已經是滿臉淚痕了,久久才平靜下來,緩緩說道,「‘紫蘇玉佩’確實是君家的傳家之寶。當年,無痕到鄰城義診,無塵莊夜里來到批賊人,不知何故那些黑衣人見人就殺,當時天很黑,混亂中是莊里的廚娘把我從側門推了出去。」
沈落落眼里滿是傷痛的眼著楊昊羽繼續說道,「我逃出來後,就連夜趕往鄰城找無痕,可是當我趕到鄰城的時候,听說那里鬧瘟疫,死了很多人,我足足找了七天七夜,依然打听不到無痕的下落。」
站在一旁的楊昊月也有些無法接受,走到楊昊羽旁邊半跪道,「大哥,你永遠都是我跟柳兒的大哥。」
若是他早知道,他就能替娘分擔痛苦,或許早些年他會找尋到親爹,可以一家團圓。
龍逸風和蕭子揚看著眼前的一切,相視而笑了。
「好。」
君無痕心里倏地一緊,停下了倒酒的動作,漆黑的深邃眸子中浮現出異樣的神色,那樣的神情顯示著他在思考,良久,他才拿起手上的酒壺繼續自斟自飲。
店小二瞧著他半響,連忙跑向櫃台,與掌櫃的低語幾句後,又示意的往君無痕那邊瞧了幾眼,最後,掌櫃悄悄的快速離開了雲來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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