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上吧」次廊坊首先走前一步,肥胖的雙手啪聲合拾,只見他眼前的岩石地面開始晃動起來,一塊塊突上來的碎石不斷向君麻呂射去,而多由也就往忍具代里掏出幾支苦無,同時飛速向君麻呂身邊的幾個方位拋射出去。
好明顯他們兩個現在都是先想試探一下君麻呂的實力,等待他露出破綻,然後讓在一旁的鬼童丸和左近偷襲。可是,他們的計劃能夠成功嗎?
只見君麻呂站著不動,看動作甚至完全沒有躲避的意思。
「哼,蠢材,你以為我的招數就只有這些嗎」?次廊坊怒聲喝道,肥胖的雙手轟聲擊在地板上。馬上,晃動的地面猛地刺出幾道前頭十分尖銳的岩刺,君麻呂感覺到自己的腳下傳拉一震不安的震動,于是馬上提步轉身,身影剛閃,一道鋒利的岩刺就從身邊突凸而上,如果剛才稍有遲疑,那麼他肯定成為人肉串燒。
「嘻嘻,你沒得逃了」虎視在一旁已久的鬼童丸得意一笑,雙手快速結印,只見一個雪白色的網噗聲從他的口腔噴出,君麻呂知道,鬼童丸這些網是由查克拉構成的,一般的利器是斬不斷,不過如果是自己的骨劍就另到別論。
只是,君麻呂並沒有急于把這個蜘蛛網絞碎,因為他等待著一個能夠同一時間把四人都收拾掉的機會。
「嘿,網住了,我們上,殺了他就不用成為他的部下了」鬼童丸得意一笑,率先沖向被網住的君麻呂。他倒不擔心君麻呂能夠把網劃破,因為他自信,自己的網是沒有人能夠劃破的。
「哼,就這個實力」左近狂妄地笑著,手里拿起的苦無直刺向君麻呂。眼看著他們兩人離君麻呂越來越近時,網里面的君麻呂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說著他們完全听不懂的話「兩個就兩個了,剩下兩個馬上就收拾掉」。
而還沒有待他們弄清楚君麻呂這句說話的含義,網子里的君麻呂手上突然憑空多出了一把純白色的劍狀物,只听見他輕輕地說道「鐵線花之舞-花」。
在這之後,離君麻呂最近的左近和鬼童丸忽然覺得眼前寒光閃耀,一道道自己看不清楚的幻影不斷變幻著,他們的頭頂,飄散著鬼童丸那個蜘蛛網的「殘肢」,一時間,純白得如一場雪一樣。
可憐的是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感覺到全身上下都傳來一陣陣刺骨的痛楚,眨眼的一瞬間,他們的身上已經有著密密麻麻的數不清的傷口,雖然傷口不大,但是流的血卻出奇的多,他們知道,如果自己不及時止血的話,肯定會死于失血過多。
鐵線花之舞-花。是君麻呂華麗體術的一個代表作,施展的時候,君麻呂會好像在跳著華麗的舞蹈一樣,但是在這美好的事物下,卻隱藏著致命的殺機。
其實,鐵線花之舞有兩式,一樣是剛才君麻呂使出來的花,另一樣就是蔓。
花︰非常適合用于群體對戰,攻擊範圍為身體的兩米之內,囊括的角度為720度,也就是說包括頭頂和腳底,被人群攻時,這是一個十分厲害的防御體術,也是一個十分厲害的攻擊體術。
蔓︰純攻擊的體術,每招每式都有極強的針對性和侵略性,是一個能夠徹底擊跨對手防御系統的體術,要求是使用者要有相當高的身體移動速度和強大的腕力。
言歸正傳,當看見左近和鬼童丸被君麻呂瞬間制服後,不遠處的多由也和次廊坊都是吃了一驚。鬼童丸和左近的實力他們自然是知道的,雖然說現在還沒有啟用咒印,但是對方能夠瞬間制服他們,這足見對手的強大。
「啟動咒印」多由也緊張地叫道,同時自己脖子上的那三個勾玉也泛起了紅光。而左近和鬼童丸,當然不會有任何猶豫了,因為現在只有咒印才能夠快速幫他們止血,至于次廊坊,他的連上也激起了咒印的班紋。
