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春市的一家鋼結構工廠內,宋言身上穿著一套深藍色的工作服,腳上穿著一款鋼頭的軍勾,正在不斷的工作著。嘴里不停的詛咒著自己穿越一回吧,
邊工作著邊幻想著自己穿越到了漢末時期,成為了一方霸主。一身王霸之氣,大手一揮,天下的名將,名臣們就都匍匐在自己的腳下,替自己爭霸天下!
正當幻想到了關鍵時刻統一天下的時候,只听見一聲︰「快跑」!我下意識的猛的一回頭,只見一個長約二十五米,高約2米的H型鋼梁朝我倒來,嚇得我一動也動不了了。
下一秒鐘,只听見一聲慘叫︰「啊」!不知過去了多久,我慢慢的睜開了眼楮。
咦,只見面前到處都是郁郁蔥蔥的樹木。這是哪里呀?我不是被鋼梁壓倒了嗎?再模了模身上,發現全身上下竟然一點傷也沒有。
難道我真的穿越了!心里這個激動呀!沒想到自己只是幻想一下,還真得穿越了,向四周看看,周圍都是樹,我一想︰「不行,必須馬上走出去,才能確定是否真的穿越了」。
隨手從褲兜里拿出手機打開GPS系統,卻沒有反應,沒有信號。心里暗罵道︰「我怎麼這麼傻呀,這要是古代的話,能有信號嗎」?
沒辦法了,我也不會辨別方向,還好現在時正午時分,陽光時分足。我就順著太陽的方向走去了,這樣我就走著走著,看了看太陽,沒錯呀,我就是朝著一個方向走的呀。
這都走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了,怎麼還走不出去呀,這到底是哪?再走不出去,可就天黑了,要是在這種深林里過一晚的話,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再說現在我是又渴又餓。
實在走不動了,就坐在地上準備休息一會。想著想著,還是把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一個金屬制的打火機,一包剛剛抽了一顆的煙。
打開錢包一看數了數,還好現金三百多塊,兩張銀行卡,一個身份證,最主要的是身上還帶著那把總也不曾離身的彈簧刀了,這玩意現在可是很受青少年的歡迎的。
收拾好身上的物品之後,站起身來,手中握著那把彈簧刀。就看見前面不遠處的天空上升起濃濃的炊煙,我暗罵了一句道︰「NND這回有救了,終于見著人影了」。我使出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猛的向升起炊煙的地方跑去,用了半個多小時才連滾帶爬的找到了升起炊煙的地方。
只見面前是一座茅草屋,樹枝圍成的院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就走進了院內。這時候只見那茅草屋內走出了一個壯漢,身上穿著一套麻布衣服,一臉凶惡,蓬頭黑面,虎眼濃眉,就是像一頭擇人而噬的洪荒巨獸一般。
我哪里能看不出來,這分明就是古代的裝束嗎?我連忙把收起來的彈簧刀拿了出來,緊緊地握在手里,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唾液。
持刀而立,這時候只听那壯漢問道︰「兄弟看你這身裝扮不像是中原人士呀,你又是如何來到某的家里」?
我定了定神,回答道︰「這位大哥,我沒有惡意,我本是從西域游歷歸來,誤入這深山之中迷了路,看見你這處飄起的炊煙,這才找到這里的」。
那壯漢輕輕的「哦」了一聲,然後說道︰「原來如此!那小兄弟不如就到某的家中歇息片刻,然後我給你指明出山之路」!
