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你能否過來扶我一下?」唐詩怡虛弱的說道,「你看,剛才還不小心踫打碎了花瓶,又讓你收拾,真是不好意思。」
「山路的台階到一半就斷了,可是冷言他們在不遠處發現有人走過的痕跡,相信應該是通往那莊院了。」龍逸風急忙道。
「我知道了。」唐詩怡低著頭道。
「沒什麼事就別亂轉,呆會兒翠蘭來送飯再讓她清理。」前頭的護衛看了看地上的東西,大聲說道。
「等等,姐姐,反正我現在也吃不下東西,你就心心好給我倒懷水吧,若是我真的渴死了,你也不好向你主子交待,是不是?」她要這樣離開,那就真沒機會了。
「跑不跑得掉,那是我的事,把你的衣服給我月兌下來。」她不禁加大手勁,僅管她的心現在像小鹿一樣的亂跳,可臉上還是得裝鎮定。
「逸軒……嗚嗚……」他到底在哪里?他為什麼還不來救她?
一個不小心,又是讓那些藤蔓給絆到,滑下了山坡掉進了長滿蔓草的大坑里,然而腳卻被扭到了,疼得她直掉眼淚,卻不敢哭出聲。
不一會兒,那送飯的女人一進屋,瞟了一眼床上,大聲說道,「吃飯了!」
不過這後山那麼大,不是那麼容易找,于是幾人便分頭上山。
哼了哼,又說道,「我現在還得出去找掃帚來清理那些碎片呢。」氣憤的說完正準備出門,又讓唐詩怡給叫住了。
唐詩怡不敢走山路的台階,怕讓人追到,所以才往密林里跑的,不知跑了多久,她不是磕到就是絆到,渾身都痛,可是眼前還是山林雜草。
唐詩怡听到龍逸軒的聲音,心里更是激動不已,手腳並用的使盡吃女乃的力氣拍打掙扎,可是下一刻便讓後面的人給打暈了。
唐詩怡看向闖進來的人,裝著不好意思的樣子笑道,「沒事,我剛才不小心把這花瓶給打破了。」
她不想死在這深山里,若讓她在這里等死,還不如讓那些人抓回去呢,又急又慌,忍不住的哭出聲了。
將頭發理了一下,端著桌上的飯菜,低著頭出去了,繞過回廊出了院子。
待龍逸軒和龍逸風走近一些,發現什麼動靜也沒有時,龍逸風忍不住說道,「三哥,你是太想怡兒了,所以才會這樣有幻覺的,現在我們得趕緊上山。」
梅白俗九四梅九。心猛地抽了一下,讓他不由的停下了腳步,為何他的心如此的不安?難道怡兒出事了?
換好衣服後,唐詩怡把先前割破的床單綁住她的手腳,再塞了些布到她嘴里,為了保險起見,再用一條布綁住她的嘴。
是逸軒!唐詩怡欣喜的剛想叫龍逸軒,身後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掙扎著想要掰開那人的手,可是卻一點用也沒有。
此時,哭累了的唐詩怡正抽泣著,仿佛听到了龍逸軒的聲音,心中不由得大喜,屏住呼吸,靜靜一听。
眉頭一皺,不敢再想後果,于是使用輕功往那密林里飛。只是,還沒掠過那片密林,就撞上了飛奔而來的龍逸風。「怎麼樣?有沒有找到?」
眼看龍逸軒和龍逸風要離開了,她拼命的掙扎,「唔……」
突然,龍逸軒停了下來,轉過身看了看遠處那茂密的藤蔓雜草,蹙緊眉宇,緩緩的準備向那邊走去。
終于從廚房的側門出來了,她分不清東南西北,只是拼命的往山下跑,只要遠離那座莊院,他們就是發現也沒那麼容易找到她。
試了幾次都站不起來,現在該怎麼辦?難不成這就是老天給我安排的命運?我的結局就是死在這里嗎?
逸軒,我在這里,你听見了嗎?她瞪大著眼楮,心里十分著急。
那幾個護衛見沒什麼,于是,轉身都撤了出去。
那女人一听,臭著一張臉,很不情願的倒了杯茶到床邊,還沒吭聲,那尖銳的磁片抵住了她的喉嚨。
那女人瞪大眼楮看著她,放低了些聲音道,「外面戒備深嚴,你以為這樣你就出得去?」
門關上後,唐詩怡立刻把外衣月兌了,躺到了床上,手里握緊那半塊尖銳的花瓶磁片,心里卻在打鼓,咽了咽口水,不管了,這次從豁出去了。
龍逸軒此刻與龍逸風和冷言、冷語正趕到大相國寺,問過寺里的人才知道這後山上有一座莊院,不過主人是誰就不是很清楚了。
龍逸軒此刻卻是心急如焚,抬頭看了看這密林,似乎無路可走,陰沉冷酷的臉因為沒休息而越加的陰冷。
龍逸軒盯著那不遠處,緩緩地開口道,「我好像听到怡兒在叫我。」
龍逸軒想了想,或許真的是他太想怡兒了,所以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搖了搖頭,轉過身道,「我們走吧。」
兩個人施展輕功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待他們兩個走遠了,坑里的人抱起暈迷的唐詩怡往山下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