君麻呂自然不會讓他們開啟咒印開啟得那麼輕松了。于是馬上手提骨劍,向左近飛速跑去,同時口里輕聲道「鐵線花之舞-蔓」
瞬間,君麻呂手上的那把劍好像活起來了,向不要說它的攻擊速度,就看那個攻擊角度已經讓左近狼狽不堪了。雖然咒印已經出來了,但是他依然沒有任何的還手能力,而其他三人,也由于君麻呂的速度太快,他們也不敢胡亂發招,恐怕誤傷左近。
「你完了」慌亂之中,左近听到君麻呂冰冷的說話,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月復部給刺穿了。強烈的疼痛感讓他不自覺地喊了出來,而當骨劍抽離他身體的時候,他更加感受到那股痛楚在不斷升級和蔓延。
就這樣就倒下了一個,而且還是四人中實力最強的一個。這個打擊對還站著的三人來說真可謂晴天霹靂。
「次廊坊,繼續用你的泥土,鬼童丸,準備你的網」最後還是由多由也發號施令。
「明白」次廊坊沉聲應到,因為咒印已開,他感覺到自己全身都充滿了力量。雙掌一擊拍在岩石地面上,頓時激起無數沙石飛向君麻呂。
「是應該把你這個喜歡玩泥沙的胖子放倒了」君麻呂邊躲閃著飛來的岩石碎,邊說道。頓時,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三人的視線當中,多由也自然緊張了,一雙大眼楮不斷掃視著周圍,而鬼童丸,也利用絲線把自己吊在半空,方便觀察,可是讓他們郁悶的是,根本什麼都見不到。
當他們打算再次集中在一起時,君麻呂出現了。準確點說就是他從地底冒出來了,防備不及的次廊坊給君麻呂扎扎實實地在他的大肚腩處打了一拳,錐心的痛楚讓次廊坊雙眼反白,而還沒有待他緩過來,君麻呂的右手已經按在他的大頭上,並狠狠地往地面一壓。
「轟…」一陣耳鳴聲,次廊坊面向岩石地面攤倒著,他的頭顱深深地藏在冰冷的地底,肥胖的四肢死死地伸直著,而他身邊,就是半跪在地面的君麻呂,收回右手後,君麻呂看著多由也和鬼童丸說道「還有兩個」。
天啊∼這是什麼?現場環境給多由也和鬼童丸的感覺就好像是刑場,君麻呂就是手執利刀的儈子手,而他們自己就好像是那些等待行刑的死囚犯。
那是一種明知道恐懼卻又逃避不了的感覺,他們倆現在恐懼了,開始後悔了。多由也的腳步不自覺地後退數步,臉上也流下如小河般的冷汗,艱難地吞了一口氣後,她才緩慢地向鬼童丸的方向靠近。
而君麻呂,此時正握著骨劍一步步地走向多由也。
猛然間,君麻呂的速度加快了,多由也甚至連君麻呂的殘影也捕捉不到就感受到那股危險的氣息已經就在咫尺。
「該死的」多由也咬著牙,也拼死地迎上去。縴細的手突然多出了一支笛子,待人影出現在自己面前時,雙手毫不猶豫地把笛子猛揮擊下去。當感受到笛子已經擊中來人時,多由也咧開嘴唇,但是還沒有待她笑出來,眼前的人影啵聲化成了一堆軟泥。
「替…身….術…」僅存的意識讓她的腦海反應過來,因為就在她知道打中的是替身的瞬間,自己的身體就感受到一系列的強烈打擊,那種疼痛,不單使皮膚和肌肉痛,甚至連最深層的骨頭也被震得痛癢難當。
君麻呂使出最後一拳打在多由也的下鄂,讓她整個人飛了起來,當就快跌落地的時候,君麻呂旋身一個側踢,把多由也重重地踢向遠處。
「還有一個…」冷漠的臉抬頭看著在屋檐處扮蜘蛛俠的鬼童丸,君麻呂說道。
「….怪…怪物…」看見三個同伴都被他徹底打殘,任鬼童丸的心理承受能力再高,他也接受不了。也因為如此,讓他萌生退意,正當他從屋檐跳下來準備逃跑時,君麻呂右腳踩了地上的苦無一下,那支苦無彈了起來,並被君麻呂右手穩穩地接著。
「拋下同伴的人,更加該殺」