我一听當然高興了,隨即就收起了彈簧刀,跟隨那壯漢走進了屋內。屋里的擺設很簡單,一張木床,一個長條的矮腿桌子,兩個蒲團。
我看見那壯漢跪坐在蒲團上,隨即也像模像樣的跪坐在另一個蒲團之上。只是感覺十分不舒服。
由于我十分想要了解現在這是什麼地方,我到底穿越到了哪里!所以我也不耽擱,直接就問道︰「這位兄台某剛剛從西域游歷歸來,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年號呀,還有這里是哪里?」
那大漢又道︰「現在是光合二年,這里是涼州地界」。我一听心里暗嘆︰「完了完了,現在可是最亂的時候呀,連年的戰亂,萬一要是一不小心可就玩完了呀,我可沒活夠呢」。
隨即又問道︰「兄台可否告知名諱?」那大漢一听我問他名諱,不知為什麼,竟然起了一絲警覺之意。
不過還是說道︰「某典韋,字惡來」我一听大叫道︰「你是典韋,就是那個有逐虎奔濺,古之惡來之稱的典韋」。典韋道︰「不錯!正是某」,你莫非知道我不成,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解釋道︰「在我從西域歸來的途中听別人說起過你,說你因為在家鄉殺了一個惡霸,逃亡了,可是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你了」。
典韋說道︰「哦,原來是這樣了,我自從殺了那個惡霸之後,就一直躲在這深山之中」。
我有心拉攏典韋,讓他和我一起出去,隨即就說道︰「好男兒定當建功立業,豈能躲在這深山之中呢」?
典韋說道︰「某又豈能不知呀,只是那官府正在到處通緝我呢」!我又說道︰「那不如這樣吧,某正要去邊關從軍,決定報效國家,不如你們二人一同去吧」?
說實話。本來自己也不想從軍可以現在馬上就要兵荒馬亂的了,沒有屬于自己的勢力那是肯定不行的。再說了,我現在還身無分文。
只有一個條道路,那就是從軍。典韋道︰「敢問兄台大名,祖籍哪」?我道︰「宋言,字志遠,祖籍遼東,典大哥要是不嫌棄,就稱呼某一聲志遠吧」。典韋隨即說道︰「那好,志遠,你準備去哪里從軍呢」?
我道︰「典大哥我們不如去並州,並州是防守鮮卑的要地,咱們去參軍,就不怕沒有出頭之日。
我從西域歸來,一路上路過鮮卑的地界,據我了解,現在鮮卑已經統一了各個部落,實力更上一層,這可是我們大漢民族的心月復之患呀」。
典韋道︰「兄弟听你這番言語,見識非凡呀,怪不得要去從軍呢」!我道︰「不錯,這次我從西域游歷歸來,正是想一展胸中所呀」。
典韋又道︰「志遠可能有所不知呀,現在朝廷是宦官當朝呀,那十常侍之名,天下又有誰不知道呢,有多少忠君愛國之臣被他們殺害」!
就在這時一件尷尬的事情發生了,一天沒吃東西了。肚子嗡嗡直響!我的臉頓時就紅了。典韋一看我這樣,哪能不知道我是怎麼了,說道︰「說了這麼久,志遠一定餓了吧,某家也沒有什麼好的吃食,正好昨天打獵的時候打了一只兔子,今天大哥就給你炖了」!
我道︰「那就有勞典大哥了!就這樣。我等了半個時辰。那從屋外傳來的陣陣香味不斷的侵襲著我,肚子再次很不爭氣的嗡嗡地叫了起來,還好,沒人听見,這時候典韋就端著一盆兔肉走了進來。放在桌子上,不知道從哪又整了半壇酒,我們就開吃上了,邊吃我邊說道︰「典大哥你這手藝還真不錯」。就是這酒不夠勁,怎麼跟水似的」。
我這話一說出口,典韋道︰「志遠兄你可不知道呀,就這酒可是這涼州地界有名的燒刀子,那喝到肚子里,跟火燒似的,我平時都舍不得喝呢,這還是看在你的份上,換個人,我都不拿出來,你竟然還說和水似的」。
我也不理他!繼續我的大餐,不一會這只兔子大半個就進了我的肚子里,用一抹嘴角的油漬,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突然我心里閃過了一個念頭,酒如水,是呀,這可是在古代呀。
這個時代可沒有後世那麼先進的釀酒技術,將來要是需要錢了。就整點酒出來賣,那可是一大財源呀!想著想著,不知不覺間,嘴角不斷的流淌著不知名的液體。典韋看著我這副痴呆樣,心想,這人剛剛還和我夸夸其談。
這會怎麼傻了。就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這才驚醒,知道自己又失態了。
連忙擦了擦嘴角的液體,連忙用手一指桌上。說道︰「典大哥不好意思呀,志遠實在是餓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